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想不明白了:“那到底是什么事?”
南宫彻故作神秘:“你好生想一想,需要我们出远门的。”
秦韵仔细想了半晌,父母已经合葬,袁郑氏祖孙也安置得好好的,秦家隐蔽在暗处的产业马上就要收拢回来,还有什么事值得自己亲自去办?不,需要自己亲自去办的事还有很多,比如,“你是说追杀孙氏、冯天成和刘蕊的事?”
南宫彻摇摇头又点点头:“不能说是,但也不能说完全无关。”
秦韵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我知道了,你是说进京?如今只怕还不到和南宫宇决战的时刻吧?难道说刘蕊也在京里?或者你已经找到了孙氏?”
南宫彻故意卖关子:“我先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如今么,来,喝酒!”
秦韵在怎么问,他都不肯说了,只是一味的劝秦韵喝酒吃菜。
不过半个时辰,一小坛酒就见了底,南宫彻的眼睛越来越亮,秦韵满面通红,眼神迷离,醉了。
南宫彻含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眼波便如起了雾的海面,朦胧而神秘,两颊似打了胭脂一般,那张樱桃口鲜艳欲滴,一缕乌黑的发调皮地从耳后垂了下来,映着她酒后的肌肤樱花瓣粉嫩……
他的心跳不知是因为饮了酒还是因为餐了秀色,跳动越来越剧烈。
酒后的秦韵身上的幽香越来越浓,却并不令人觉得窒闷,反而令人精神舒爽,让他忍不住想靠近。
行动力超强的南宫彻想到做到,本来两人是对面而坐的,他这个念头一起,立刻坐到了秦韵身边,并且殷殷劝酒:“咦?你的杯子空了?我知道你不嫌弃我,刚好我杯子里还有半杯,你也饮了吧!我倒不知道,你的酒量原来这样好!”
秦韵只觉得浑身燥热,四肢绵软无力,心跳如鼓,摸了摸脸颊,十分烫手,她知道这副身子根本就是不胜酒力,听南宫彻这么一说,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你胡说些什么!”
她不知道,她迷离的眼波,轻颦浅嗔的模样落在南宫彻眼中到底有多么诱人!
南宫彻觉得自己的血也热了,一只手搭在秦韵肩头,另一只手便去灌酒,口中说道:“我怎么会胡说?我从来只说大实话!”
秦韵觉得自己真的喝不下了,倒没有想过那杯酒原是南宫彻的残酒,忙伸手去拦:“南宫,我实是不行了……”声音软软糯糯,缠缠绵绵,令南宫彻的心尖儿都忍不住颤了颤。
心都颤了,手里的酒杯自然就端不稳了,秦韵轻轻一档,那杯酒便整个儿合在了南宫彻身上,醉人的酒气弥散开来,氤氲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秦韵低了头,迟迟地笑:“南宫,原来喝多的那个人,是你……”掏出手帕给他擦拭袍子上的酒渍。
南宫彻就势捏住了她的手,手指在她柔腻的手背上不住摩挲。
他的手因为长年练功,指腹和虎口都有一层薄茧,那种微微粗粝的感觉便使这种摩挲显得格外明显。
秦韵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同时心中哀嚎,完了完了,自己两世为人,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调戏了!他分明没有近过女人的身,怎的自己反而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便觉得一股火热的气息越来越近,愣愣抬头,却见南宫彻的俊颜正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
这张脸……
真是完美的无懈可击!
她痴痴伸出另一只闲着的手,缓缓抚上了南宫彻的面颊,轻轻呢喃:“南宫,你一个男人家,为什么要生得这样俊?”
南宫彻不语,垂下眼眸,细密黑长的睫毛笔直地指向他的目的地——秦韵的双唇。
秦韵因为得不到南宫彻的回答,不满地嘟起了唇,傻呵呵嘟囔:“真是一张招蜂引蝶的脸。”
那一张小嘴儿丰润红艳,浸了水的樱桃一般,真想尝一口啊!
南宫彻想到做到,一低头准确无误捕捉到了秦韵的双唇。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轻轻吻着她的唇瓣,觉得这唇给他的感觉就像玫瑰花瓣一样丝滑、柔软、细嫩、美好,令他难舍难离。
而秦韵呢,浑身都火热,却突然接触到了一双微带凉意的唇,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南宫彻给吻住了……
他不是没有吻过她,却从未像这次一般专注而不得其法。
她脑子一时间不知是打结了,还是有意要沉醉下去,竟然反客为主,引导着他一步步把这个吻加深、升温。
南宫彻的双眸放出璀璨光芒,他根本就没想到,秦韵回主动和他亲热。他原先本认为秦韵不立刻推开他便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
他学东西的速度向来很快,于是乎两人之间的吻,很快由秦韵引导变为南宫彻主导,并且一步步反攻、侵占、掠夺……
秦韵眼波越发迷离,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缩在角落里的理智催促她结束这个吻,可是那种心与心相连的甜蜜却令她把这一点点理智又往更深的角落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