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手机铃声,打断的向非凡的动作,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女人,气息不稳的说:“一会儿再收拾你。”
说着站起身,抓起一旁的手机,宁思云见机不可失,就要下床溜走,被男人一把扣住胳膊、带进了他的怀里,另一只手接起电话,还没等他说话呢,对方一顿的狂叫——
“哇靠,队长,你碉堡了啊,居然跟咱老公结婚了,哎呀呀,我问你啊,怎么回事啊,你把咱老公上了啊,你不是说他外强中干的吗?你看不上吗,你怎么……”
宁思云听着那吵吵闹闹的话,心顿时沉到了谷底,这个死女人,乱说什么玩意呢,想伸手抢电话,可惜没人家胳膊长,终于,男人听不下去了,冷冷的说:
“她忙着呢,有事儿一会儿打电话,至于是不是外强中干,你自己问她。”
接着帅气的挂断电话,宁思云顿时有种想死的冲动,当她看见男人的眼神,心里更是沉落到了谷底。
跑,没法子,手被束缚着;
躲,没地方,后面是床边;
叫,更不敢,惹怒了这只狮子,自己就死的快了。
谄媚的笑了一下,微抿了下唇,讨好的跪坐在床上,说:“那个……打电话的那个,叫陈冰,她是你的超级粉丝,至于她说的那些……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边说边摇头,恨不得把脑袋都摇晃下来,只为了能平息眼前男人的怒火,她看的真切,这个男人彻底怒了。
她喜欢看言情小说,知道男人最好面子,尤其是对于说他们外强中干、说他们不行这类的话,最是忌讳,可好巧不巧,这厮接了自己的电话。
而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冰山,居然傻了吧唧的什么都说了,真是天要亡她啊,“那个……啊——”
向非凡就跟个豹子一般,迅捷的把她搂在怀里,一个翻身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向非凡伸手,慢慢的在宁思云的脸上摩挲,挑逗的问:
“告诉爷,爷儿真的外强中干嘛,小东西,这么勾人,咱们试试如何!”
宁思云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心里肝颤儿,眼睛四处的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她心知这次床单是躲不过去了,两个人扯了证,她就有义务那么做。
可——
向非凡低笑,大拇指抚上她的粉唇轻轻摩挲着,喉结滚动间,发出的声音因情.欲,而显得沙哑。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轻拢慢捻,游移不停,手中的触感告诉他,这个小东西,身材很有料,手上更加肆无忌惮地狂野起来。
空气里全是这男人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心紧紧抽搐着,胃里不适的翻滚,不,不行,可还没等她反抗,宁思云的脑子完全懵住了,脑中倏地闪过许多陌生的画面:
一张床,一个人,看不清脸,放肆的狂笑,那个样子……不对,床上还有一个人,一个哭泣的女人,什么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人的意识就是这么奇怪,上一秒她还看开的任由他折腾,这一秒又开始为了那个画面而抗拒推攘。
只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想与做根本是两回事,事到临头,她还是做不到……她有些后悔了。
“姓向的,你先放开……给我点儿时间……”
什么,还给时间?都此刻了,这女人又开始矫情起来了,真是笑话,也太不把他向非凡放在眼里了,这小女人真拿他当猴耍呢?
要结婚的也是她,现在不要办事儿的还是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怒不可遏,一把捏住宁思云尖细的下巴,将她死死扣在虎口之下,钳制住她的挣扎,对着那两片诱惑了他一晚上的粉唇就是一阵狠命的纠缠,探索,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恶的女人!
“滚开,畜生……”
“嘶……”
突然,他唇上一阵刺痛,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延开来。这小辣椒居然敢咬他,向非凡被挑得火起。
砰!
男人一拳打到她旁边的位置,语气颇为不耐地警告:“宁思云,显然你忘了爷儿的脾气,欲拒还迎这套把戏,你练得还不到家,况且,老子是跟自己女人办事,这个,合法,懂?”
真是惯得她了,敢骂他向大少是畜生!
他话中挟带着的讽刺,让宁思云觉得无比屈辱,可那个画面真的越来越浓重,惊得她越来越不安。
“混蛋!”
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双腿被紧紧压制着,双手被他的大手箍着反压在脑袋上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钉在了大床上。
有本书曾经说过,每一个女生都曾是上帝的天使,因痴恋凡尘,才贴上一对洁白的羽翼,到人间寻找她的白马王子,很显然,她身上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白马,还有待商榷。
长裤被无情地剥落,随着底裤地脱离,身下一阵清凉,男人陌生而粗重的呼吸在耳侧索绕,像极了嗜血的恶魔抓住了濒临绝境的羔羊。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