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做。就如同昙花或者罂粟,在极致的盛开之后,嘭然凋谢。
突然,荏鸢抚-mo着自己的小-腹。窑子里的女人,对自己的安全期是最为精通的。除非是刚入窑子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否则绝对不可能出错。这个肚子可是一朝为凤的依仗,怎么能够掉以轻心呢?荏鸢想着,只要能够留下吕蒙的孩子,他就一定会留在自己身边的。
只不过,吕蒙的心思或许有可能并不在自己身上罢了。
“荏……鸢……”吕蒙轻轻低喃,他现在终于明白荏鸢这么做的目的了。但是这可是突破人的道德底线,他要阻止她。
“够了,真的。”
荏鸢停下动作,吕蒙的阳-具依旧在荏鸢体-内。猛然停下的动作,让吕蒙嘶声竭力的狂音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