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甘宁的原则就是天天骚扰敌人。渐渐地消耗敌人的物资储备,同时也是在麻痹敌人,要他们以为己方攻击的方式乏善可陈。
反倒是青州军和荆州军在西线的战场上形势十分严峻,周瑜和廖立两人面对鲁肃、郭嘉、贾栩三人早就已经是殚精竭虑,青州军的这三名军师各有特点,鲁肃稳健、郭嘉大胆、贾诩诡异。三人联手给人地感觉就是在无懈可击中又变幻莫测,令敌人惊骇莫名又惊恐颤栗。这也就是周瑜和廖立,若是换成别人,早就缴枪投降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密切地注视占据的时候,黄庭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却悄悄地来到了孙翊的府上。
孙翊这些天一直在前线,后方的事情全都交给了妫览、戴员两人,自己和孙韶跑到了蒋钦那里督战。娓览、戴员两人正在府内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却听闻有人求见,说是古人。却不肯透露姓名,只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两人,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两天得知心中疑虑,不过怠慢,便派人带黄庭来的两人的屋中。
黄庭进屋之后看都未看便拜倒在地面上,向两人行礼。
两人连忙命他站起身来,看向黄庭,不由得更大疑虑,因为他们并不人生黄庭这个人。黄庭也在看着两人,只见两人都是瘦子,但是人物颓废,丝毫不见一点英姿勃发之气,眉宇之间都是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只是眼中的狡诈之色不时地闪过。令人心生警惕,对他们不敢小觑。
看了几眼,黄庭心中已有计较,便对两人恭声道:“两位将军休要疑虑,小人乃是盛宪大人手下的家丁,因为有机密的事情所以才要求见两位将军。”
妫览眼中精光一闪,淡然道:“原来你是盛宪地心腹,说罢,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黄庭是何等样人?当然知道自己出现突兀,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摇头道:“两位先生误会了,小的在威宪大人手下不过一名采买东西的仆人,并非是威宪大人的梯己之人。”
黄庭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威宪和两人的关系这般亲密,所以私下一定有往来,若是如此,自己如果说是威宪的心腹之人,立刻就会引起两人的怀疑。反倒是这样还能令两人相信。
果然,妫览、戴员两人闻言一愣,没有想到黄庭居然会是这个答案,不由得对望了一眼,然后戴员缓缓道:“你家大人是不时出了什么事情?快点说出来。”黄庭闻言立刻七情六欲上脸,脸上泪水汩汩流出,呜咽道:“两位大人以后再也不到我家大人了,他地人头已经被孙权砍下来了……”
妫览、戴员两人闻言大吃一惊,妫览不受控制地喝道:“你说什么?”说罢便抢前一步,一把拉起了黄庭。黄庭正跪香不舒服,顺势便站起身来,继续他精湛表演呜咽地把盛宪被杀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盛宪的全家被杀掉地事情也说了出来,然后强调自己是在外面买货回来才逃地一难。否则自己也是身首异处,说是想起来盛宪生前和他们两人最好。所以便前来投奔两人,也是为两人通风报信,希望两人早作准备。
黄庭这么一说,妫览、戴员因此消除了对黄庭的怀疑,因为盛宪这件事情已经宣扬地这么大,当然是假不了的。黄庭看着两人凝重的脸色,心中暗笑。表面上仍然悲悲切切道:“孙权这一次是下了狠心,他发誓要杀尽所有和盛宪有关系的人,两位的孝廉正是我家大人举荐的,相比孙权也不会放过两位大人的。”
伪览,戴员两人闻言脸色一变,不由得对望了一眼,他们的盛宪当然暗中有往来,而且还有书信在盛宪处。孙权若是抄家伙地话,自然就会发现这一切。
半晌,伪览蔡深吸了一口气道:“幸好我们在孙羽将军这里,否则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黄庭小声道:“小人叫做盛箎。”顿了一顿,又道:“两位将军不要因为在孙翊将军这里就可以万事大吉了。若是小人猜得没错,孙翊将军日后定会对两位将军不利。”
媁览,戴员闻言再次大吃一惊,媁览喝道:“盛箎,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下你的脑袋!”黄庭立时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暗中运气。把自己的脸色弄得雪白,好似没有半点人气,然后瑟瑟发抖道:“小人说得可都是心里话,小人虽然逃得一难,但是小人的姓名也在我家大人府内的名册上,孙权早晚会知道我还活着的,所以定会派人悬赏捉拿,小人我是无路可走,只有两位大人这条道路还可以安身立命。两位大人若是出了事情,那么小的的性命也就到头了。小人一心只想着两位大人好,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妫览、戴员闻言缓缓点头,戴员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如何说孙翊将军日后会针对我兄弟两人?”盛箎心中一喜,脸上却仍然热泪长流道:“人家都说孙权懦弱,可是一旦发怒杀起人来尚且这般心狠手狠,由此可见,孙氏家族的人一个个都是杀人狂魔。两位将军把希望都放在了孙诩将军的身上,因为孙权和孙诩将军正在争夺损失家族家主地地位,却没有想过孙诩将军对孙尚香那小女子的感情是一样真挚的,他虽然会在短时间内护着两将军,可是在心底未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