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枯,宁可我负人不能人负我。”
南宫彻沉默,虽然觉得这么说不对,可是还真的找不出来反驳的话,似乎这也是一种生存法则,若不遵循,只会凄凉死去,甚至连尸骨都难以保存。
“不过,事情闹到这般田地也有些超出我的预想,”云歌面容讥诮,因天气实在是冷,脚下轻轻挪动,以活络血脉,“若是青城各地官员都是廉政勤政爱民的好官,至少粮仓里还会有粮,可以救一时之急,我脱险之后,自会让人把粮食重新售卖,那时一场危机便会有惊无险的度过。何况,今日之局面,百姓亦不是完全无辜,若他们不过分贪婪,手中留够口粮,又何以三餐不继?”
“我若是你,”云歌把脸转向南宫彻,“便立刻去抓住知州和那位代天巡狩的钦差,以平民怨,然后再去……”
话未说完,脚下一滑,便要从滑溜的屋脊摔下去,南宫彻忙要伸手去拉她,手刚一动,便看见一道闪亮的流光直奔自己心脏打来,若是救援云歌,势必躲不开这一道流光,若是避开这道流光,云歌必定从这七层高楼摔下去,落个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