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扑灭了火焰赶来的吕蒙也带着剩下的特种精英赶来,三支大军会合,大战之后,望着满地的尸体,几人均是心中骇然。甘宁心有余悸道:“没有想到刘备手下还有这般骁勇善战的军队,我辛苦训练了多年的军队险些便要挡不住他,这还是占了人数的便宜,这些的耳兵无一不是以一当十之人,实在可怕!”
吕蒙深表同感道:“的确如此,这支白耳兵与我们的特种精英素质差不多,虽然三千白耳兵已经被我们消灭掉了三分之二,但是我们的特种精英也有四百多人地伤亡,这时从来未有过的事情。”
甘宁看看自己地军队,苦笑道:“我更惨,就这么不一会儿的工夫,便死了一千多人,白耳兵实在是可怕。”史阿淡然道:“若是有可能的话,还是把这支军队彻底消灭的好。”
胡车儿也恭声道:“吕蒙将军,我军的任务是围剿白耳军,现在任务基本完成,虽然还剩一支残军,只是我们实在没有必要投入眼前这么多的兵力做这件事情,但就这么放过白耳军又总觉得心中不安,即使只剩下一千人,他们的实力也不可小觑,若是放过他们,回过头来再跑到汉中战场上搅风搅雨,扰乱我军其他部队的行动,那便令人头痛了,如此一想,又觉得我军应该围追堵截,彻底消灭掉白耳军,下一步何去何从,还请吕蒙将军定夺。胡车儿此言一出,甘宁的眼中露出惊异的神色,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听都未听过的吕蒙居然在军中有这样高的地位。他当然不知道吕蒙这个人看上去十分惫懒,但是才智过人,虽然比徐庶等人稍差,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
胡车儿对他早就心服口服,史阿也知道这小子非同凡响,故此才会听他的主意,以便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吕蒙沉思道:“胡车儿将军说得对,王平虽然已经被我们打残,他的战斗实力仍然不可忽视,我们不能让他在汉中战事中有说作为,说不定会成为整场战争未知的变数,因此绝对不可以放过他,但我却不准备把所有的实力都投入到围剿百耳军的行动中。”
扫了众人一眼,吕蒙沉声道:“要彻底消灭白耳军很难,要限制白耳军的行动却并不是一件难事,故此我只带领两千特种精英穷追猛打,要他们以后无法参加汉中战事便可以了。”顿了一顿,吕蒙冷然道:“现在我更为关心的是白耳军逃脱之后对战局产生的影响,而这也是我不愿意投入所有人手去围剿白耳军的原因,现在白耳兵跑到了深山中东躲西藏,我们即便是把所有的力量投入到围剿战中,仍然会有漏网之鱼逃出去,因为现在王平一定急于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传递出去,要传递给张任,那是不可能了,王平现在没有别的道路可走,既然无法通知南乡的守军,那么王平东进之后必然翻山越岭赶往安众等地,那里是荆州军的地盘,只要到了那里。王平便可以通过荆州军把消息传递到南乡,最后的结果很有可能变成荆州军和南乡地守军联从张燕将军的大军进攻的线路出发,在张彦大军的后面抄我们的后路,更有可能直接从荆州调兵,直接进入到汉中之地,参与益州郡防守汉中的战役。
众人齐齐一怔,没有想到出现这种局面。如何一来,汉中的局势便会复杂起来。可是现在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吕蒙说得对,无论怎么尽力围剿白耳军,白耳军总会有办法把眼前的消息传递出去地。
甘宁色变道:若是如此,张燕将军岂不是危险了?吕蒙摇头道:“那倒不会,因为时间上来不及,等王平发赶到安众之后,很多事情都晚了,那时候我军已经包围了汉中城也说不定,毕竟汉中城现在根本没有多少守军,张任和法郑已经把所有的军队都抽调到了斜谷管前线。我们真正要担心地是汉中城在张燕将军攻下之后,张燕将军应该如何坚守的问题。毕竟到时候还有荆州军的参与,当然,有沮授军师在,应该没有问题,更何况,这只是最坏的打算。那时候沮授先生绝对不可能是孤军奋战。”胡车儿插嘴道:“吕蒙将军言之有理,只要张燕将军攻下了汉中城,敌人就会不战自乱,那时候张绣将军和鲁肃先生定然会突破斜谷关的防御,击溃敌人,赶到汉中与沮授先生会合的,到时候,我军在汉中的实力大增,又何惧之有?”
甘宁沉声道:“若是如此,吕蒙将军领军离开后,我们这些人又应该做什么事情呢?”吕蒙显然已经胸有成竹,脸上浮现出了惯有的惫懒笑容,微笑道:“我当然是死死缠住剩下的白耳军,而老师和胡车儿将军则应该马上赶往斜谷关,潜伏在敌人的背后,一旦张燕大军攻下了汉中城,老师和胡车儿将军便从斜谷关后面发动突袭,想办法打开关门,让鲁肃先生和贾诩先生引领大军进入斜谷关,然后直奔汉中,这样可以加速我军行动进程,在敌人援军到来之前多一些准备。”
史阿点头道:“你小子的确有点门道。”吕蒙又看向甘宁,淡然道:“至于将军,则应该负责眼前这条可以经由南乡通往汉中诸多关口的要道,以防敌人抄我们地后路,记住,若是碰到敌人,只以防守和偷袭为主,不要与之缠斗。”
甘宁咧嘴一笑道:“吕蒙将军放心,白耳兵已经被将军缠住,想必在通风报信之后也应该无所作为,若是荆州军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