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摧毁,这个渠道说不定还是对自己有用。
“青鸢。”王瑾不知所欲的突然叫出这个名字,但是周围却并没有任何人,王瑾在心中冷冷的笑了声。“我知道你在,你出来吧。”
声音高落下,就伴随着什么东西轻轻叩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脆也很轻微,王瑾并没有回头看。她知道青鸢在自己的身后。“摄政王跟褚栾之间,真的只是普通的师兄弟关系?”
“是。”
青鸢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直接说了这么个字,但是这次,王瑾却是直接笑了出来。“你理解错了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是,摄政王跟褚栾没有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冲突跟纠葛?”
这下,青鸢直接被震慑到了。王妃是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的?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也仅仅只有四个人而已,摄政王、褚栾,她和一个死人。然而褚栾整个动作全部在自己的监视之中,褚栾是不可能告诉王瑾,摄政王更加的不可能。而自己又绝不会背叛王爷。就还剩下个死人,死人又是怎么开口说得了话的呢?
不不不,这......
“你不用紧张,是我的猜测。”
“王妃为什么要这样猜测?”青鸢还是搞不懂,今天褚栾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他抱了王妃。这件事必然是要禀报给摄政王。由自己的主子来裁决。可是除了这件事,王妃又是怎么看出来褚栾和摄政王之间,细微的不合来?
青鸢必然是疑惑的。
王瑾在心里头微微笑了笑。前些日子她就问了褚栾,如何追踪正在逃跑的犯人,而且这个犯人阴险无比,身手了得。褚栾就说了一句话。“欲谋人,必印物。”
王瑾便问,是什么物。褚栾答,不散香。王瑾表示自己对这个不散香很感兴趣,问褚栾自己有没有,褚栾给了她。她便趁着青鸢不注意,洒在青鸢的身上。毕竟,在王瑾身边也就只有青鸢的武功高超。香洒在青鸢的身上,果然不出所料,自己的房间是经久不散这香味。王瑾便必然知道,青鸢跟自己同处屋檐之下。
这个青鸢,可谓是尽忠尽职。
但是就在刚刚,褚栾抱了她。一个大夫安慰病人有数不清道不明的方法,但是褚栾却选择了这么个最直接的办法。然而他还偏偏选择房间里有这个香的时刻。作为大夫,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药,作为师弟,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只能有一个理由,就是,褚栾要让摄政王知道,他抱了摄政王的王妃。
这样的做法,也只用一种解释。褚栾是存心报复。是什么事情可以让稳如泰山的大夫,无缘无故的做出这么个举动?这已经无言的告诉了王瑾,褚栾和摄政王之间必然有某种过不去的坎。这个坎,对她是非常有利的。
但是王瑾并不是鲁莽之人,她叫出青鸢。并问青鸢,看的到青鸢的脸色,王瑾便知道自己是推测对了,至于青鸢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摄政王,与自己今后的自由想比。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青鸢,你能告诉我,褚栾和摄政王之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很想知道。毕竟有人可以在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给我下毒。想必敌人已经入侵的非常深了,我不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摄政王和他的师弟之间,还要反目成仇。”
王妃还是太聪明,在王瑾平日里的状态而言,就像个无所事事,事不关己的米虫而已。会让人完全不会在意这个家伙的言行。让别人以为,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真材实料。可是今天的事,已经让青鸢彻底的改变了看法。
这个王妃,不鸣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