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皱了皱眉,满脸疑惑:“她有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说的?”
若雪神神秘秘笑道:“多了去了!比如说,嫁妆!比如说女人之间的一些悄悄话!”
“就你?”南宫彻上下打量着若雪,一脸嫌弃,“你这样的也算女人?”
若雪气得直哼哼,“你爱信不信!反正机会只有一个!你不珍惜可就没啦!我相信我要是好好去求求大小姐,她也未必不给我!”说着转身便走。
南宫彻忙道:“答应你倒也不难……”
若雪停住脚步,但仍旧没回头。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南宫彻补充道。
若雪一摆手:“免谈!”抬步就走。
南宫彻凉飕飕地道:“你确信你要走?你可别忘了,你的终身大事我可还没同意呢!”
若雪脚步一僵,咬牙切齿的道:“算你狠!”
南宫彻得意的哈哈大笑。
若雪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把拳头举了三次又放下,呼呼喘着粗气,对自己道:“我忍!”谁让疾风那个死脑筋,非要等着南宫彻同意才能跟她求婚啊!
这个榆木疙瘩!
南宫彻哥俩好地搂住了若雪的肩膀,商量道:“你说我该给韵儿下什么样的聘礼?一定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才好!”
若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前无古人还好说,后无来者?你脑袋秀逗了吧?还是你以为姐姐我是万能的神?”嫌弃的把南宫彻的手打掉,“去去去,边儿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南宫彻嘿嘿一笑:“现在么,你可以是男人。”
若雪一口气堵在喉头,砰的挥拳朝南宫彻打去:“奶奶个腿儿的!你眼睛有毛病啊!老娘那里像男人了?”
南宫彻轻飘飘躲开,脸上笑容不改:“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分明比凶猛的汉子还要恶,却有哪里像女人了?”
若雪泄了气,颓然坐在椅子上,满脸受伤。
见她长久不语,头都快低到胸前去了,南宫彻忙伸手捅了捅她:“真生气啦?大不了,我给你也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不对,连聘礼我也包了,成不成?”
若雪不耐烦地挥手:“走开!姐忙着呢!”
南宫彻呵呵笑着,坐在一旁,等候。
若雪猛地抬头:“你刚才说的话你可记住了!我要十辈子吃穿不愁!”她恶狠狠地道。
南宫彻满不在乎:“爷有多少家底你还不知道?全都给你们俩成不成?”
“哼!”若雪挤了下眼睛,“算你识相!”
南宫彻立刻喝道:“想不出来好点子,我叫你们劳燕分飞!”
“你!”若雪气结,“算你狠!”
南宫彻得意洋洋的笑。
若雪冥思苦想半晌,忽然抬头招手示意南宫彻过去。
南宫彻见她笑得不怀好意,本能的后退两步,警惕地道:“不许出馊主意!若是惹恼了韵儿,我把你晒成人干,跟她请罪!”
若雪摆了摆手:“你看看,你要是这么不信我,何苦还用我?浪费我数以万计的脑细胞!哼!”
南宫彻这才走过去,问:“什么主意?”
若雪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道:“附耳过来!”
南宫彻听她说完,眼睛亮了:“嗯,不错!”
若雪骄傲的一甩头,“那当然了!”虽然在现代已经是俗滥了的方法,可是用到古代便相当惊艳了。
南宫彻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一定要艳惊四座才好。”
“噗!”若雪把才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你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还艳惊四座呢?你当你自己是花魁啊?”
“呸!”南宫彻扬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爷可以让疾风去假扮花魁,你要不要看?”
若雪垂头丧气:“有致命的弱点真不是个事儿!”
南宫彻转身优哉游哉,溜溜达达走了。
次日,京城之中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宫里面一切供应也恢复如初,南宫康父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跟着,钦天监便送来了距离最近的黄道吉日,群臣奏请南宫康继位为帝。
于是腊月二十六,南宫康在皇宫乾坤殿举行盛大的登基仪式。改元更新。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原来南宫彻早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着他低头服软。
而近几天皇城里面的秩序井然在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后背也隐隐发凉,若不是自己生了个好儿子,只怕这皇位便是从天而降,也会把自己砸得粉身碎骨!还谈什么雄心壮志!
没有实力,壮志未酬,只是一场笑话!
所以,真正君临天下的南宫康再没有了初入京城时的雄姿勃发,反而多了几分谦恭。
登基大典结束之后,回到日常处理政务的乾元殿,便发现案头堆着一尺多高的奏折,摆在最上面的是南宫彻署名的,南宫康翻开来一看,见里面写着总计二十五项条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