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女子竟然是一言不合便生杀戮之意,手段凌厉,杀伐果决,端的是喜怒无常,难以猜测!
东方墨玄心下惊怒交加,勃然震怒,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如此不讲道理,一言不合,说要杀人便要杀人,根本不讲任何道理,也不按常规出牌,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大户、高门中的娇惯,天生性子骄纵、自狂,视人命如草芥一般?
并且对方两人的修为明显深不可测,灵气深厚、磅礴,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可以说自己在他们眼中,只怕连蝼蚁、蚍蜉都算不上,对他们而言杀了便是杀了,便如宰杀鸡、鸭一般简单。
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他们要灭杀的对象的生命,更不会想到对方的七情六欲和喜怒哀乐,因为在他们心目中,他们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任何反抗者便只有被诛杀的份儿。
自己还是因为修为太低下了,否则何至于如此狼狈,而没有半点自保之力,此际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只有眼睁睁看着挨宰的份儿,这一刻东方墨玄真真切切地感到了一种无力之感,心情出奇愤怒地看着那缓缓向着自己踏步走来的黑脸汉子。
“便是不能抗衡亦不能窝囊而亡,”东方墨玄胸中恨意和戾气猛然高涨,虽然拥有数量较多的四品、五品甚至是六品的符篆,但东方墨玄明白自己的那些符篆在这对男女面前根本没有用。
所有东方墨玄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要用符篆来对付对方,至于说刑戮骨矛、弑神杵、玄天神弓更是不敢在他们面现展露,因为只要自己一旦将其显露出来,那便是真离死亡不远了!
东方墨玄打的是另一个主意,一个极度冒险可以说是铤而走险,甚至说是在拿自己生命做赌注的一个主意。
成则可能重伤逃脱,不成则是当场丧命,东方墨玄一点儿也不敢侥幸,心下将各个可能会出现的环节,电光火石一般在脑海中想了一遍。
眼见黑面汉子渐渐逼上来,东方墨玄缓缓后退,看似慌乱无计,实则是心神高度警惕,伺机施展计划一击。
“蝼蚁,只能怪你贪心了,取了不该取的东西,太古仙族秘宝也是你可以占有的么!” 黑蛟嘿嘿冷笑,傲气十足,根本没将东方墨玄放在眼中.
黑蛟一面走一面漫不经心道:“能死在我黑蛟手下,也算是你的造化,乖乖受死吧!”
“哼,小爷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看尔等的行径也非什么好人,废话少说,要杀要剐,出手便是,小爷难道还惧怕你不成,横竖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东方墨玄哈哈数声长笑,反正眼下情形已是如此,畏首畏尾,徒惹人笑话。
“呵呵呵呵,我黑蛟杀人无数,死在我手中的哪一个修为不比你高,他们倒是大都没有你这蝼蚁的勇气,当真是未知者无畏。”
黑蛟呵呵狂笑数声,宛如听了一个天大笑话般戏谑道:“虽然勇气可嘉,但却却愚不可及,不知死活罢了!”
“是吗?”东方墨玄不以为怒,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整个人处于高度警备之状,随时准备着一得机会便趁隙暴击,尔后趁势逃逸。
“呵呵呵呵,小蝼蚁,能在我黑蛟手下逃脱的除非是死人,就不要痴心妄想着还能逃脱!”黑蛟面上挟着一抹讥讽,宛如看死人一般地看着东方墨玄呵呵冷笑道:
“对付你这样一个体中没有半丝灵气的无用之物,老子也不用设下禁制来禁空、禁地了,你尽可逃跑,看看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弯刀快,不过老子告诉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乖乖受死,一步之内,定将你大卸八块,神魂俱灭,要是不想死的难看,那就痛痛快快将半仙族遗秘交出来!”
“你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狗样奴才也敢在小爷面前张牙舞爪,想要将小爷大卸八块、神魂俱灭,就不怕祸及你的宗门!”东方墨玄笑悠悠,已然准备着暴起出手了。
“哟呵,好狂妄的小蝼蚁,我看你真是想死得很呐,竟然敢威胁起我洛水……”黑蛟闻言,顿时气得怒极反笑,说话之间,立时身上煞气骤起,朝着东方墨玄覆压过去。
“黑蛟住口!”就在黑蛟狂怒之下出言不择之时,那紫衣女子忽地冷冷地娇叱一声,阻止了黑蛟的话语:
“胆敢出言泄露行藏,此番回去过后罚你在河畔禁足百年,不许出山,再有下次,哼,你知道后果!”
黑蛟闻言顿时浑身一颤,目中露出骇色,看向那女子之时竟然极是畏惧,躬身垂首,一时间居然大气不敢出。
机会来了,就是现在,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蓦然间东方墨玄一声冷叱,在毫不犹豫地一把捏碎了一张六品上的御风符篆的同时,数个阵旗和阵盘亦随之扔出。
原来在这禁绝之地中,东方墨玄闲暇之时,便修炼那天恨经卷上的阵道,炼习之际,随意炼制出了几个尚为粗糙的一二级阵盘和阵旗。
此时见这对男女修为高深,不敢大意,同时也不知这天恨经卷上记述的阵法到底有多厉害,索性一把便扔出了三五个连环困杀阵,没指望能够困住和灭杀了这对男女,只希望能够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