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知道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有我亲生父母的推波助澜,而变得暴戾嗜杀……只怕天下格局早已不是如今的模样。
“所以我很庆幸,虽然我身边有很多包藏祸心的人,但好歹还有两个知冷知热的好兄弟。”他指的是疾风若雪。尤其是若雪,从小就迥异旁人,在他几乎要走进死胡同时总会给他当头棒喝,在他要走上歧途时又会把他几时拉回。
“其实当初我去青城也没安什么好心,”他自嘲的笑了笑,“我那时候心情不好,随心所欲,很想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可是出乎意料的遇见了你,我就说,难得这世上还有这么有趣的人,我可不能不见识一下。这一来二去,你告诉我,南宫宇对我没安好心……我对他掏心掏肺,他却早早挖好了坑等我往下跳,这个仇不报怎成?所以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
“到了后来,我与你交心,觉得便是掌了天下权又能如何?每日案牍劳形,操心天下,哪得一日自在?所以还不如和你一起逍遥天下。有了这个想法,自然就会替南明找一个合适的君主。挑来挑去,也只有南宫德还能担起中兴重担。
“不过既然我挑中了他,自然就已经对他做了最全面的了解,在我们彻底安全之前,我自然会留着拿捏他的法子。所以,你尽管放心,他再怎么蹦跶,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的。”
秦韵这才舒了一口气:“如此便好。既然他有这份孝心,你只管收下礼物就好了,到时候,”她眨了眨眼,促狭笑道,“我们给他们人人送一份回礼,让他们吃个哑巴亏!”
南宫彻宠溺的笑着:“随你。”
如此一来,两人便常常对弈,一边谈天说地,日子便觉得过得很快了。
这样过了十天,终于有好消息传来:宫里已经整理清楚了。
南宫彻伸了个懒腰,这几天秦韵的棋艺被他带上了一个新的高度,不过整日下棋也很无聊,有时候他会问问空间里的事情,秦韵也挑比较有趣的跟他说,有时候也带给他一些空间出产的特殊的东西,一时的新鲜劲过后,他也就不再多问了,此刻笑道:“有没有兴趣跟我到皇宫里转一转?前几次都是提心吊胆,这一次可以悠悠闲闲逛一逛了。”
秦韵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话说得好听,恐怕还是要借重我这一双眼睛吧?”她的眼睛可以看到地下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比起来让人大张旗鼓在皇宫里刨地,不光效率高,而且也更具有目的性。
南宫彻嘿嘿一笑,作势过来要抱秦韵,涎着脸道:“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呢!”
秦韵好一阵恶寒:“快别说这种鬼话,没的叫人恶心!我跟你走一趟也就是了,不过,皇宫大得很即便是走马观花,只怕也要花两三日的功夫。”
南宫彻摆了摆手:“我怎会舍得让你劳神?虽说一半是让你去看一看没有遗漏,另一半真的是想让你去转一转,抛开那些龌龊不说,皇家园林也很值得一观。我们只当是去散闷。不急在一时。”
秦韵笑笑,她知道南宫彻不会舍得让她劳碌的,不过既然把这件事揽下来了,总不能在关键时刻出了纰漏。
南宫彻不无歉意地道:“我也是没有法子,若是身边能有这样的异人,绝不会让你做这样的事。”
秦韵不在意的笑了:“没事。你也说了,就当换换心情好了。这些日子总是坐在屋子里跟你下棋,我也觉得怪闷的。”
南宫彻佯装恼怒:“好哇,这就不耐烦了?你等着,以后我每天都拉着你跟我下棋!”
两人说笑一场,便带着若雪疾风进了皇宫。
这一次进宫和以往都不相同,以前都是偷偷摸摸,这一次则是正大光明。若雪站在宫门口嘀咕道:“我怎么觉得,南宫宇根本就没离开皇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