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办的事已经办妥,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梅荣辉陪着梅书诚先走了,留下沈浪和梅竹、梅兰三人尽情的喝酒。
梅兰这妞喝酒的功夫,真可谓用一个字来形容——“吹”!
不是吹牛,而是吹瓶!
“丫头,你这是要把姐夫往死……死里吹呀!”沈浪的舌头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了。
“咯咯……姐夫,你不是很能喝的吗?怎么,怕了哈?”梅兰“嗤嗤”的娇笑着,身前的波涛,化作滔天巨浪。
此刻,在沈浪的眼里,梅兰的声音真的是吹气如兰,搅得他心里痒痒的。“怕?小丫头,姐夫什么时候怕……怕过你?”
“咯咯,那好啊,不怕就喝,谁怕谁啊?”梅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一副妩媚至极的模样,端着杯小酒往沈浪的嘴里送去。
梅竹则是贤妻良母的淑女状,夹着块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不急不慢的等着他嘴里的那口“茅台”下喉。
看到这幅其乐融融的景象,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醉生梦死呢?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难怪乎有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啊。
沈浪嘴里嚼着梅竹刚刚送进去的红烧肉,含糊其辞的问道:“老婆,你们两姐……姐妹今晚这么殷……殷勤,是不是有什么阴……阴谋哈?”
梅竹娇艳欲滴的脸蛋布满了戏谑,嗔道:“什么阴谋啊?你是“富二代”呢,还是“官二代”?你说我们两姐妹是图你的命,还是你的钱?”
“嘿嘿,这可说不……不准哈,也不知道是……是谁,那晚趁着我喝……喝醉了,把我给悄悄的上……上了?”沈浪虽说要醉,但离真醉还有最后一公里的路程,头脑还是很清醒的。
听了这话,梅竹在自己妹妹面前,羞愧的几欲钻到饭桌低下。她羞红着脸,娇声的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好意思说啊,我还没告你强……插呢,你倒好,猪八戒倒打一耙了,是不是长能耐了哈?”
说完,在他的手臂上恨恨的掐了一把。
“姐夫,你们两别只顾着打情骂俏,把我晾在一旁啊,快喝吧。”梅兰这妞殷勤的像是梅竹的带嫁丫鬟,毫不把沈浪当外人看。
“我刚刚才……才喝完,该你喝……喝了。”
“姐夫,不许耍赖,我那瓶在那儿呢,这是你的酒杯。”不由分说,梅兰娇笑着,端起酒杯就往沈浪的嘴里灌,心里盘算着,他这最后的一公里路程还有最后几步?
沈浪哪见过如此阵势?当他们两个每人喝到第五瓶“茅台”的时候,沈浪终于抵不住她强烈的后劲而俯首称臣。
“老公,要不再拿几瓶回去,让梅兰在房里陪你喝个够?”梅竹笑语盈盈的问道。
“不……不喝了,再喝就把你……你老公给喝……喝死了。”沈浪已经快要趴在饭桌上了,大脑虽然还有些清醒。
“梅兰,快扶着你姐夫。”梅竹挺着个大肚子,吃力的将沈浪从椅子上扶起来。
“姐,我来伏姐夫吧,你小心肚子里的宝宝。”梅兰见状,赶紧扶住沈浪,将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抓住他另一侧的腰部。
“你行吗?”梅竹松开沈浪,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头大肥猪死气沉沉的,起码有百八十斤,要想搀扶他走路,对梅兰来说,将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梅兰咬咬牙,试着走了几小步,勇敢的说道:“姐,没事,我挺得住。”
“嗯,那你小心点哦。”梅竹在后面跟着,不知道怎么帮忙。
梅兰战战兢兢、晃晃悠悠搀扶着沈浪慢悠悠的出了包厢。
好在这是自家的酒店,拐弯抹角都很熟悉,况且,也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
梅竹在前面将房门打开,梅兰扶着沈浪这才缓缓的走进来。
将沈浪这头大肥猪往床榻山一摔,梅兰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就这十分钟的路程,她已经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
“累死我了,姐,这头大肥猪真沉啊。”梅兰感叹的说道,小手在自己的腰背上轻轻地锤着。
“咯咯……现在觉得他沉啊,死丫头,等一下压在你身上,你就不觉得沉了。”梅竹发出一连串铃铛般的娇笑声,一半是在开玩笑,一半是在趣笑她。
“姐——,不……不跟你玩了,我……我走了。”梅兰跺着脚,一副想走又舍不得的模样,真是羡煞了天上的神仙。
梅竹这才意识到,梅兰还是个女孩子,脸皮嫩,经不起玩笑。
于是,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戏谑道:“死丫头,你要是走了,今晚那几瓶‘茅台’你不是白喝了?”
“咯咯……姐,你还说呢,亏你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我的肚子都被水灌满了。哎呀,不行了,我憋不住了,上趟洗漱间去。”梅兰嘻嘻哈哈的跳着进了洗漱间,心里乐开了花似的。
梅竹走到床边,坐在沈浪的身旁,替他盖好被子。
一只手在他俊朗的脸庞上轻轻地摩挲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