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已经有人知晓了咱们近段时间的一举一动?”千一极闻言,不禁面色一变,惊骇问道。
“不错,咱们近段时间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控了,这人此际才出手灭杀墨疯狗,便是一个警告和证明!”牧僚面色很是难看,缓缓道。
“接下来那要如何办?”千一极瞬间便六神无主,慌忙问道。
“还能怎么办,等死吧!”勾心角一声长长的哀叹道:“指望着赶走野心狼子,谁料又来虎豹,这悄然出手的是谁,难道是兜率宫瞄上了咱们!”
“现在咱们三成了众矢之的,希望这人的雷霆出手只是给咱们的一个警告吧,横空大会期间,老夫要闭门谢客了,任何与那兜率宫、东方杂碎、荒古空间和那尸谷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去插一脚了,老夫真是怕了,你们要怎么着,自便便是,以后再有这种好事,就别惦记着老夫了!”牧僚面色有些发白,哆嗦着嘴唇道:“老夫告辞,两位好自为之吧!”
“牧老狗,真是他妈的不仗义,这就把咱俩扔下了,想抽身脱干系?妈的,老子怎么就能交这么一个狗屎玩意儿朋友!”看着牧僚身形急速朝着外面掠去,千一极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声,随后面上挤出一个笑容道:
“嘿嘿城主呀,我老千也先去了,咱也学学牧老狗,先闭关吧,有什么你先撑着,你是一城之主,手下有人,好办事,一时半时别人也不敢对你怎样,保重啊!”
千一极说完,也不等勾心角回应,一拱手,转身便一溜烟地射了出去,就好像勾心角是洪荒猛兽一般。
“你先人板板的,两个杂碎,老子骗了你们家的女人吗,你妈的一个个有好处片像狼一般扑上来,有危险了比兔子还跑得快,你先人的,不得好死你们!”勾心角先是一下子傻眼了,尔后气急败坏地跳脚怒骂道:“想抽身,没那么容易,老子要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跑不了你们两个狗杂种!”
骂归骂,气归气,这个血淋淋的烂摊子总归得收拾,而且还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勾心角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将那墨先生的所有物品,一股脑地拿进了密室中,在密室内布下了一个简单的隐匿禁阵,几枚火符发出,将那墨先生和他的物品付之一炬,来了个毁尸灭迹。
“这一下便是神仙来了,只要老子死不松口,便谁也不会知晓此事,哈哈哈哈!”此事勾心角方松了一口气自我安慰,随后目中隐隐射出狠厉之芒,口中阴沉沉道:“牧家,千叶门,等这阵风头过去,你们看老子如何收拾你们这两个王八蛋!”
不提勾心角三人各怀鬼胎相互分道扬镳,而此时在勾连台台上,东方墨玄正缓缓行走在通往第五块横空石台的横空石阶之上。
或许是灭杀了无数金丹修士,身上自然生出了一股带血腥味的杀气,又或许是在第四块横空石台上揣摩了那个神秘符文几日,虽然没有最终解悟,但多少让他多了丝许出尘的飘逸,一举一动之间居然带着风的轻柔和急速。
“嗯,怎会如此奇怪,行动之间竟然轻盈而急速了不少,难道这是那个符纹给我带来的福缘?”东方墨玄自己也有所觉悟,当即不禁便是一愣怔。
一通,百通,触类旁通,脑海之中蓦然浮现出那个前几天一直不能领悟的符纹。
身形蓦然不动,便如一根标枪般地死死钉在哪儿,一脚还悬空未踏下便进入了空冥,宛如金鸡独立。
“哎哎哎哎,快看,东方修士怎么了,干嘛作出这么一个动作来?”
“对呀,难道那脚下的横空石阶有什么古怪了不成?”
“唉,毕竟是炼体士,修为还是低了点儿,其实东方修士能够凭强横的肉身走到现在这一处横空石台,已经是勉为其难了,怪不得他,已经勇气可嘉,值得咱们勾连州修士效仿呀!”
“是呀,人家东方修士凭着一个炼体士能够走到那样的高度,实在是让人钦佩呀,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可惜呀,我在东方修士身上可是倾尽了所有,下注他能通过第八石台,这下全打了水漂了!”
“区区几百灵石,你那点儿算什么,你没见东方修士老婆可是下注了十万灵石,别人都没叫嚷,你叫嚷个啥劲儿!”
“嚷什么嚷,你们怎么就觉得东方修士不能上去,你见东方修士有一点儿慌张和遭到压制的样子吗,真是,瞎起哄!”
“嘿嘿,对呀,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儿呢,说不定东方修士正在感悟什么也说不定,以前的大会上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而那些在勾连台上顿悟者最后不都是接连顺利地跨上了几级石台吗?”
“我看有些够呛,此前那些修士感悟都是在横空石台之上,哪里像东方修士就这样直接在石阶上顿悟,这样未免是不是太过儿戏了,说不定此刻他正在和勾连台上生出的大阵威力想抗衡。”
众修士一个个不明就里,纷纷从各方面猜测,但却没有一人能够找到东方墨玄这个怪异的姿势和此刻的行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符前辈,公子为何会这般情况,你见多识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