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月黑风高,四面的狂野里寂然无声,在这一片死寂中到处流荡着潜滋暗长的杀机,高高耸立的洮阳城却像一块儿巨大的岩石重压在人的心头。一支青州军就在这静默中行动。领军的人乃是姜囧,他们迅速地接近西羌大营,在距离西羌大营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在姜囧的指挥下这些西凉骑兵准备好了冲锋,只等马超大营中发生变故。
才过半夜,马超大营毫无征兆的大乱起来,远远望去。大营之中一片混乱,到处厮杀。声势惊人。那呐喊的声音大破了天地间地寂静,好似浪涛从天际奔来,呼啸得震耳欲聋。不多时。便传出了高呼的声音:“休走了马超,休走了马超!……”那声音此起彼伏,声势惊人,伴随着刀枪剑戟的交鸣声。说不出的惨烈。
姜维却在脸上露出微笑,向后一摆手,随即抄起长枪,一马当先杀了过去。
随着姜维的手势。大军齐齐大发一声,向这西羌大营冲杀了进去。大地在这支西凉骑兵地有力冲击下颤抖着,好像一只铜锣被一个身强力壮地醉汉不规则地狠狠地践踏着。发出刺耳到让人担心他会垮掉的巨大响声。
姜维冲击的这片大营乃是马超的军营,在西羌地军营中。马超军的大营和彻里吉的大营并没有混为一谈,而是泾渭分明的分开,很容易区分。
姜维大军势如破竹的冲进了大营中,却没有遭受到多大的阻力,那些马超打扮的士兵并没有拼命抵抗,而是很巧妙的向别的地方躲闪。很快姜囧的大军便冲进了这片大营的核心地带,依然无人阻挡。
这情况十分的诡异,分明就是一副上当的局面,可是姜囧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相反,在他的嘴角处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突然四面火光冲天亮起,无数的敌人冲杀了出来,无论是西凉兵打扮的和羌兵打扮的、正处于混战中的双方士兵的翻身向姜囧的部队包围而上,姜囧的冲锋军队转瞬间被包围了起来,并没有多余的言语,双方便混战在一起。姜维奋起神威,长枪电闪,连连杀敌,宛若呼吸般简单,却突然听见一阵笑声,回头看去,在哈哈大笑声中,马超和越吉元帅骑着战马在手下士兵的簇拥下,宛若众星捧月一般分众而出,昂然地立在面色十分平静的姜维的面前。马超和姜畿已经交手好几回了,自然认识这个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却又很难被除掉的敌人,虎目中厉芒闪闪,口中却油然道:“这不是姜畿将军吗?这么晚了到我马超的大营中来有何贵干?可惜也太晚了,马某人没有香茗奉上,姜畿将军不能从容上路,还请见谅,不过捡到孟婆,她自有一碗汤为将军解渴,也算是差强人意,将军倒是一定要笑纳才好,黄泉路上无故人啊。”
言罢哈哈大笑,越吉元帅自然也陪着大笑姜囧看看左右,粗略的算了一下,知道马超把自己那将近八千人的西凉骑兵全都用上了,另外,越吉元帅也投入了一些西羌军队,人数不会超过五千。
场面上,敌人占有绝对的优势,不过姜囧并不慌张,他看向马超,一摆手中的长枪,把刚才因为被自己一枪刺透挂在自己长枪枪杆上的敌人士兵的尸体甩在地上,然后微笑道:“怎么,越吉元帅没有告诉你本将军是来取你性命的吗?”
马超暴喝一声道:取我性命?哼,你已经落入到我们的埋伏中今天插翅翅也难逃,有何资格说这种话?
话音未落,场上情形又变!
在马超的包围圈处一阵杀声响起,从刚才姜谷劫营的两翼又飞出两支青州军,这两支青洲军领军之人剽悍之极,都是一马当先撞进了马超的大营,手中开器所到之处,马超军的士兵和西无土兵都全陪倒下,根本就是锐不可当。事起突然,那些正在对内圈中的青州军士兵大加屠杀的士兵根本没有准备,猝不及防下被这两支突如其来的青州军杀得措手不及,血肉横飞。
马超和越吉元帅正在发愣的时候,却听见姜囧长笑一声道:“马超,今天看你还不死!”
马超还未来得及答话,姜囧的长枪便已经刺到了自己的眼前。马超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唯有奋力还击。越吉元帅却有点发愣,旋即反应过来,直道自己应该做地不是待在这里,而是组织军队反击,反正姜囧不是马超的对手。想道这里,越吉元帅掉转马头而去。
马超当然看到了这一幕。稍微放下心来,岂料他的表情却被姜囧看在了眼里,姜囧微笑道:“马超。你不会以为越吉元帅是去组织士兵反击去了吧?”马超闻方不明反以,手中长枪好似银钱般击出,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裹住了姜迥的全身。姜迥奋起神威,前遮后挡,守得身前宛若铁桶一般,在兵器的交鸣声中才哈哈一笑道:“这你还不明白。哈哈,你以为彻里吉真的适合你们一起联手来对付我们青州军吗,哈哈。那便大错特错了,我们和彻里吉另有协议。为地就是今天计谋算掉你马超和你的那人老爹马。”
马超银枪撤回,在一片嗡嗡声中,化成千万朵似缓实快的羽毛般的枪影,好似苍茫大漠上在朔风中飞扬的漫天大雪,无迹可寻。“哼,姜囧,你死期已到,休要再胡言了!”马超冷喝道。
姜囧一阵忙活,凭借着自己对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