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你们千叶门便走到头了 !”东方墨玄缓缓收回翎羽弓,转身缓缓朝酒楼里走去。
“道友,我这就让千叶门的人立刻离开青木庄的原来的店铺和房子,立刻就办,道友稍候!”千一品浑身颤抖不止,和先前才来此处时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判若两人!
“哼,这小杂碎现在倒是不可小瞧了,当年真遗憾没有弄死他,现在要弄死他还真有点儿不容易!”
就在所有人都惊骇于东方墨玄刚才那惊天一击之时,勾连城某处隐秘的地方,一双眼睛像毒蛇的眼睛一般,闪动着幽幽的恶毒绿芒,死死地盯着酒楼的方向。
“哼,在玄冥州没有弄死你,现在跑这儿来了,哈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呐!”
酒楼中东方墨玄似有所感,缓缓抬头朝外看了一眼,神识悄悄外放,数百丈之外被他如同过筛子一般滤过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不禁心下很是纳闷儿,便暗暗生了警觉。
千一品办事很快,不到数盏茶的功夫,原本便属于青木庄的店铺、房产的文契很快便送到了东方墨玄面前。
“木柔,这些都是你家的,收起来吧!”东方墨玄微微一笑。
“谢谢公子,木柔永远铭记公子的大恩大德!”木柔眼圈儿一红,拉过木复便要给东方墨玄跪下。
“干什么,起来!”东方墨玄眼一瞪,顿时便沉下了脸,不高兴道:“帮你不过是因为我和你们家族有些渊源罢了,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们了!”
“公子息怒,息怒,木柔知错了!”木柔一见,顿时便慌了手脚,连连赔罪道。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东方墨玄面色稍霁,摆摆手道。
此时千叶门中,门主千一极勃然震怒,接连砸烂了数只玄玉茶盏,犹自余怒未息,气咻咻地瞪着千一品,以及已经成了废人的千一指,当然还有已经变得疯癫了的千秋山。
“给我查,仔细地查,看看那个杂碎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敢当众落我千叶门的面子,伤我千叶门的人,老子跟他没完,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千一极暴叫连连。
“大哥,此事必须要从长计议,万万不可轻易招惹,免得为咱们千叶门招来祸端!”千一品闻言,连连摇手,惶急地劝阻道。
“怎么,一品你怕了?”千一极蓦然转过头来,看着千一品道:
“堂堂金丹修士,纵横勾连州的人物,竟然说出这等话来,倒是很少见,能让你如此惶恐,如此说来那小子当真了不得?”千一极缓缓坐下,冷冷地看着千一品讥讽道。
“哎呀,我的大哥,你这会儿戏弄、挤兑我起什么作用,不是我千一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个小杂碎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和我硬对一招,竟然让我受了伤,你说说他还是一个简单人物吗,还有他手中的那张弓,实在恐怖,如果他起心杀我的话,此际你哪里还能见到你的弟弟我呀!”
千一品极快地将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番,而后道:“你说怪不怪,那符庄的符老狗向来是眼高于顶,从不对人加以颜色,你猜怎么着,在那小杂碎面前竟然跟乖孙子一般,对着那小杂碎笑嘻嘻的,就他妈好像是那小杂碎的一条狗似的!”
“符术那老东西也和他搅在了一起?”千一极闻言一愣,有些惊愕道。
“可不是吗,据下人们讲,最初一叶和符术那老狗相斗,符术用剑符对上一叶,被一叶徒手打败,后来那小子将那剑符拿过去弄了击下,他妈的竟然变成了五品上的剑符,一叶自然落败了!”千一品咬牙切齿地讲道。
“这么说那个杂碎还精通符篆之道?”千一极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喃喃自语道:“一个符术就让人脑袋大了,再他妈的来一个符篆修为更厉害的,这事儿果真有些了棘手!”
“是呀,所以咱们眼下一定要沉住气,暗中同城主府、牧家、铁家共同商议对付那下杂碎的计划,务必要做到一击必杀,不然……”千一品迟疑了一下,缓缓道。
“嗯,此事倒是刻不容缓,好,大哥这就去和城主、牧家家主、铁家家主见见面,大家一起商讨出一个万全法子,一定要灭杀了那小子!”千一极重重地一掌拍在玄玉几案上,发出蓬地一声震响。
……
“我道勾连州中,谁他妈的胆子那么大,敢伤城主府的人,原来是一个不知来历的野小子,呵呵呵呵,这事儿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城主府中,城主勾心角高踞殿上宝座之中,不动声色地缓缓说道。
“耐人寻味,城主,此言怎讲,还请明示!”牧家家主名叫牧僚,乃是一名五旬干瘦老者,闻言之下,双目中微微闪过一丝精芒,出声问道。
“对呀,城主你就不要卖关子了,铁鹰是个粗人,不耐猜谜语,你直接告诉我们几个得啦!”铁家家主铁鹰生得膀大腰圆,满面虬髯,面孔黝黑,和他那儿子铁千锋的相貌差别甚远,此际他站起来一口喝干盏中茶水,粗声粗气地道。
“城主讲讲,也好叫我等几人知晓!”千一极亦是惊讶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