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第一米阳光,冲破云层,金黄色的光芒弥散了整个大地。
昨夜的雪花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晨霭雾蒙蒙的挂在树间,银装素裹的树挂,一片一片的折射出好看的光芒,初生的太阳漫在树梢,重新的点亮了大地的生机,远方一阵鸡鸣格外的辽阔。
屋内,两个相互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眷恋而又美好,暖洋洋的光线俏皮的搔弄着两个人漂亮的足稞。
安静的床榻上,流光细撒,古铜色少年的手指最先动了一下,轻轻地,喉咙深处无意思的呜咽声贪婪的像个孩子,死死地抱住怀中的人,蹭了半天,被一只手不耐的推开了,他才不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那如同羽毛一般纤长又浓密的睫毛,轻轻地煽动了片刻,水色的眸子中蒙上了一层茫然无措。
怀中淡淡真实的温热感,渐渐唤醒了他不甚清明的意识,掌下细腻的触感,光滑的尚比和氏璧。
怀中人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不自然的青紫,樱红色朱果绽放出不一样的瑰色,想起那一粒昨夜在他口中温热的触感,流光古铜色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上形成的流畅线条,往上,纤细的锁骨上是一对蹁跹的蝴蝶骨,而后,一个倾色绝丽的容颜缓缓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人还在熟睡,不知是不是在梦中看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那张纯白的脸庞上,唇角微微的上翘,勾出了一个优雅的弧度,长长地睫毛在阳光下投出了一大片的阴影,挺翘的鼻翼轻轻掀动,呼出一层朦胧的白色雾气,喷了那个凑过去的人一脸,带着淡淡的微凉。
流光怔了一下,怎么都觉得有点被调戏了的感觉。
这时门外刮起一阵晨风,带着困了一夜冰凉的温度,吹过门的时候,轻微的发出一声响动。
回过头,流光才知道这股寒气的来源,是他昨夜太过粗鲁冲进来时一脚踹坏的门,在那无力的挂了一夜,他的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尴尬和愧疚,伸出手掌输出的灵气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网状的扁平液滴,随着流光一甩手,那团发着亮晶晶紫色的小网迅速的向门口飞去,并且在半空中变大,将门整个都罩在了里面。
没有风在漏进来,流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转回头,眷恋的看了一眼身边睡得无暇的少年。
一向严苛自律的昆仑首席大弟子,第一次不想起床,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十八年来这是他唯一一次的任性,只想要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感受来自他身上的温度。
想起昨夜灵枢的反常,流光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心揪揪的疼,为什么要那么决绝的说不想再见。
望着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睡颜,他抿起了漂亮的唇,神色莫测,安静的不曾做声,心理面却已经下了决定,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在放他走,不管未来面对的是怎样的日子,他都要陪着灵枢来一同面对。
“呜嗯......。”
在流光神游出神的时候,身边的少年轻轻地**了一声,意外沙哑的声音,让这声含混的痛**染上了旖旎的暧昧。
那双漂亮的眸子,轻轻颤抖后缓缓地睁开了,眼前一片苍茫,整个人就好像飘在云端一样,身子疼的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散架子了,下身温热处不自觉的抽动了几下,明显有什么埋在深处的东西,像是被施了魔术一样,迅速的肿胀了起来,同时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喘息声粗重了起来。
一瞬间灵枢整个人都懵了,伴随着他内的变化,还传来一阵不自然的酥麻和摩擦的钝痛。
他整个人就像是坐在了一块烙铁上,除了努力地调整自己的身体放松来慢慢的容纳,根本连动都不可能,微微的动一下都是一阵疼痛的颤抖,就算他现在已经这么多年练习术法,被灵气洗精伐髓改造过的身体可以使普通的刀枪不入,但也不能承受这样极致的不舒服。
额头上苍白的隐忍着,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昨夜的狂热纷纷的喷涌而出,原本苍白色的脸颊现在青一阵白一阵,身下滑滑腻腻的,不难去猜测还埋在他身体里面的东西是谁的。
吃了闷亏,他除了暗自的咬碎自己的银牙,悄悄地骂一句禽兽外,身子一阵僵硬,什么也做不了。
灵枢的身子僵硬的紧绷,这让与他相连的流光很不自然的**出声,沙哑而性感的低吼声,就如同一道催化剂,将空气中酝酿的什么东西都发酵了起来,流光不自觉的一停腰,向他的深处一撞,似乎撞到了某一点上,灵枢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快乐似愉悦的声音,身子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主动,一切都自然而然的进行了下去。
烈火在燃烧,储藏了十一年的情感,在这一刻让他们明明都清醒的情况下豁出去了,也不再管什么矜持,更没有什么规矩了,疯狂的,激烈的,将自己所有的都宣泄在这一场床第上的交锋中。
猛烈地抽动中,一阵白光将灵枢包裹在其中,上上下下的似在云朵中漂浮,没有着地感,快乐的升到了极致,那种感觉不断地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