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比较文雅,这个意思若是换成许褚那等粗人来说的话,便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了,即便是如此,杨任三人也听出了对方对已方三人故作姿态地不满,心中登时不好意思起来,更在暗骂杨氏家族内部的那些老顽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要已方三人和人家青州军表现强硬,被人家指责也是正常。
当然,杨任自然不能说自己家里地不是,闻言当下唯有硬撑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不是我们杨氏家族的朋友可不是阁下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的。”
边让闻言哈哈一笑道:“杨任将军真会说笑,据我所知在这大营之后还有张任方面派来监视杨氏家族的人,那就是你们五斗教教主的弟弟张卫。我说得没有错吧?若是杨氏家族没有把青州军当成朋友的觉悟,为何我和史阿先生两人进到大营来会如此明目张胆在?就连那名通报的士兵在听说我们的身份后都是一脸的淡然,丝毫不觉得惊奇,那分明便是杨氏家族内部早就料到了我们青州军会派人来和杨氏家族联系,我有说错吗?”杨任三人闻言为之语塞。心知肚明人家边让说的乃是实情,自己这般做作实在是没有道理,想想也是,人家青州军一向是谋定而后动,在没有弄明白已方意图之前又怎么可能轻举妄动呢?自己这面真的是做事情做过了火。
可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就此认错,那岂非杨氏家族很没有面子?看着三人踌躇的样子,边让简直快要笑破了肚皮,他也不想为难三人,连忙为他们解围道:“当然,杨氏家族心中有气也是正常地。毕竟杨氏家族现在受制于人乃是受到了司马懿的牵连,若不是当初杨氏家族的家主杨松大人受到了司马懿的蛊惑,又哪里会被益州军方挟持呢?”
边让的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因为五斗米教地叛徒们对这件事情也是耿耿于怀,认为若是没有司马懿的话,当初杨氏家族绝对不会连出昏招。杨任三人闻听此言当下连忙点头,表示己方刚才的态度正是因此而产生的。
其实时过境迁,司马懿当时虽然令汉中军方恨之入骨,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且同在杨氏家族有意加入到青州军中,谁还会计较这些事情?更何况当初的杨松身为杨氏家族的家主也有一定的责任,而且当时也不是肝州军在戏耍杨氏家族,更谈不上背信弃义,因为司马懿自己本身乃是另有所图。现在这件事情杨氏家族心知肚明,否则司马懿这人也不被青州军方抓回去了。相对而言,他们更加痛恨庞统,而司马懿当时就是想要带领自己的家族加入到益州军中,所以他们反倒不把司马懿这个人算在青州军内了。
边让看着三人的脸色,心中暗笑,表面上则做出一副交浅言深的朋友模样道:“告诉三卫将军一个好消息,司马懿这贼子已经被我军的郭嘉军师斩杀于涪陵城内了,这也算是为杨松大人报仇了。”
虽然时至今日司马懿对时局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了,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仍然令三人喜上眉梢,脸上也浮现出了笑意。边让看着三人的脸色,这才淡然道:“如此,我们大家可以好好商谈一下双方合作的事情了。”
杨任等三人对望一眼,心直已经进入到了正题,纷纷肃容,却没有感觉到人家边让已经在轻描淡写之间掌握了主动。
边让看着三人肃容道:“杨氏家族识时务,乃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希望杨氏家族最好速作决断,毕竟是对咱们两方面都有好处的事情。”杨任有点为难道:“其实杨氏家族大部分人都有投靠青州的想法,但是也有少数人并不同意这么做,当然,他们对益州方面也并非是真心的,只不过是青州方面的政策令我们杨氏家族中的保守派不能接受而已,若是可以和青州方面谈妥这方面的事情,其实投靠青州兵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们希望先谈好相关地条件,然后再涉及其他,毕竟谋定而后动也是青州军一向的作风。”
边让闻言摇头道:“杨任将军的话听起来有道理,介理要做起来却很难,现在并非是青州军在难为杨氏家族,而且有万不得已的苦衷,所谓时也势也,若是为了顾忌杨氏家族暂时的感受儿和杨氏家族进行旷日持久的谈判,那是不现实的,不但对青州的大事不利,而且对杨氏家族也是不负责任的。我们青州方面不可能不为自己的盟友考虑……”边让地话还款说完,杨柏又忍不住了,不耐烦地一挥手道:“行了行了,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希望我们杨氏家族方面无条件的投降青州吗?哼!青州虽然强大,但是我们杨氏家族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若是青州军强人所难我们杨氏家族为右放弃这次谈判。”
杨柏的话才一说完。杨任便阴沉着脸道:“杨柏,你在胡说什么?杨氏家族的命运又岂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边让先生一定有话要说,你为何不能静下心来仔细听听?难道你没有听见边让先生说吗?青州军方面定会为我们考虑,早就听说过青州军方面讲究双赢,也就是说大家利益均沾,不会占别人的便宜。对吗,边让先生?”这番话虽然是杨任在呵斥杨柏,但是谁都听昨出来杨任是在拿话封挡边让的嘴巴,若是边让开出的条件和说出的理由令杨氏家族不能接受,那么边让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