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否认,张夫人的话对太史慈有很大的帮助,让他从另一个方面认识了古人,认识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的精髓之处。
太史慈又和张夫人说了一会子话,便要张夫人闭上眼睛休息,毕竟张夫人正在病中,所以不愿意让张夫人过度疲劳。
张夫人却不肯,定要和太史慈再说一会儿,太史慈不好勉强她,便转移话题,说了一些温柔体贴的话语,这些轻柔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自主便产生了困倦之意,张夫人便渐渐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而那完美无瑕的脸上则带着满足的笑意,那甜美的模样好似出生的婴儿。太史慈看着沉沉睡去的张夫人,心中涌起无限的怜惜,缓缓俯下身去,在张夫人那吹得弹破的脸上吻了一口,边站起身来,出了房间,悄悄离开。
才出了房门,却看见貂禅仍然站在院中等候,在满院子的白雪红梅中,那绝世难觅的仙资玉容显得无比的娇媚。
听见开门的声音,貂禅转过身来,大有深意地看了太史慈一眼,满面含笑迎了上去,伸出玉臂,轻揽在太史慈粗壮的胳膊上,默默无语。太史慈本来心中有鬼,现在被貂蝉这么一看,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心中涌起一种被貂蝉看穿自己心事的感觉,偏偏貂蝉一言不发,领太史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两人默然走了几步,太史慈忍不住轻声道:秀儿,我
貂蝉却伸出手挡在了太史慈的嘴巴上,柔声道:夫君什么都不要说,秀儿一切都明白,很多的事情看上去很美,但是因为无奈而只能变成秘密,否则便是一种折磨人的挣扎,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又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呢?”太史慈闻言心中大为感动,貂蝉这是在安慰自己,看来她已经看破了这件事情,但是却并没有埋怨自己,反而认为这件事情发生是很正常的,而且还安慰自己,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当下柔声道:“秀儿,你能明白就好。”
貂蝉却叹了一口气道:“女人再强,也终有需要依靠的时候。张夫人虽然风光无限,但是却和尹夫人相差无几。这许多年来,开心笑过的时候并不多,唯有夫君是个例外,希望夫君不要辜负她。”太史慈闻言黯然。知道貂禅实在同情张夫人,这实在是一片难得的善良心肠。
不过貂禅说得对,自己亲手给了张夫人一些真切的幸福,那就要想尽办法把这幸福留给张夫人,而不应该在给了之后再剥夺,那绝对会令张夫人失望的。
一个人没有希望并不可怕,因为他很有可能也没有绝望。但若是在希望之后回归绝望,那么对人的伤害实在太大了。正思索间。貂禅低声道:“张夫人在夫君回来前一直患得患失,别人看不出来,妾身还不知道?不过现在夫君回来了,我看张夫人会很快地康复过来。
太史慈点了点头,心情愉快地和貂禅回到了自己的琴房当中。
当天晚上,太史慈和自己的娇气美妾极尽鱼水之欢,榻上大战数合。第二天一早起来,太史慈便在自己的司空府内召开了会议,在长安所有的文武员齐聚一堂。向太史慈汇报这一段的朝中大事。
不可否认,在青州改制之后,再加上管宁的指导。青州的那种简便易行地粉公方式已经为众人所接受,大家分工明确。职责和权力十分清楚,不会发生像以往的相互推诿职责地事情,故此长安的事情虽然千头万绪,但是众人汇报起来无不头头是道,条理十分的清楚。让人听了觉得十分明快。此时已经是冬天,故此在今天的会议上,很多官员向管宁提出了明年地一些发展规划,农耕渔牧、货物流通、征兵训练、文化教育等等等等,这些东西太史慈可并不擅长,虽然这许多年来太史慈已经经过了学习,但是这些治理国家的详细工作他还是做不来,充其量只能利用从后世学到的经验做一些粗枝大叶的预见性的指导,这些工作还要管宁具体负责才行。
管宁显然对一切工作早就有了一个具体的规划,对于每个人的问题都做出了明确的答复,面面俱到又照顾全局,处置得当并且方法灵活,叫太史慈听了叹为观止,觉的学到了很多地东西。饶是如此,等到众人会汇报工作、缓缓散去之后,时间也已经是将近中午。
太史慈却没有闲着,想起要到监狱中去看看司马懿、于伏罗等人,便和管宁以及高堂隆两人一起去长安城的监狱。
沿途之上,太史慈看到长安城的居民脸上一个个喜气洋洋,更有一些认识自己的百姓见到自己之后不由自主地鞠躬行礼,表示最高的敬意。这其实也是青州的法令,下跪之礼是不可以随便使用的,虽然太史慈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际的大司空,但是也不可以随意地接受别人的跪拜。
太史慈这么做地目的当然是为了培养百姓地尊严感。
太史慈看着长安百姓的笑脸,自然高兴,却有点奇怪道:“这些百姓一个个兴致高昂,难道最近长安城有什么喜事?”管宁和高堂隆对望一眼,前者笑道:“主上难道忘记了,荆州孙策地死就是最大的喜讯啊。”
太史慈恍然大悟,看来孙策在长安百姓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虽然无法和太史慈相比,但是长安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