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性烈如火,而且性格直爽,与他的父亲马颇不相同,故此闻听韩遂之言,立刻三尸神暴跳,仗着自己勇武,丝毫不把韩遂放在眼里,居然一催胯下战马,手持长枪径直向韩遂飚去。
马超手下战将赵昂生怕马超有失,连忙和自己的儿子赵月各领一支骑兵,护在马超的两翼,向韩遂大军呼啸而去。韩遂虽然早就知道马超胆大妄为,但是却没有想到马超会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动手,立时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看见马超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居然拨马想走。
却被身旁地王双一把拉住,王双知道,若是韩遂现在撤退,那么对韩遂大军的军心士气是个不小的损害,说不定挺不到韩德搬来救兵,拢西城就要失守。王守大吼道:“韩遂将军可在此督战,但万不可轻易败退,否则将军将无家可归!”
韩遂被王双的模样吓到了,唯有硬变着头皮勉强督战。
而此时,韩遂的八员战将已经领着手下士兵冲了上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马超的冲击,若是撤退的话,唯有死路一条,故此韩遂大军的士兵因为恐惧而反被激发出了勇气,个个奋勇向前。两股大军转瞬间便撞击在了一起,立时,飞溅的血花、战马的嘶鸣、兵器的铿锵、战士的吼声、伤亡地嚎叫宛若交响乐一般交织在了一起。
马超在这其中宛若天神,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片刻,手中的长枪更是被马超发挥到了极致,这把韧性十足地长枪在马超的手中借助敌人武器击打起来地力量发出呜呜声,化作万千枪影,宛若漫天下起了鹅毛大雪,一时间,纷纷扬扬。那枪影中带着蕴含至理的轨迹,每一道枪影看上去都好似缓慢无比,但是速度却快得让与之交战者无法躲避那种快慢倒错的感觉令所有观者都难受的想要吐血。
此时,梁兴、杨秋等人已经围了上来,把马超围住。
马超却用长枪条飞了一名魁梧健壮的士兵,那士兵直飞出三丈远才跌落在地,口吐鲜血,浑身抽搐而死。梁兴等人看的瞳孔收缩,这般强横的力量简直无可抵御,还未交战,他们的心脏便已经狂跳不已,气血翻却又心中郁闷。手脚出汗,在不知不觉中体力正在大量的流失。
马超看看那些满脸敬畏地韩遂的部将,傲然道:“你们终于想明白出来送死了?好,我马超今天便成全你们!”
说着,手中长枪一摆。向前一指,同时身上的杀气宛若春汛秋潮一般不可遏止的涨起,又似朔风骤降,一瞬间席卷了北方大地,使得万物为之心惊胆战,在苟延残喘中凋零。梁兴等人大惊,心理的压力再加上马超现在流露出来地气势,令他们完全丧失了马超交手的信心。
“啊”的一声传来。却见成跌落在马下,双手棒心,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半晌双眼一翻,便四肢不动了,也不知道到生死。马超看人事不知的成,轻蔑道:“跳梁小丑,不干革命击。居然还未交手便被吓死。”梁兴等人眼见成宜被马超吓得跌落在马下生死不知,被吓得肝胆俱裂,面无人色。
马超却懒得和他们废话,一摆手中长枪,大吼一声,一夹战马。一枪向离自己最近的程银飚去。
那把长枪在马超的手中化成一道银线,笔直地向前划去。宛若是这个空间即将毁灭时不可缝合的裂缝般无边不摧,让人觉得任何人被这银线划中。立刻就会被分割成两半。程银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全放弃了抵抗。
就在这时,马超瞳孔一缩,“咦”了一声,手中的长枪方向一偏,挑在了正迎面急速飞向自己的一个物件上。
铿锵声起,马超的身躯微晃,而那东西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落入到人群之中,旋即惨叫声起,不知道砸到了哪个倒霉蛋。
那东西飞来时虽然迅猛,但是却瞒不过马超的锐目,马超知道那是一支流星锤。马超心中大怒,不知道是哪个卑鄙小人暗中下手,才待说话时,却见那名自己特别留意的大汉正骑马立在自己的对面,显然,这大汉正是流星锤的主人。
马超寒声道:“你是何人,马超抢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大汉朗声道:“马超将军,在下王双,早就听说你的威名,今日一会,三生有幸,请赐教!”话音才落,王双手捧长刀,大吼一声,纯用粗壮的双腿夹住自己胯下战马地丰隆马腹挺直粗腰,扬起双臂,直奔马超而来。
马超见王双来势甚猛个,面色沉凝,冷哼一声,手腕一抖,手中长枪以螺旋劲南出,快逾闪电,却不带半占风声,出奇的轻灵,显然是后发先至。
此时,王双已经来到马超的近前,才骇然发现马超的长枪已经递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等自己长刀下劈,长枪便会洞穿自己的胸膛。王双地长刀已经蓄势待发,根本收招不及,见到此情景,王双大吼一声,舍弃马超的头颅,长刀猛地下劈,希望磕开马超地长枪。
“当”的一声,王双地长刀终于赶在马超的长枪抵近自己身前时劈在了马超的长枪的枪尖儿之上。
王双身躯狂震,双手几乎把长刀抛出去,心中暗呼厉害。这马超看似毫不出奇的一刀带着无比强劲的螺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