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秋圃自移来,篱畔庭前处处栽。昨夜不期经雨活,今朝犹喜带霜开。冷吟秋色诗千首,醉酹寒香酒一杯。泉溉泥封勤护惜,好和井径绝尘埃。”
“好诗!”流年有些心不在焉,紫霜笑了笑,回到流年身边,正欲提醒流年一会儿上前。
“噗!”
“小姐!”
“流年!”
“妹妹!”
“快快快,找大夫来,这位小姐这是怎么了?!”船上乱作一团,流年口中鲜血直流,倒在了轩辕子泽的怀中。
与此同时,身在祥王府的葛千绝,葛流羽以及被葛千绝藏进御史府底下密室的景香珠,都纷纷无缘无故的口吐鲜血,倒地昏迷。
景安宫的景贵妃,轩辕洪,以及身在丞相府的景丞相和其夫人,也都是如此情况。
“噗!”舞船上,三层房间中的白衣女子亦是如此,较之流年等人,似乎吐得血更多。
“圣女,你怎么样?!”
四位围坐在团扑边的长老都纷纷直接陷入昏迷,嘴角皆溢出一丝鲜红。
三长老起身,跑到白衣女子身侧,面上带着几许焦急。
“我没事,这葛家有异!”白衣女子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
“快靠岸,快靠岸!”诗船上的管事立刻吩咐船家,船上的人看向流年也都害怕不已,这好端端的吐血昏迷,难道是这船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成。
船上的人混乱极了,轩辕子泽心中如火烧,听到周围人呐喊吵闹的声音,当下站起身,周身的杀气在船内横行,吓得众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大家对上轩辕子泽嗜血的双眸,个个吓得匍匐在地,不敢动弹,这简直就是一个杀神级别的人物,这身上散发的血腥之气,令人心惊肉跳。
花无恒给流年把着脉,却看不出丝毫病症,额头上的冷汗,如雨滴般不断落下。
“无恒,怎么样?!”
“看不出任何病症,着实古怪!”花无恒摇着头,紫霜站在两人身侧,看着流年被血染红的面纱,想要伸手把面纱取下来,可是看到这船上的人,记起流年的身份,还是缩回了手。
船很快的靠了岸,轩辕子泽此刻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直接抱起流年,飞身下了船,到了岸边,给了花无恒一个眼神,运起轻功,往轩辕皇宫而去。
花无恒带着紫霜,去了祥王府。
一路疾驰,回到清心阁,鬼谷子正抱着一只烤鸡,啃的欢快,见自己的宝贝徒孙被轩辕子泽这个臭小子抱了回来,当下怒了。
直接扔了烤鸡,冲到轩辕子泽面前。
“流年受伤了!”轩辕子泽一句话,堵住了鬼谷子已经到了嘴边的大骂,目光瞥见自己宝贝徒孙的面纱,鬼谷子大惊失色。
“快把我宝贝徒孙抱到房间的床榻上去!”鬼谷子指着流年在清心阁的房间,轩辕子泽快速往里而去。
鬼谷子面色严肃,蹲在床塌边给流年把着脉,面色越来越凝重。
“不好!”
“鬼谷子前辈,流年这是?!”
“是契族的血缘秘术!”
轩辕子泽呆住了,望着床榻上不省人事的人儿,面纱已去,娇艳绝美的容颜上,此刻毫无血色。
“鬼谷子前辈,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流年?!”
“暂且老头子没什么办法,这契族的血缘秘术一动,但凡是和施术之人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会受到伤害!”
花无恒和紫霜到了祥王府,得知葛千绝和葛流羽的情况,当下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赶回宫中时,路上见一众太医一部分往景贵妃的景安宫跑,一部分往轩辕洪的皇**跑。
“阿泽,流年怎么样了?!”
“是契族!”
“什么?!师公有办法吗?!”花无恒气喘吁吁,面色凝重,看着浑身上下杀意翻转沸腾的轩辕子泽,心中骇然。
紫霜大惊,冥宫早已收到契族到达轩辕京都的消息,只是人影尚且没找到,宫主和葛御史,葛公子竟然都已元气大伤,这下该如何是好。
“无恒,你去湖心楼,看渊殇回来没,要是看到他,让他立刻来见我!”轩辕子泽嗜血的双眸中波涛汹涌,带着无尽的杀意。
花无恒想都没想,转身往湖心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