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嘴巴里说的那个某些人,贺云天自然是心知肚明,他真不明白蕙蕙这丫头今儿个是怎么啦?平时不都是一副知书达理窈窕淑女的乖模样吗?
他一会儿看看沈浪,一会儿瞧瞧贺芷蕙,眼神在他们两之间来回的做直线运动。
嘿,一个是如花似玉羞煞貂蝉气坏昭君,一个是英俊潇洒貌比潘安才华横溢,真可谓“郎才女貌”、“天造一双,地设一对”的欢喜冤家!
对于自己这一天才般的发现,贺云天兴奋不已,难道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古话?
可是这小子不是和温晓颖正拍拖的火烧火燎的吗?总不好意思跟温润泽去抢女婿吧?
假如,假如蕙蕙这丫头能争过颖颖,俊杰不是又多一份希望了吗?
这条计谋在“三十六计”里面叫什么?是不是“连环计”?
这真是个天才般的天衣无缝的计谋呀!贺云天为自己在一瞬间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而激动不已。
“谁会那么傻呀?蕙蕙是吧?”贺云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着自己的女儿。
虽然极度的讨厌、憎恨、仇视……甚至想阉了这头禽兽,但每个月大姨妈来的那几个晚上,把她折腾的寻死觅活的,想想就不寒而栗。
若是这头禽兽真有那本事将自己医治好,为什么不接受呢?何况,这头禽兽凌辱了自己,权当是收他一点利息吧。
这妞像是在冷库里雪藏了好几天刚刚才爬出来似的,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就连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雪花的寒意:“火车不是推的,牛B不是吹的,某些禽兽喜欢信口开河拿着鸡毛当令箭,有没有那本事还两说呢?”
沈浪见她好像有些松动的口气,进一步调侃道:“小丫头,嘴皮子不赖呀,伶牙俐齿的,小心将来不好找婆家哦。”
“你,你……”那妞被沈浪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心里委屈极了,都被他这头禽兽凌辱成那样了,他倒像没事一样,该笑的笑,该吃的吃,该睡的睡……
该死的,他怎么不去死呢?
“沈院长,要是方便的话,你不妨当场试一试?”既然已经打定注意,贺云天就想着法儿让他们两往一块凑。
沈浪干笑了几声,带着点邪恶神色说道:“嘿嘿,贺总,你知道的,这种属于女孩子很隐私的事情,肯定是不太方便啦!”
贺芷蕙这妞再次被他的言语激怒了,娇声痛骂:“你……你怎么不去死啊?禽兽。”
贺云天见女儿一口一个“禽兽”的骂道,真想问一问,沈浪到底怎么禽兽她了?“沈院长,蕙蕙这病根到底要怎么治疗呢?”
“要想达到治疗的最佳效果,只有在她最痛的时候。”
“你刚才不是说蕙蕙的大姨……那个来了吗?”贺云天尴尬的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早治疗早舒服不是?”
沈浪知道这妞可能不情愿,于是激将道:“我这边随时都可以,就怕某些人怕这怕那的,不愿意。”
“哼,我怕什么啊?就怕某些禽兽徒有其表空口说大话。”贺芷蕙鼻子“哼哼”着,像一只骄横的小母鸡,对沈浪这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爱理不搭的。
见此情景,最高兴的莫过于贺云天了。
嘿嘿,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成不了夫妻”。只要他们两不忘往死里掐,这事十有八九就成了。
“那就这样说好了哈。”贺云天唯恐沈浪变卦,只有把今晚之事坐实了,他才放心,“沈院长,到时候我来接你。”
至此,沈浪已经对贺云天已经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自己虽说在温晓颖这件事情上与他有些瓜葛,但他还是个识大体顾大局明事理的人。
沈浪相信,对贺老爷子手术中遇到的事故,贺云天应该有自己的看法。与其他在心里暗暗的猜测,不如自己据实相告。
“贺总,你觉得我的人品怎么样?”
贺云天一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疑惑,不知道沈浪这话是什么意思。
“禽兽,你也配讲‘人品’二字?”贺芷蕙冷言相讥,“最多也就是‘禽品’或者‘兽品’。”
沈浪没想到这妞的心理扭曲到睚疵必报的地步,也不禁有些恼怒,眼睛横了横她,说道:“丫头,该干嘛干嘛去,我和你爸爸在说正事呢。”
贺云天拉扯了一下女儿的衣服,意思让她闭嘴。
“沈院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窝子都掏出来给你看呢。”一听沈浪说正事,贺云天无比激动的说道。
老爷子的事,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其实,他还留了半句话以后说: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女儿嫁给你呢。
“既然这样,我就实话实说了。”沈浪瞅着贺云天的眼睛,“神智”已经探知到他内心的激动,应该不会隐藏着什么祸心。
“嗯,沈院长,请讲。”
沈浪看着贺云天的反应,慢慢的说道:“你也听说了,贺老爷子手术过程中确实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