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二夫人对峙。若不是她与杀手勾结,为何她的贴身婢女会与杀手接应?若不是二夫人心中想除王瑾而后快,又为何在污蔑了王瑾的名声之后,还要把王瑾赶尽杀绝?”
这个帽子扣的着实大,要是二夫人真的被证实做了这件事。按照南王朝的律法,可是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的。二夫人吓得半死,但是多年的历练让她还没有那般无用。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晴儿与那些杀手有勾结?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杀手就是我派来的?你说啊?你要是说不出来,我的晴儿究竟是怎么死的还不知道。你就凭一个死人能够证明什么?”
对,死人是不能够证明什么。但是尸体却能够表达什么。王瑾随即从晴儿的身上掏出一件东西,而这件东西在这个头颅的嘴巴里同样有一个。这就是个玉佩,上面还有字迹。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晴儿和这个脸上带疤的杀手可是父女。当初杀手把自己的女儿放入王家的时候,可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过得舒心的。哪想到他不过是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在南王朝,确实有父女玉佩。这玉佩从来不会给别人,就算真的从自己身上遗失。也会立刻碎掉。表示亲疏,所以这两块玉佩竟然能够完好的待在这两具尸体之上。这其中的关系基本可以明了。
但是还是可以有造假的可能。
“王瑾,这个证据还是可以造假的。不过本公主相信你,你既然能够拿得出这个证据,就一定能够拿得出其他的证据。不然今日,即便是本公主也无法证明你的清白。”
王瑾微笑,“或许王瑾是人微言轻。我的话大家很难相信,但是淮南王侯府的小王爷,难道你们可以不信?”
说到这个时候,殷渲也从大门之后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虽然淮南王侯府并不是个什么有实权的王爷,但好歹也是皇亲贵族。如果汶芸公主当场不承认殷渲的话,那可是皇家自己打自己的脸。所以这样的事,汶芸公主是绝对不会做的。
“噢,既然是淮南王侯府的小王爷作保。那本公主也不得不信了。”可是潜意识里,那也就是淮南王侯府的小王爷凭借自己的身份,肆意乱为。想凭借强权让大家信服。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
就连殷渲也不得不认为这个公主,着实不是个草包。
“本王来并不是作保的,只是看热闹的。”殷渲这般说着,然后慢慢悠悠的找一个凳子坐下。“我不过是来说一句话,刺杀确有其事。”随即他便像一个透明人一样,不再理睬这大厅之上任何人任何事。
在做的脸色都有些晦暗不明起来,这个淮南王侯府的小王爷。这么嚣张的来,竟然就只是来说一句,这刺杀事件确有其事吗?那么这个人的这句话,确实有让人相信的可能了。
汶芸公主脸色难看,要是这个殷渲识相的多为王瑾说说情,那汶芸公主可是有无数的话说。可是这个死男人,过来就是为了这么一句。一个王爷,谁会没事的大老远的跑来,就为了说刺杀这件事属实?那唯一的可能也就是他在现场。除了这个,在场的其他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二夫人听着殷渲的话,脸色更加苍白。这可是一个王爷的话,分量可不轻。
“可是谁会知道你会不会肆意包庇?小王爷,你别忘了,在王瑾回到王家之前。可是在你的府上住了那么多年。要说你们之间没什么,本小姐第一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