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暖洋洋的太阳透过透过窗帘的缝隙,散发出一线刺眼的光芒。
沈浪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感觉怀里拥着一个温香软玉般的身躯,还以为是温晓颖那妞。
于是,抱着她又搂紧了些,两个人的身躯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他那只咸猪手肆无忌惮的到处游动。
那妞似乎有些害羞,想逃避又想被怜惜,想呼叫又叫不出来,左右矛盾欲拒还迎。
“颖颖,颖颖……”沈浪呼唤着。
那妞一愣,似乎清醒了,连忙推搡着沈浪的猪头。
沈浪哪肯轻易的放弃,那张臭哄哄的大嘴不遗余力的往那妞的小嘴拱去。
那妞急了,把奶孩子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外一扔。
沈浪这禽兽又遭了殃,睡梦中的他根本就没来得及丝毫的防备,只听到“啪”的一声,他感觉脑袋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面。
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他从混沌状态中苏醒过来。
这是怎么啦?沈浪摇晃着那颗猪头,不明白自己怎么睡到了地板上,昨晚不是睡在贺芷蕙那妞的脚丫边的吗?
“禽兽,你胆大包天,竟然还敢凌辱我?”那妞一脸怒气的坐在床榻上,两道明亮的眼神死死的瞪着他,想一口吞了他的心都有了。
“小姑奶奶,你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呀。”沈浪委屈极了,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又被这妞给说成了禽兽。
哎,想做个人咋就这么难呢?
“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那妞的一双眼睛似乎在冒火,要是在沈浪的身上胡乱的撒点汽油,就能把他给点着,“你自己看看,难道我冤枉你了吗?”
沈浪往那妞望去,顿时一股兽血直冲脑门,令他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早上旺盛的精力让这头禽兽蠢蠢欲动。
那妞的睡衣已经被撕开,身前那一大片雪白清晰可见,就连两座挺拔的玉峰都袒露在他邪恶的目光下……
“禽兽,要不要姑奶奶剁了你那双贼手啊?”那妞恨恨的骂道。
沈浪吃惊的问道,眼睛看着那道风景舍不得移开。“剁……剁手?为什么?”
“禽兽,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哈。”那妞怒不可遏的骂道,指了指身前的雪白,“这都要拜你那双贼手所赐!”
那妞似乎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羞耻,或许是已经麻木了,身前那片洁白如玉柔嫩如婴孩般的雪白,面对着沈浪那道禽兽般目光的侵袭,竟然没有一点遮挡的意思。
倒是沈浪良心发现,感觉这样下去自己的兽性难以控制,有可能再次沾污了这妞的清白,他连忙爬到床边,伸手将那妞的睡衣弄整齐了。
“嘤嘤……”
沈浪傻眼了,他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不就是把那妞的睡衣弄整齐了吗,她怎么就哭了呢?难道也犯了她的什么大忌?
这女人的心,真如大海的针呀,男人怎么能明白呢?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记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沈浪赶紧遁着彩铃的声音找出手机,连忙接通。
“哪位?”
“沈院长,我是老陈啊。”
沈浪一听,知道是医院陈副院长的声音,不知他找自己有何要事。“哦,是陈副院长呀,找我有事?”
“霍雨萱已经醒了,她说要见你。”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到医院。”
此刻,贺芷蕙那妞也不抽泣了,自己抹干眼泪,乖乖的下床了。
沈浪找到自己的衣裤穿上,三下五除二的就往外走。
“等一等。”那妞说话了,白眼珠子看着他,“嘴巴臭哄哄的,就这样走了啊?”
沈浪先是一惊,待看到她递过来一支涂好牙膏的牙刷,这才松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心想这妞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弄得他心惊肉跳的不知所措。
见他呆呆的出神,那妞娇声的骂道:“你这禽兽,还愣着干嘛啊,赶紧刷牙去。”
接过牙刷,沈浪忙不迭的钻进洗漱间。
沈浪出来的时候,贺芷蕙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把钥匙正在等着他呢。
“怎么,这是要送我的情形呀。”沈浪这禽兽,现在变成了一株典型的狗尾巴草,给点阳光就灿烂。
那妞白了他一眼,嗔骂道:“不要啊,沈大禽兽,那就祝你一路好走啊,姑奶奶我还不伺候了。”
沈浪知道这妞在耍女孩子脾气,厚脸皮的上前拉着她的小手,笑嘻嘻的说道:“要,要啊,怎么不要呢。贺大小姐替我当马夫,我沈某人艳福不浅求之不得呢。”
这妞在沈浪半拉半搂下,心满意足的走下了楼来。
看着两个人消失的影子,正在花园里晒着太阳的贺云天偷偷的笑了。
哎,这就叫“温柔乡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