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两人措手不及。大惊失色下拼命拉回自己手中的兵器格挡。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把眼前此人想得很厉害了,却没有想到敌人的长剑会出神入化道这种田地。
半空中的史阿保持着绝对的平衡和静止,好似天外飞仙一般,刹那间和乘坐战马的两人擦肩而过,这种好似全无力量的方式去迎击冲劲十足的敌人。
血光迸溅,只见黄盖和韩当的胸前一片鲜血喷出,两人的兵刃也都撒手落地。只此一招,两名荆州军中的第一流悍将便身受重伤,看他们的样子便可知道失去了作战的能力,两人胯下战马极通人性。感觉到自己的主人受伤伏在马背上,便立刻选择道路,夺命狂奔,迅速地远离战场。
荆州军一片大乱,见到自己军中两位常胜不败之人在敌人面前居然走不上一招,那种对斗志的震撼和打压是难以想象的。黄忠地面色沉凝起来,眼中闪过闪电般的历芒。冷哼一声道:“若是老夫没有猜错,阁下应该便是天下第一剑师史阿先生吧?”
史阿此时已经飘然落地,好似从未动过一般,长剑上没有一滴鲜血,淡然道:“我也早闻黄忠将军大名久矣。今日一见,足慰平生。只是今日之后便无缘与将军与人世间再相见,阴阳两隔下,令人怅惘。”
黄忠闻言瞳孔收缩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阁下是否太自信了一些,不会认为今天定会当场击杀老夫吧?”史阿闻方哑然失笑道:“黄忠将军何必紧张?本人的意思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知像你我这等人物交手,哪里还能留得住手?黄忠将军误会了本人的意思,是否是因为心虚。觉得一定会败在本人的手中呢?若是如此,今天你我二人不交手也罢,因为那结果实在太明显了。本人实在胜之不武。”
黄忠闻方微微一愣,这才发现面对史阿自己居然失去了一向有地冷静心。心中凛然,知道这乃是比武者的大忌,当下稳定心神,看向史阿,肃容道:“史阿先生胸襟广阔,不愧是大汗第一剑师,黄忠佩服。音就胸襟一项,我便已经输了一筹。”史阿不置可否道:“黄忠将军过奖了,虚名如浮云,人世间本来无一物,看破生死,天地之间唯“道”永恒,对着乏味的人生早就已经心如止水已久,既不希望也不失望,和黄忠将军之间的战斗不过是无边宇宙的一瞬间,将军不要太过放在心上。”
黄忠的眼中再一次爆出了讶异的神色,点头道:“史阿先生真是神人也,能和史阿先生交手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史阿大笑道:“深有同感,如此,黄忠将军,看剑!”言罢,手中长剑化成一道寒光流光溢彩,美艳不可方物的击向黄忠,这一刻才出手,几乎与此同时便已经到了黄忠的面前,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们之间的决斗真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
黄忠冷哼一声,手中长刀扑朔迷离地挥洒而出,就好似无边无际的密林,令人有一种迷失方向的心醉神秘之感。
重重刀浪中,黄忠地身形和跨下的战马都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让人观之十分难受,充满了一种时空倒错地感觉,但是人却又偏偏发生得十分自然,让人欲拒无从,无法自拔。史阿的眼中爆出异彩,手中长剑微一颤抖便化成一条玉龙,在黄中的长刀中间巧妙的穿梭,好似那重重的刀浪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一般,在那好似毫无破绽的刀法中间如鱼得水。
那种感觉就好像庖丁解牛,游刃有余的瓦解着黄忠长刀的攻势。
黄忠此招原本是试探,但是其中却也有无穷的后招,可是史阿的长剑根本不予理会,既不躲闪也不格挡,而是根本视黄忠的长刀如无物,毫无阻挡的把长剑的剑尖指向了自己的胸膛。史阿的长剑比自己的长刀断上不少,可是长剑在史阿的手中却完全突破了长短的限制,而且给人的感觉反而好似比自己的长刀还要多上一段。
黄忠知道,这是因为敌人攻击的角度和速度都在自己之上,总是在自己之前便已经迫使自己按照敌人的意图行动,等着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史阿的长剑早就已经攻入到近身。
这是一个比自己更加贴近“自然”的人!黄忠心中骇然的下着评论。
心念电转,黄忠手中长刀好似陀螺转动,硬生生的格挡住了史阿的长剑,一张老脸登时一阵火红,显然是为了化解这一招花了不少的力气。
两人擦身而过。
随即,两人的目光好似闪电般交击,天地间似若都停了下来。史阿看着对面这个强劲的敌人,心中暗赞,仅仅是最后那一手,便已经有了和吕布并驾齐驱的实力,难怪太史慈和赵云这般夸奖这个黄忠了。
在自己对上吕布之前,现在便要自己和这个黄忠好好的打上一场。对手难得,史阿心中的喜悦实在是难以言表。
史阿的脸上露出了带有强大自信的微笑。
周围,喊杀声连天,几十名特重精英利用自己的先进武器和过硬的能力硬生生挡住了几十倍自己的敌人,一时间所向无敌,但是这种情况不过昙花一现,毕竟他们人数有限,因此武器装备有限,很多东西一旦用完,便会限制他们强大实力的发挥,但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