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宁露出询问的目光,太史慈便把办报纸的想法告诉了管宁。
管宁这内政高手马上明白了办报纸的好处,立时双目闪亮,对太史慈露出五体投地地佩服目光。太史慈知道自己的注意又吓到管宁了,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于是便站在那里给管宁讲开了办报纸需要注意什么。
两人正说得兴高采烈,却见从宫廷的侧门转出两人来,太史慈和管宁望去,竟然是好久不见的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和吕布的使者宋宪。
太史慈和管宁大喜过望,迎了上去,宋宪看见两人,连忙躬身行礼,太史慈微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宋宪当然知道太史慈和史阿地关系非同一般,自己不便在此,故此便告辞了。没了外人,太史慈三人说话边方便多了。
太史慈看了看史阿,笑道:“史阿兄,我看你的武功修为进步不小啊。”
史阿还是一付冷淡模样,淡然道:“主上可要努力啊,否则不需几日便不再是我的对手了。”太史慈闻言大笑,状极欢悦。
管宁笑道:“史阿兄,你不在圣上身边,怎么出来了?”
史阿兄哑然失笑道:“我现在在宫中可算是闲人一个,虽然还负责保护圣上,但很多时候都不在圣上身边,圣上最近很忙,我在他身边,他总会感到不自在,没有办法。不过这样很好,而且圣上对我依然亲近,只是不让我和他接见臣子的时候接近他。”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弟这么想很好,而且圣上这么做也很对,也许大家立场不同,但毕竟史阿兄是答应过先帝要保圣上性命的人,圣上在这一点还是信任你的。”
史阿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很喜欢现在这种状态。
太史慈问道:“对了,史阿兄,宋宪今天怎么进宫了?圣上才下早朝,应该没时间单独接见他吧?”史阿淡然道:“是我约他来的,我要宋宪给温侯带信儿,三年后,我找他再斗一场。”
太史慈知道两人有杀师之仇,这事情自己也没有办法化解,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三人正说话的时候,却见远处来了一辆外观极为淡雅的马车。车门打开时,一名绝世佳人缓缓而出。
正是蔡文姬。
太史慈看见她心头一热,便含笑道:“蔡太傅……”
蔡文姬抬头一见太史慈,美目立时闪过情火,那眼中的异彩和太史慈眼中的神光纠缠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开。管宁和史阿相视一笑,故意向后拉开了几步,方便两人聊天。
“司空大人,又是好久没见呢。”蔡文姬笑道。
太史慈暗道这才多久?口中却道:“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房中一夜白头,但是蔡太傅你美人依旧……”
不知道为何,太史慈现在在蔡文姬面前变得油嘴滑舌起来了。蔡文姬俏脸一红,却笑道:“是吗?我还以为司空大人早已把我这小女子忘记了呢。”那么样说不出的动人。太史慈看的一呆。这算是打情骂俏吗?
看着太史慈发呆的样子,蔡文姬再次俏脸飞红,那当然是太史慈一双贼眼失魂落魄地盯着蔡文姬看造成的,当下轻咳一声。
太史慈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失态,当下老脸微红,连忙掩饰道:“蔡太傅言重了,蔡太傅乃是在下生平最难以忘怀的人……”
说到这里,一双虎目射出款款深情。谈恋爱嘛,厚脸皮是急先锋,若是做不到刀枪不入、泼水不进,哪还有成功的希望?
蔡文姬却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道:“是吗?小女子现在却觉得和司空大人好生疏呢,似乎前一段时间某人叫小女子为琰儿小姐来着。“
太史慈再次呆住了。他没想到生性恬淡的蔡文姬真的对自己撒上了娇,和他印象中这时代的第一才女相差实在太远了,不期然间,太史慈对蔡文姬有了新的一层认识。
也许蔡文姬真的是天仙下凡,但是她的出尘飘逸并非是矫揉造作,更不是标榜自己不食人间烟火,虽然表面深沉内敛,但是内心却比这时代的任何一人都热爱着自己的生命,而且无论遭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够坦然面对,并且绝对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感受。她的神圣不可侵犯并非是因为她的保守,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她看得比谁多透彻,所以令他心动的事情才少之又少。
唯有这样的蔡文姬才写得出那般打动人灵魂的《悲愤诗》和《胡笳十八拍》,也唯有这样的蔡文姬才令太史慈觉得沉醉不已。
因为,蔡文姬一旦认准了自己,若然变现矜持而且婉约,但其中的热烈和直率却比任何女子的投怀送抱都令人心动,就像刚才说的这一番话。太史慈完全沉醉在了蔡文姬的罪人风情中,大感头痛又心中甜蜜,搔了搔自己的头,有点不知所措道:“这个似乎是琰儿小姐先叫在下大司空地,我还以为蔡太傅因为这里是宫廷。所以便叫我大司空呢。”
蔡文姬何曾见过太史慈这般模样,不由得“噗哧”一笑,登时日新月皎洁,勾住了那好似几缕轻云的胸前秀发,而她那如同珍贝般整齐的牙齿宛如满天的繁星,在太史慈的眼前闪烁。旋即,被蔡文姬那如雪的白衣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