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病房里?谁是你的证人?难道是廖晓东其他四个卧病在床的兄弟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啊。”龚耀辉得意的哈哈大笑,满以为终于找到了沈浪的破绽。
沈浪蔑视的笑了笑,这种猪一般智商的对手,一点都激发不起他昂扬的斗志,赢了他的滋味,如同喝一杯白开水,索然无味。
不过,既然是一场敌我双方的生死斗,沈浪也不介意送对手一个顺水人情,这样的货色乘早莫在这个世上混,丢人现眼不说,简直是侮辱了大大的“人”字。
“她可以为我作证!”沈浪淡淡的说道。
大家顺着沈浪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不是小警花曹子衿么?
虽然曹子衿对沈浪偷抓她胸前的那对大宝贝仍然耿耿于怀,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表现得挺有正义感的。
她更没有忘记,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也是她的份内之事。
她站起来,昂首挺胸,英姿飒爽,那具前凸后翘娇若杨柳的傲人身姿,在众人的目光中愈发的璀璨。
“是的,当时我和另外一个同事陪着沈院长的,他没有对廖晓东进行威逼,也没有一起合谋陷害龚副院长的嫌疑。”她朗朗爽爽的说道,没有半丝的迟疑。
“听到了吧,大猪头。她可是我们敬爱的人民警察,现在你还怀疑它的真实性吗?”沈浪恨不得将他的脑袋当成一只木鱼,狠狠的敲打几下,以解他心中的怨恨。
“这,这……”龚耀辉愣在当场,他没想到年轻的沈浪做事这般的老成,丝丝入扣难寻一丝破绽,竟然将警察搬来作证人,真是小看了他。
这家伙,绝对是来者不善啊!
他的心又开始颤抖,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那么丁点胆量和勇气,仿佛一下子又消散殆尽。
“沈浪,廖晓东有什么证据说刘主任就是送钱的人呢?”唐仕贵见龚耀辉一下子又偃旗息鼓,不得不又跳将出来。值此生死存亡之关键时刻,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沈浪见他那副“不到黄河心不死”负隅顽抗的丑恶的嘴脸,真想把鞋脱下来,对着他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抽这牲口的耳光。
用手?他嫌脏!
沈浪“哼哼”的冷笑一声,起身走到音响前,接着放第二段录音。
东哥:“喂,你谁啊?”
刘鸣旭的声音好像是电话里传来,虽然小了些,但大家依然能够分辨的出来。“东哥,我是刘老板。”
东哥:“刘老板?哪个刘老板?”
刘鸣旭:“给你送佣金来的,你在哪儿呢?”
东哥:“哦,你好,你好。我们在‘怡情茶楼’喝茶呢。”
刘鸣旭:“好,我马上就过来。”
东哥:“嗯,什么,你亲自送来啊?那多不好意思。”
刘鸣旭:“应该的。”
东哥:“那好吧,我在二楼八号包厢等你……这狗日的,神秘兮兮的,送钱的人又换了一个。”
……
一段时间以后,敲门声响起:咚咚……
刘鸣旭:东哥,我是刘老板。”
门被打开的“吱嘎”声响起来。
东哥:“哈哈……刘老板,要你亲自送来,兄弟我多谢啦!”
刘鸣旭:“哪里,哪里。东哥和兄弟们辛苦了,这是应该的。
东哥:“刘老板,明天还要不要继续去医院门口闹腾了?”
刘鸣旭:“要,肯定要的。你们兄弟们多玩一会儿哈,我还有事先走了。”
怡清茶楼?刘鸣旭铁青着脸,慢慢的回忆:这可是自己第一次送钱给廖晓东的地方,难道说那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发现被跟踪了?
那么这么长一段时间,沈浪却不露声色按兵不动,难道他是想给自己和龚耀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么?刘鸣旭回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沈浪对他的态度,不由得懊悔不已。
可是,就算是诺贝尔化学奖得主,他们对后悔药的研究,也是束手无策不得入门呀!
这个年轻人的城府,真是不一般的深啊!
沈浪似笑非笑的看着唐仕贵,冰一样的目光里充满了嘲讽。“唐局长,这个行吗?”
唐仕贵的老脸似铁一般的颜色,他悻悻然的站起来,怒道:“你们市人民医院这班烂摊子,我也懒得再管了,楚副局长,你和蒋副局长两个人留下来收拾吧。”
龚耀辉的丑恶罪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既成事实,谁来都难以翻案。见此情形,唐仕贵再也顾不得龚耀辉了,早一秒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的心里就多一分安全感。
“唐局长,你不能走啊,你要救救我啊!”龚耀辉一把扯住唐仕贵那套高档的阿玛尼西装,哀求道。
“龚耀辉,你如果没有犯法,谁也奈何不了你;如果你犯错了,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的问题,不要胡思乱想。”唐仕贵最后一次提醒着龚耀辉。
他的话很明显,首先要挺住,不能轻易的松口,实在不行了,只能说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