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鱼丽之阵,原来是早就设计好了进攻意图。但真正令庞德心惊的事情是对方的战术执行起来十分流畅,没有任何不顺当之处,那既是说青州军早就料到了这场战斗将会出现的局面,故此才有如此完美的战术。
庞德心中大急,如此下去们自己手下的这支大军将会被太史慈完全击溃。而且现在战船被毁,就算是要回撤到对岸,与马会合都变得不切实际。最后的命运就是被全歼又或者被全部收编。西凉士兵大多是旱鸭子,根本不知水性,要他们在没有战船的情况下跳下河去泅水回到对岸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心中虽然焦急,可是庞德手下却没有一丝松懈。顽强的抵挡着太史慈狂风暴雨式地进攻。
太史慈心中也暗自佩服,这个庞德的心理素质实在不错,身为主将,见到自己的军队处于这等险境仍然能够保持冷静,出售之间丝毫不乱,实在难得。正因为如此,太史慈原本就想要收服庞德的心情更加强烈起来,手下枪招越发加紧。令庞德动弹不得,无法指挥军队。
而青州军这方面的指挥则完全落到了钟繇的手中,他在后面指挥调度,见到庞德大军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便要自己的弟弟钟进副食彻底改变千骑兵沿着河岸线由西向东进行驱赶,尽量切断庞德士兵和几艘还未到岸边也没有着火的战船的联系。以免他们逃走,那自然是希望能够多掠夺一些战利品。至于钟繇自己则从另外一面自东向西实施包围。
如此一来。庞德大军的后路被彻底的截断,令庞德大军更加混乱起来。
钟鹞也不追赶,太史慈早有布置,这些战船只怕在半路上便会被从上游漂浮而下的巨木击中,要了他们的性命。
原本惨烈的战场一下子冷清起来,唯一交战的便剩下太史慈和庞德两人。随着战局地发展,庞德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大军已经完蛋了,作为军中主帅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但是作为一名战士,庞德却还没有完成自己地使命,那就是杀死自己眼前的敌人。
太史慈当然明白庞德地心意,神色凝重起来,知道像庞德这等高手若是反击起来,那是十分厉害的,当下手中银枪加紧。
庞德却一反常态,不再采取自己最擅长的守势,而是招招与太史慈强攻。几招过后,太史慈放下心来,同时心中叹息,这个庞德看来是想要速战速决,而且有必死的觉悟,知道自己不是太史慈的对手,难逃一死,故此想要加快速度,死的轰轰烈烈,更希望在太史慈的身上留下一点什么难以磨灭的印记,算是讨回点报酬。
但是天底下敢有人和太史慈比快吗?也许吕布、黄忠可以,也许史阿可以,但是庞德不行。随着两人的速度不断升级,庞德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但是却还在苦苦支持,正事因为超越了自己身体的极限,庞德的负担越来越重,身体和动作已经僵硬起来,浑身上下热汗直流,从他的头顶升起热气。
太史慈懵然知道,这庞德的力气已经快到油尽灯枯的局面,气势反而更加其凌厉,那其中分明表达出了一种血战到底的气势。
若是如此,自己想要收服庞德只怕已经不可能了。不过令太史慈始料不及地事情是庞德还未垮掉。庞德的战马却已经支持不住。庞德的精神所产生的强大力量把战马的下腹夹得越来越紧,再加上庞德越来越快的速度,完全超出了这战马所能承受的力量,终于支持不住,在庞德和太史慈再一次兵器交击之时,胯下战马一声长嘶,颓然倒地。
庞德哪里料到这一步?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人已经被狂冲的战马从前面甩了过去,跄倒在地。当自己的面孔与战马鲜血地腥咸冰冷的地面接触时,已经接近疯狂庞德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心叫不好时,已经有一群青州兵上来把他按住。
庞德哪里肯服,便要运气最后的力量把这些青州兵震退,若是可以杀死一两个。也算是夠本了。
谁知道青州军一个个拿人的功夫十分老练,居然一个个扳手指扣关节,弄得庞德全身乏力,最后乖乖束手就擒。太史慈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以今日之实力,自己有没有庞德真的无所谓,但是像庞德这样地人才若是被杀死。那实在太过可惜了。
至于收服庞德,太史慈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曹操可以办到的事情,自己一样可以办到。
此时,钟繇凑了上来,对剧斗之后却宛若无事的太史慈笑道:“主上,现在我们应该如何?”太史慈笑道:“你说马在得知自己的大军才出家门口就被我们消灭之后,他会采取什么反应?”
钟繇闻言一愕。思索一会才缓缓道:“马会认为自己寸步难行,因此在翼城龟缩不出。”
太史慈淡然道:“钟繇你说的不错。马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根本摸不清楚我们的动向,现在唯有按兵不动,你下令给元皓,要他一举攻下街亭,然后分兵直奔狄道、抱罕、金城等地,扩张我们的地盘。”顿了一顿,又道:“再通知郭淮,要他猛攻天水城,想办法在短时间内夺下天水。”
钟繇点头,忍不住问道:“那么主上,我们又当如何呢?”
太史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