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长老您看,那小子进入了对面丛林中!”卿灵溪面色铁青,带领卿家子弟一路追杀,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东方墨玄逃脱,此时卿羽纶眼尖看见了东方墨玄消失在丛林边上的身影,立时尖声喊道。
“小杂种,老夫一旦抓住了你,一定要活炼了你!”卿灵溪面色铁青,眼中几欲喷火,看着东方墨玄没入丛林渐渐消失的背景,气急败坏地狂吼道。
“邱师兄,那小子招惹的仇家可不少,当真是心狠手辣,恐怕他也收刮了不少好物件儿!”丁殿高笑着对丘姓师兄道:“等他们将那小杂种围困住时,咱们便上前夺了哪些好物件!”
“追杀他的人愈多,说明那小子杀的人不少,眼下虽然他跑到了对面,我看他此际再也难以逃脱了,别的甭废话,到时候先下手为强,该取的不该取的都给我取走,我看谁敢和咱们剑宗叫板!”丘姓师兄闻言哈哈一笑,旁若无人地对剑宗其他弟子道。
此刻各派修士已经渐渐在深堑边上聚拢,但剑宗名声不太好,以心狠手辣让别派忌惮,所以根本没有别派修士和剑宗弟子聚在一块,此际听丘姓师兄如此肆无忌惮地不将在场的一干别派修士放在眼中的嚣张言行,大多数还是选择了沉默。
然而卿羽纶却是出言道,“剑宗,一个下三滥的宗门,也敢在此大言不惭地狂吠,真不把天下修士放在眼中了,呸,什么东西!”
“妈的,你找死!”什么时候有人敢在剑宗弟子面前撒野,候其和丁殿高闻言大怒,丁殿高抬手便摘下背在身后的巨剑,竟然是毫不多说地巨剑便朝着卿羽纶直劈过去,竟然将巨剑直接当成了砍刀使用。
卿羽纶此时不过是炼气期大圆满境界,对上一个筑基中期的剑修自然是凶险之极,只听得砰地一声,卿羽纶被丁殿高一剑直接劈飞,腕骨直接震断,身上肋骨亦断了数根。
“炼气期也敢和老子叫板!”丁殿高狞笑道,根本不顾及场中诸多别派修士便欲直接提剑斩杀已然遭到他剑芒重伤的卿羽纶,更没注意到卿灵溪目中射出的杀芒。
丘姓师兄目中现出得色,丁殿高这一手显然已经震住了场中其他门派弟子,在接下来的追杀之中,还有谁敢出头和剑宗弟子争抢东方墨玄身上的宝贝,所以丘姓师兄根本没有加以阻止,甚至还有纵容丁殿高的意思。
“小子,谁叫你他妈的不长眼!”丁殿高残忍地狞笑数声,扬起门扇般的巨剑便要劈下。
巨剑卷起一道劲风,刮得近旁的其他修士面颊生痛,一缕嗜血的寒芒从剑上反射出来,明晃晃直刺人双目,众修士不禁为卿羽纶叹息,惹谁不好,偏生要去惹那剑宗,这下好了,连小命都要冻掉,一时间别派修士既怜悯卿羽纶又愤恨剑宗,但都缄默不敢开言。
“去死吧!”丁殿高狞笑数声,一脸残忍和嗜血之色,门板巨剑发出咻咻震鸣,当头便朝着地上已经惊骇得面色惨白的卿羽纶劈去。
“哼!”
一声冷哼,宛如惊雷,震醒了场中所有的修士,自然也包括丘姓剑宗弟子和正高高扬起巨剑的丁殿高。
一股磅礴无匹的威压轰然从卿灵溪身上散开,毫不掩饰地朝着一干剑宗所有人直接便狠狠覆压下去,那凌厉、凝重如山的威压顿时让一干剑宗弟子齐齐闷哼一声,少数几名修为较弱的剑宗弟子直接便喷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更有不少数直接便被那威压和杀气压跪在地上,身形竟然动弹艰难。
卿灵溪并没有减弱威压,反而将金丹期修士的威压和杀气释放到了极致,浓烈如实质的杀气像重锤一般一下一下缓缓将这干剑宗弟子的内腑脏器震上,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丘姓修士此刻意识到了碰上了金丹期大修士,,心下不禁在破口大骂卿灵溪此前一直装孙子,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在筑基初期,否则自己便是有偷天的胆子也不敢在一名金丹修士面前造次生事,此番明显是惹这老者动了杀机!
“前辈,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晚辈等人罪该万死,还望前辈看在剑宗的面子上饶了我等一命!”丘姓弟子忽然奋力挣扎、抗衡着那股凛凛的威压,大声求饶道。
“剑宗,好大的名头,竟然敢对我卿家弟子出手,绝无可饶!”卿灵溪闻言,面色愈发的森寒,甚至带上了一抹阴森和冷酷道:“我卿灵溪手下无轻恕之人!”
“前辈是天元宗卿家长老灵溪前辈?”丘姓弟子忽然一声惊呼,心下顿时叫苦不迭,这卿灵溪的名头很是响亮,传言其出手便要见血,很少有人能在其手中好过。
丘姓弟子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求饶,要想卿灵溪饶过自己这一干人几乎没有可能了,当下便绝了求饶之念头,对着同门师兄弟一声暴叫:“兄弟们,一起攻击他,要么他死,要么我们死,上!”
看着一干筑基期的剑宗弟子嗷嗷叫的样子,卿灵溪冷冷一笑,既不伸手取出兵刃法器,也不后退避让,反而还有意放开了此前释放的威压,就那么负手而立,冷笑着看着一干剑宗弟子各自抓着长剑冲上来。
“剑宗弟子完了!”隐在远处的黑蛟对那神秘紫衣女子洛雨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