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唔,要他到后花园中去找我。”
说罢便站起身来走出了大厅,直奔后花园而去。
那名特种精英则转身出去带寇封进来。吕蒙却先独自一人在后花园游逛,看看周围的景致,心中叹息,看来自己的姐夫真的对自己不错。居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一处地方居住,虽然自己是押运粮草地官员,但是毕竟是个小官,现在对自己这般看重。若是换成了旁人,定然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可惜的是吕蒙心中只有青州。
只有跟着太史慈,才可建功立业,达成横扫天下的梦想。关于这一点,吕蒙看得很清楚。
至于自己将要会见的寇封,在吕蒙心中却是别有用处,虽然这寇封和自己一样,都是青州军中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是吕蒙却知道若是运用得当,将会起到非比寻常的作用。
这小子一直在樊城,又是樊城县令刘沁的亲戚。若是可以说动此人,青州军队与攻占荆州北部,截断荆州兵逃走十分有作用。而且吕定在和寇封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内,很快发现这小子人虽不坏。但是野心不小,而且有点自私。是个第一反应内中会想到自己,但是反省的时候会自责地有趣家伙,对于天下大事的看法也有一定的了解,并且不甘平庸,像这种人是最容易说服的。
吕蒙可以肯定,只要时机恰当,自己便可以说服他加入到青州军一方去。
只是不知道,今天是否是这个恰当地时机。正在思索间,寇封在那名特制精英的带领下匆匆而来,一脸的严肃,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吕蒙早就见怪不怪,寇封这小子本来就是如此,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是皱着眉头样子,仿佛时刻都不放松,只有比尔说服他的时候才会张开嘴巴笑一笑。
吕蒙看着他来,含笑的向他摇手道:“寇封兄,别来无恙乎?多日不见,心中甚是想念,今日一会,你我定要一醉方休,不醉无归!”寇封虽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绝对卖相不俗,任何人见到他都会暗暗喝彩,这个寇封长得浓眉大眼,极具男子汉气概,行动举止间自有一番顶天立地的气质,让人看了自然会在心中暗暗喝彩。
尤其是配上一身铠甲,再加上本身那种沉凝的气质,更令人觉得此子乃是可以担当任何重任的男子汉。此时寇封见到吕蒙大笑着向自己走来,一脸的严肃登时有了淡淡的笑容,好似早春寒梅拜访料峭的春寒般淡然一笑,在淡漠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朗声道:吕兄这话算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许多时候不见,我也是浑身不自在。
吕蒙闻言微微一楞,大笑着走上前去,用拳头一击寇封的胸膛,然后笑道:你这小子休要口不择言,叫外人听了还以为你有分桃断袖的嗜好呢。寇封闻言连连失笑,然后和吕蒙在万花丛中并肩而行,淡然道:“让我难受的是听不见吕史对天下大事地精辟见解,那就好似一个嗜酒之人喝过一回绝世佳酿之后再也无缘喝上一口一般,那种难受滋味实在难以为外人道也。”
吕蒙微微一笑道:“寇封兄太看得起我吕蒙了,只是不知道寇封兄这等聪慧之人还有何难解之事存于胸中,难以排解呢?”寇封微微叹气道:“其实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不过现在荆州混乱,我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实在是心中难受,更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所以才跑来好吕蒙兄你合计一下,哎,也就只有你能听我这么说话吧,若是换成比尔,只会说我杞人忧天,整体不务正业。只会好高骛远。”
吕蒙自然可以从寇封的口中听出一种埋怨的味道,蹦更猜得出来寇封在刘泌哪里过得并不开心,以刘泌的鼠目寸光,自然看不出来寇封并非常人,当下笑道:“君子尽人事听天命,你我都是荆州的后进之人,在别人的眼里自然资历不够,将来就会好些了。”寇封闻言不屑一顾道:“吕蒙你可别和我打哈哈。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难道现在占据高位的人就是样样皆能吗?若是真有办法,那就不会让青州军打得落花流水了。哼,更何况现在正是同舟共济之时。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哪里还用分什么上下?说我们还须历练?这更是混账话,现在青州步步进逼,盟军节节败退。哪里会给我们什么历练的机会?看看人家青州,采取的是科举考试制度,所有的科目设置实用性极强,那才是选拔人才地制度呢。”
吕蒙闻言心中微微一喜,淡然道:“没有想到你对青州还有些好感。”寇封不以为然地笑道:“青州的强大自然有其道理,我对青州的人物并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却对他们的强大表示佩服,更加羡慕他们的学说。若是在太史慈手底下做事,当是一件十分快意的事情。可惜这事情只能想一想,太史慈对世家大族极为敌视,我虽然不时什么名门望族,但是刘沁大人却是汉室宗亲,自然也就绝了到青州看看的念头。”
吕蒙闻言一怔。心中大乐,看来招揽寇封这事情有门,寇封地问题就在于对青州军的政策不是十分的了解,这当然不是问题。不过吕蒙是不会轻易地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寇封地性格也让吕蒙相当有顾虑,谁知道若是告诉了这小子自己的真实身份,在某种情况下出手于不自觉的自私会把自己出卖出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