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呢,这两个女子在此际忽然间冒出来,摆明让众人相信东方墨玄那个杂碎会通过那最后一道横空石台!”
那墨先生悄然自语道:“谁现在还冒着与天下修士为敌的危险出头来支持东方墨玄,这女子背后到底站着的是哪一家势力?”
“哼,不管你的来意是什么,只要挡了老子的路,嘿嘿,那你就是自寻死路!”想了半天没有任何头绪,那墨先生一双眼中蓦然杀芒毕露,寒声轻斥道。
不说场外所有人各怀心思,此刻东方墨玄带着木柔姐弟、藤家主仆三人和符翁师徒已经踏上了第一块横空石台。
“你们快看,那名年轻男修已经带着他的几名跟随踏上去了,快看,你们快看那!”
蓦然间一名修士叫了起来,声音中透着激动,引得众人急忙将目光看了过去。
“二宫主,你说那个人他真能通过最后一块横空石台?”那名叫晓月的侍女有些不相信道:
“咱们可下了十万灵石的赌注,一旦他不能通过,咱们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这个庄家?”
“咯咯咯咯,晓月儿那,你不相信我的眼光了?”那名二宫主忽地轻轻一笑,反问道。
“晓月不敢,我只是觉得一个小小的凡间炼体士,有那么厉害么,这横空石台可是荒古大士所布下的,我觉得他通过的可能太小,咱们的灵石多半要白白扔在这里了!“
“咯咯咯咯,你心疼灵石了,还是根本就不相信他真能通过?”那二宫主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凝重道:
“我推衍过无数次了,此子命格、运数怪异,连我的衍天之术都破解不了,你说这事是不是透着不同寻常,但凡衍天之术不能推测其命格、运数之人,不外乎两种,一种便是机缘好得惊人、成就堪比帝天者,另一种便是大恶之辈,成长之后必会祸乱三界,但这两种,均会为天道所不容,你想想,无论他将来会成长成哪一种类型,以及他此次参加横空大会结果究竟会是如何,都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我这一番下注,便是要和自己赌上一番,看看我的衍天之术到底推测灵验不灵验,若是他能顺利通过最后一块横空石台,那他便会是那两种类型之一,是我们宫招惹不起的,若是不能通过,那便是我的衍天之术尚有缺陷,还需要精炼才是!”
“原来如此呀,我道二宫主你一直恬淡无争,此番为何会生出了这等赌博的雅兴来,咯咯咯咯咯咯,那咱们便好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推衍的那样!”晓月咯咯娇笑数声道。
“其实现在我心下担忧的是,若他真是如我推衍的那般,对咱们却不是什么好事,只恐其长成之后,咱们便会……”那二宫主忽地满面忧色道。
“这有何难,趁其现在修为低下,直接灭了便是,何以心忧!”那晓月咯咯笑道,声音中却透出了一抹森寒杀意。
“不可,此子咱们现在连动都不能动,况且我也不是嗜杀、滥杀之人!”那二宫主长长叹了口气道:“现在最是头疼之时呀!”
“怎么了?”那晓月不解道。
“因为他是凤栖山的弟子,你说说,敢对他下杀手吗?”那二宫主忽地轻声道:“在他的身边,一定藏着凤栖山的人,你想想,能杀得了,再者我看这小子也不是如离天宫说讲的那般,咱们的宫主这些年可能真的不该和姬家那几个老鬼走得太近,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飞升的名额和机会……”
“二宫主你说的也对!”晓月此刻也赞同地点点头道:“玄宫主有些事情确实干得有些离心离德,对咱们帝天宫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此人决不能杀,不但不能杀,咱们还得暗中好好地保护他,算是让他欠下咱们俩一个人情,以后他对付帝天宫可能也会手软些!”那二宫主微微叹息数声道。
“只怕二宫主你的一番苦心起不到多大的效果,现在玄宫主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一门心思地跟姬家那几个怪老头走得很近,甚至连对付姬家那个女婿也……”晓月摇摇头,面色有些难看道:“唉,我看二宫主,咱们主仆倒不如早些离开帝天宫,也省得一天干些有违咱们本意的事情!”
“咯咯咯咯,你这个小妮子,竟然还有这般的远瞻,倒叫我刮目相看了,好好好,就依你,咱们此行之后,便离开帝天宫,去寻到一处荒山野地潜修吧!”二宫主咯咯娇笑道。
“呵呵呵呵呵,你来了啊,来吧,来吧,呵呵呵呵……”蓦然间一道笑声突兀响起,紧接着便伴随着一阵大笑。
横空石台爆发出的璀璨白芒中,一道诡异的声音蓦然传出,仿佛就在东方墨玄的耳边一般,同时他的混沌世界中那一块黑乎乎的荒古塔碎片似乎也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随后那白芒倏然一敛,东方墨玄带着木柔姐弟和藤璎珞、符翁等人,便从那一块横空石台上爆出的白芒之中再次现出身形来。
但此刻东方墨玄的心下很是震骇,因为他在那第一块横空石台上发现了端倪,而这个端倪却是一道神秘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在冥冥之中召唤着他一般,但当他凝神细听,甚至悄悄放出神识去探查个究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