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厂时,由于过于出众的长相,哪怕刚刚生育完,也没如何改变她傲人的身材,因此身边总会有很多苍蝇。对此,她烦不胜烦。
为了摆脱这种低俗环境,也为了尽快挣钱,她一边拼命工作,同时一边找机会向上爬升。公司里有很多鼓励条款,意见箱,改善建议箱,这些都是她经常光顾的地方。
她凭借高人一筹的智慧,提供了很多实质性的意见和改善方案,因此得到了许多嘉奖。快速将欠债还清,还有剩余给女儿买奶粉。
她也很快被上面老板关注,被破格升为组长。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舞台,哪怕很小,也可以尽情展示自己的智慧和才华。
于是她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尽情挥洒,指挥着百十号人,每天都能按时按质按量出色地完成任务。她的才华,再次吸引了厂区里的很多领导。第一年年末,她就被提名为代理科长,官职又有了小小的提升。
除了不敢面对家人,生活似乎又好了起来。
第二年伊始,她的噩梦也从此开始:
新年大会上,可容纳一千多人的阶梯多媒体室中,她坐在最后面,却被主席台最前面的一个年轻人看重。她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但看那座位,就知道绝对是公司的高层,也许是公司高层的儿子或孙子。
散会后,那个年轻人直言不讳的告诉她,要她做他的情人,保养费年薪百万。
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二世祖,她只能用巴掌还击。
从被强奸那天晚上后,又经历了进公司时前期的低俗环境,她对身边的所有男人,都很难再产生好感和兴趣,更何况是这种自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二世祖?这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让她看一眼都觉得倒胃口。
那男人被她甩一巴掌后,变态的笑了笑,然后走了。她以为事情就那样过去了,却没想那个变态的男人,在她后来的生活中,不断地骚扰她,不断地骚扰她的女儿,让她的神经,陷于崩溃的边缘。
新年后一个月的样子,那人突然打来电话,说晚上约她,她毫不犹豫的拒绝。
几天后,那人又打来电话,不止要约她,还要约她女儿。这让她顿时感到惊恐,那人已经知道她有一个女儿独自在家吗?当天下班回去后,她就将房门紧锁,连续请了三天假,一直在家陪女儿豆豆。
那三天里,变态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接着上班。
半个月后,又来电话,他说在她家等她。她不信,但很快就从电话那边传来女儿喊叫‘妈妈’的声音。
顿时将她吓得昏飞魄散,工作也不管,急冲冲的跑回去,却没看到任何人,女儿依旧乖乖的坐在床上玩耍。
从那天开始,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个骚扰电话,每次都会让她不顾一切的赶回家。回家后,一切意外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仿佛那个变态只是要不停戏弄她,将她弄得崩溃一般。
她报了警,却发现一点没用。她知道,多半是那人的手眼已经通天,在她拥有录音的证据下也可以毫无顾忌的继续作案。
连续两个月的骚扰,让她精力交瘁。在她就要决定辞职离开的时候,那人又突然消失了,长达半年后没有再出现过。
直到一个月前,他再次出现。
这次他没打算再戏弄她,而是直接开了一辆法拉利超跑在楼下等她,似乎打算当面把她带走。
她不依,当时被那人逼迫得差点跳楼。
那人走了,三天后给了她一个留言:要么做他情人跟他走,要么就把她卖进旁边那条街的鸡窝里。她知道,在旁边那条街上,一条街都是妓院,每天晚上,都有大群丑恶的男人三五成群的一起去消费。
经过这么多长时间的彼此‘了解’,她知道对方背景很大,对方能把她卖进鸡窝里,她丝毫不怀疑。
当天晚上,她就要收拾行李离开,工作不要了,钱也不要了,带着女儿离开,哪里不能好好过生活?
可当她出门的时候,那人就给她打来电话,说“现在就走,恐怕迟了,如果真要走,我不介意安排一起车祸,反正这里每天都会死很多人。”
她抱着女儿跑了回去,将头埋在被子下恸哭。
那人似乎很享受她被折磨得要崩溃的样子,竟然专门打电话过来哈哈大笑。
她很快在心中下了某个决定,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我女儿还有一个月就两岁生日,我要安然的陪她过生日,生日过后,我就随你走。”那人当场答应了下来,带着胜利的狂笑挂掉了电话。其实他不知道,小豆豆已经过了两岁的生日了。
这一个月内,她想过无数种潜逃的办法,但无一例能保证成功。她知道有人专门在外面监视她们母女,只要有任何逃走的迹象,都会被那人抓回来,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百分之百保证成功前,她不能有任何动作。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她的头发掉了很多,全是晚上睡觉时扯下来的。在对方的绝对实力下,她的一切努力和智慧都是徒劳,那人轻轻一句话就可以将她辗压,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