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贾诩招呼进来的人竟然会在这时候对王图痛下杀手。
王图回过神来的时候,张愈斩马刀已经化作长虹奔袭眼前,凛冽地刀气扑面而来,王图在措手不及下,立时神为之夺,看着刀光目眩神迷。
于吉冷哼一声,才拔出长剑来,却见人影一闪,张绣已经直奔王图而去,那方向正对着张愈。于吉才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堪堪掠过自己身边的张绣的腋下斜刺里标出枪尖来,直刺于吉的胸膛。
于吉始料不及下,来不及反应,手中长剑立时击出,堪堪磕开了张乡的长枪,惊魂甫定下,张绣的身子已经好似陀螺般旋转,手中长枪好似连环,一枪连着一枪,枪枪刺向于吉的心脏。于吉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遇见对手,总是能以速度速战速决,可是眼前的张绣的长枪韧性惊人,好似有无限的粘着缠住自己,让自己无法脱身。
转眼之间,张绣已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连续刺出了十五枪,弄得于吉手忙脚乱。这张绣不愧是“北地枪王”,手底下有惊人的业艺,一套“百鸟朝凤枪法”把一把长枪舞弄得似长风吼玉树,如银龙翻海底,重重枪影翻飞,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及。
以于吉之能,也只有暂时避其锋芒,找机会反击。
而就此时,一人的声音在于吉耳边响起:“本人早就说过,事实难预料!”于吉心中大骇,他当然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史阿!张绣和史阿联手对付自己!
于吉的心中闪过了这个念头。
蓦地,在好似波涛滚滚而来的枪影之中,一点白光好似银星闪动,直奔于吉地眉宇之间。于吉心知自己实际上已经遭遇到人生以来最大的危机,故此全心投入,心中不敢有点半点杂念,速溶凝神,手中长剑摆出,好似变魔术一般,一把长剑变成了两把,分别敲击在了史阿的长剑与张绣地长枪上。
抢影散去。剑光盈来,于吉身边压力一轻。
心中却无半点喜悦,因为他知道更大的危机就会到来。果然张绣正过身来,手中长枪全力击出,“百鸟朝凤枪法”好似鲜花般蓦然开放。于吉的身形已经被裹在其中。
于吉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只有张绣,他便有十足的把握脱身,可是此时多了一个史阿,他便无可奈何。
每次要抽身出来的时候,史阿地长剑便令他进退不能。眼前这样无法扬长避短的形势是在是于吉生平破题儿第一遭。
渐渐的,于吉的眼睛便被史阿长剑的剑尖所闪动出来的银星所引。疲于奔命。
另外一面的王图也是苟延残喘,虽然张愈不可能和张绣与史阿同日而语,但是王图本身也并非是什么高手。张愈这特种精英中地精英要收拾他当然是绰绰有余。王图本就是被张愈突然袭击,再加上自己的身手和张愈相比差上很多,因此唯有苦苦挣扎。
尤其是张愈那种杀机深重的高效率打法,好似面对俗世仇敌一般。惊涛骇浪般打击着王图,令王图气喘嘘嘘,根本就喘不过气来,想要高喊一声都有所不能。
那凌厉的刀光好似流水连环不断。横削竖劈,连连打击在王图的长剑的剑身上,发出铿铿锵锵地声音,好似雨打风铃,声声悦耳。此时屋中袖手旁观的人只有刘和与贾诩。
贾诩面上含笑。一幅全不在意的样子,眼睛却看着刘和,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刘和蜷缩在角落中,惊慌失措,完全不明白眼前地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场中动手的五人兵器上所带起的寒风好似凛冽的是朔气,弄得刘和衣角翻动,须发皆青,全身瑟瑟发抖。眼见到五人战况越来越激烈,刘和勉强提起精神来,抖抖索索站起身来。一步一挪向门外蹭去。
“刘和大人,你要到哪里去?”贾诩的声音悠然传来。
刘和听得面上的肌肉一颤,抬起头来,看见面目阴沉冷酷的贾诩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露出好像弄人命运般不可琢磨的微笑,令他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刘和勉强一笑道:“贾诩先生,我只是回到圣上的寝宫而已。”
贾诩莫测高深的一笑道:“刘和先生最好站在这里哪也不要去,否则很难活命,现在外面兵荒马乱,刘和先生到底算是哪一方面的呢?”
刘和哭丧着脸,对着贾诩道:“我完全被弄糊涂了,还望贾诩先生一开茅塞。”贾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其实事情很简单,王子服等人定下了毒计,用美女计让司空大人中毒身亡,立下汗马功劳的当然是董承大人,他强抢到府中的小妾就是群玉阁地头牌龙女。”
刘和闻言点头道:“此计大妙,太史慈一死,天下就少了一个祸害。”贾诩深深望了刘和一眼,心知刘和根本想不到已方乃是太史慈一方的人,也不反驳,淡然道:“而眼前的王图和于吉说穿了,都是曹操的人。他们在长安是奉了曹操的命令,希望挟天子以令诸侯。我和张秀将军、还有吕布、李催郭汜都是曹操收买的对象。”
刘和索然并非人才,但却深明政治,立时对曹操的企图心领神会,倒吸一口气道:“好厉害的曹孟德。”旋即醒悟似的讨好贾诩道:“当然,曹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