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鲁肃的手中,便令益州军悔之无及。
益州的实力均衡已经呗完全打破了。
德阳城,议事大厅。
太史慈意气风发,自从自己兴兵讨伐益州以来,还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够让他如此的高兴,战局的进展的顺利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这不,鲁肃方面派来的人又为自己带来了好消息:洋河郡太守朱褒、越雋郡太守高定已经投降,这意味着青州军在南蛮地区的进展将会更加顺利。
只要朱褒和高定这两个南蛮地区本土的实力派发话,很多的事情都会容易办起来,而且鲁肃还在信中告诉太史慈,这些地方的世家大族相当的贪财,十分容易收买,庞统之所以能够很快地在当地组织军队,就是因为很好的笼络了他们,青州可以照搬照抄庞统的方法,十分的容易。
太史慈看到这里觉得有点啼笑皆非,的确,时至今日,天底下还有人可以和青州军比钱多吗?最后,朱褒和高定两人还可以为鲁肃再次招募南蛮士兵,以便扩充青州军在此地的实力,那就是说青州军无缘无故的多出了一支精兵来。
看过鲁肃的信件之后,太史慈心情大佳,把信件放到了一边,看向使者,微笑道:“我看你职位不低,为何从未见过你——”
那名使者微微一笑道:“启禀主上,小人乃是从益州方面投降过来的名字叫做向宠,鲁肃大人看小将还算有点微末本领,便收留了小将,主上日理万机,当然不知道小将的名姓了。”太史慈闻言大喜,没有想到眼前的居然是向宠,心中为鲁肃高兴,有了此人,鲁肃大军今后全无后顾之忧了,想到这里,便要向宠坐下和他闲谈。
这才知道,原来就是因为向宠,所以鲁肃才会在写给自己的信中把握十足的要自己马上渡江作战攻击德阳,有了这个向宠,荀攸和戏志才还不被骗得死死的?果然,从向宠的嘴中,太史慈得知戏志才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涪陵失守的消息,当然,对于戏志才来说。周围城市的情况他是完全不知道。
说完之后,向宠这才趁机问出了在自己写信之初就已经存在已久的疑问:到底鲁肃要自己写信地目的何在?因为这样太容易引起戏志才的怀疑了。戏志才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太史慈听得哈哈大笑,他告诉向宠现在不用管这些事情,就等着看好戏便行了。
看着迷迷糊糊地向宠,太史慈解释说戏志才是绝顶智者,鲁肃要向宠的这封信的本意并不是为了要戏志才相信向宠的连篇鬼话。而是要迷惑戏志才。
戏志才接到向宠的这封信后一定会向对向宠产生怀疑,但是也正是这份怀疑,就会令戏志才对眼前的局势失去判断,弄得戏志才步步惊心。最后的就是为了弄明白一切而到处试探,而是谈地结果就是不断地消耗自己的实力,最后被青州拖垮。
若是太史慈没有料错地话,戏志才最后的选择是弃城逃跑。只不过戏志才到时候采取何种策略逃跑将会决定戏志才在撤退之后到底是全军覆没还是元气大伤的问题了。
宕渠,议事大厅。此时大厅中的气氛一片愁云惨淡。
戏志才虽然十分冷静,但是脸上却是阴云密布。关羽也失去了往是的沉稳,在大厅之中烦躁地走来走去,最后猛地转身一甩手道:“这怎么可能?向宠是不是年看错了?涪陵为何会落入到青州军的手中:?到底是什么人攻占了洋陵?难道青州军还有一支厅兵?而且司马懿在那里。阎芝将军在那里,左慈和于吉在那里,荆州的三员虎将在那里,城中军队也够他们支撑一段时日的了,为何就这般全无声息地把青州军夺了下为?青州军到底打得是什么仗?”
关羽地疑问也是大厅中所有人的颖问。戏志才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我们不知道涪陵城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青州军另有一支军队攻击涪陵,如此一来,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其一,这支大军人数众多,涪陵城抵挡不住,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太史慈的特种部队都已经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了,青州军难道还有其他的秘密力量吗?第二个可能性就是司马懿六人当中有人是奸细,而贾诩等人前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声东击西之计,他们地真正目的在成都,现在他们说要做的就是利用司马懿打开成都东面的防线。”此话一出,大厅中人一片哗然,戏志才扫了众人一眼道:“黄盖等三人应该毫无问题,但是于吉和左慈呢?他们难道就那么保险吗?这么长时间了,他们都安然无恙,太史慈没有杀掉他们,难道这其中就全无半点奥妙?”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没有人能够回答戏志才地问题。戏志才脸上带着苦笑道:“还有,那个司马懿,我们谁见过他?谁能证明他是真的司马懿,也许有人说左慈见过他,可是若是左慈也是太史慈地人呢?那还怎么证明?”
凌统摇头道:“这不大可能吧,毕竟还有赵氏作保证,要知道赵氏的事情是做不了假的,太史慈不可能事先猜出赵氏心中想要利用司马懿报仇的想法吧,那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众人点头,若是如此,大家都不用和太史慈打了,因为太史慈如能做到此点,那绝对的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