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芷蕙半蹲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那样横跨在沈浪的眼前。
那团黑乎乎的地方,正不偏不倚对着沈浪这头禽兽,真是不看都不行哈。
不知是那妞大姨妈的血滴到了沈浪的鼻子上,还是沈浪自己流出的鼻血,黏黏糊糊的,沈浪忍不住擦了一把,满脸都是。
看着眼前的风景,沈浪感觉自己的兽血又开始沸腾了,如果这妞一直是这种姿势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心中那份冉冉升起的兽性。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道:“蕙蕙,你不怕感冒啊?”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贺芷蕙这妞如恍然大悟,双手往身下一挡,再也顾不得沈浪这头禽兽的死活,往床榻上一跃而去,扯过棉被覆盖自己的身躯之上。
“你……你这个禽兽,给我滚出去!”有了棉被这块遮羞布,这妞好像又有了一些底气,躲在里面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颐气指使起来。
“哎,丫头,你别这么势利好不好?”沈浪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盯着那妞说道,“我刚刚帮你治好了小腹疼痛,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
这妞这才想起小腹疼痛这档子事来。
咦,真的没感觉到疼痛了!
哈哈……折磨自己十多年的顽疾终于消失了!这妞像是大清早捡了个大元宝似的,心里乐开了一朵牡丹花。
可是,一看到沈浪这头禽兽,她心里的那份快乐就像是换季的商品,打了大半折。
想到自己最**的地方都被他看光光,这妞就像是误吃了一粒老鼠屎,恶心得连隔夜饭都想吐出来!
沈浪厚颜无耻的笑着问道:“丫头,虽然我凌辱了你,但也治好了你的顽疾,能不能功过相抵,我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你这个禽兽,想要我从此放过你,休想!”这妞想到自己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那根玩意儿一捅便成了少妇、破鞋,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哎,你还讲不讲理啊?”沈浪一脸的无奈,这妞怎么这么倔啊?“那你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呢?”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哈,要我放过你也行,”这妞突然止住了哭泣,改为啜泣,瞥了他一眼,吞吞吐吐的说道,“除……除非……”
沈浪等了半天不见她的下文,急忙问道:“你倒是说呀,除非什么?”
那妞像是在捉弄他似的,激将他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说了你也做不到的。”
“你,你怎么这样看低我呢?”沈浪拍着胸蒲说道,“好歹我也是一带把的爷们,只要有可能,我一定做到。”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哦。”这妞的啜泣声也没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发出狼一般的绿光。
“快说吧,别废话!”
“除非……除非把你给阉掉!”
“阉……阉掉?”沈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妞如果不是在和他开玩笑,那么心肠之狠毒举世无双,完全可以称“天下第一毒刀”!
“丫头,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禽兽,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那妞蔑视着他,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仅是个禽兽,还是个不讲信誉的禽兽!”
你妹的,禽兽还讲信誉?
“不是,丫头,不是这个理呀!”沈浪急得脸都红了,分辨道,“按你的说法,凌辱了你就要被阉掉,那小偷岂不是要被剁手,走错了地方就要砍脚?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对禽兽就是不能仁慈!对禽兽仁慈就是纵容他对人民犯罪!”这妞字正腔圆大义凛然的说道,绝对是一个高尚的妞,纯粹的妞!有觉悟的妞!
“现在也没见我对人民犯过什么罪呀?”
“没有?你还敢说没有?我就是人民的一份子,你对我犯的那些罪,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那妞激动的从床榻坐了起来,好想狠狠抽他娘的几大耳刮子。
“这……这……就算是吧。”沈浪无奈的说道,这妞太倔了,就是一头完完全全彻头彻尾的倔母驴!“毛爷爷他老人家也说过,犯了错误不要紧,要允许人改正错误嘛。”
“毛爷爷说的是人,你是人吗?不是,你是头禽兽!”
沈浪气得真想扑过去,再好好的禽兽她一回!可是那样的话,“禽兽”这个词岂不是在他的头上坐实了?
于是,他只有暗暗的安慰着自己,这妞的世界观发生了扭曲,连人和禽兽都分不清了,和她一般见识,有意义么?
“那行吧,阉掉就阉掉吧。”沈浪沮丧着脸说道,好像是死了老婆似的。
“真……真的?”这回,轮到那妞惊讶了,简直难以相信嘛。
“真的,不骗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那妞拿白眼珠瞥了瞥沈浪,说道:“我就知道,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说吧,答不答应你,那要看姑奶奶的心情了。”
“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