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廖立这么一说,心口立刻泛起异样的感觉赌钱不毛骨悚然:这个太史慈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周瑜却苦笑道:”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我只知道不管到任何时候,我们都不可以轻视太史慈,而实际证明,即便是庞统用尽了所有的本领还是棋差半招,这个太史慈真是所有谋士的噩梦。众人默然无语,都被周瑜说的心惊胆战,兴起不想与青州军为敌的念头。
孙策却皱起了眉头,对周瑜刚才这一番灭自己的锐气长敌人的威风地说法感到不满,才要说一番话激励一下军心士气,却看见廖立向自己连打眼色,显然是要孙策不要打断周瑜说话。不由得大为错愕,但是他对周瑜和廖立两人一向是言听计从。看到廖立的眼色,立时明白了周瑜这般说话定然是别有用意。当下闭口不言,任周瑜发挥。周瑜扫了大厅中脸色有些发白的众人。淡然道:“不过人世间没有后悔药,我们已经是太史慈的敌人。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回头,更没有办法去和青州军媾和,荆州的名门望族有何自己地利益,而太史慈进入到青州就是为了要破坏这种利益,明显太史慈从来不掩饰这一点,若是因为害怕太史慈而停止抵抗的话,那便会真的一无所有,左右都会被太史慈剥夺我们的利益我们何不奋起反抗,还有生存的机会。”众人闻言心头一震,想起了各自家族的庞大利益,又想起了若是太史慈进入到荆州之后,自己的家族将会遭受到的巨大的损失,立时一个个从眼中散发出了凶狠的光辉,那其中有何要和太史慈决一死战的坚定。
孙策这才明白,原来周瑜是在用激将法,先把众人放到绝境当中,让众人感到绝望,然后指出绝望于事无补,荆州没有退路的事实,反而令众人从绝望的恐惧中觉醒过来,形成了强大的战斗力。这种战斗力是根本无可摧毁的。
廖立向孙策一打眼色,孙策明白现在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站起身来昂然道:“公瑾言之有理,更何况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青州军固然厉害,但是却并非不可战胜。益州现在虽然推动闻汉中,但是他们地根本并没有魂魄,还有我荆州军队参战,青州军未必便会全胜。“
众人轰然称是。周瑜看看众人已经被激励起来,知道可以与青州军决一死战了,当下当然道:要想改变现在的不利形势,最重要地就是夺回汉中,我军行动之时,有三条道路可以走,故此我军应该兵分三路行动。
顿了一顿,周瑜沉声道:先是南乡那里,我军从此行动可以切断青州军的后路,不过这里的道理并不好走,青州军既然从这跳道路上夺得了汉中,那么他们也一定不会对这跳道路谨小慎微,所以这里将会有一场硬仗,但是这里我们又不能不争夺,否则我们便没有办法迫退青州军。廖立点头道:“正是如此,现在被夺下地东川已经成为了青州军通往汉中的通道,只要有这条通道在,青州军在汉中便是进可攻退可守地局面,实在令人头痛,但若是可以夺下东川。又或者可以和青州军在东川线有攻守,那么青州军便会因为惧怕在汉中的青州军变成孤军而瞻前顾后,然后我们和益州联手在这面战场击败青州军几场,青州军到时最后只能撤军。”众人点头,谋士蒯越接口道:“这一地带都是山地,我荆州军擅长于山地作战的部队几乎没有,唯有新近主上收降的沙摩柯及其部众非常擅长山地作战,我看只有这支军队可以胜任南乡一线的战斗。”
廖立沉声道:“这支军队将会由我亲自带领。不过沙摩柯桀骜不驯,只我一个人未必可以支配他,所以我希望可以把周泰将军调配给我使用,不知道主上意下如何?”众人看向孙策,要知道周泰乃是孙策的贴身侍卫,每天就陪伴在孙策的身边,保护孙策的安全,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但是一直深藏不露,从不轻易出手。
孙策十分爽快道:“廖立你便把周泰带走,若是沙摩柯不服管教,自然有周泰出手助你。”廖立哈哈一笑道:“这些蛮人,只会用武功来衡量英雄。当初就是周泰将军亲手抓住的沙摩柯,若是沙摩柯见到了周泰将军,一定会变得服服贴贴。”
周泰此时站出来抱拳道:“周泰听从廖立先生吩咐。”周瑜看向廖立,沉声道:“廖立你的任务很重,不但要注意南乡一带的战事,而且南阳一带也不可等闲视之。青州军一定会趁此机会兴风作浪的。莫要我们还没有抄青州军在汉中的后路,就补南阳的青州军抄了我们的后路。”
廖立点头道:“这一点我早有防备。文聘和孙朗大人此时正在全力监视南阳的青州军,等我回去之后,定会严加注意的。毕竟桓范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周瑜点头道:“你有这个觉悟就好。”言罢转头看向孙策沉声道:“主上,请你亲自统领第二支大军从襄阳出发。和上庸守军会合,直奔汉中。属下则另外领一支大军由巴东出发,等待益州军对作出反应后,再和庞统一同出兵。”顿了一顿,周瑜沉声道:“庞统是绝对不会屈服于这种情形的。哼,我们还可以把这里地事情告诉曹操,曹操也不会看着青州军这般嚣张的,此人用兵变幻莫测,我相信曹操定然会想出一些办法来牵制青州军的。”
孙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