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恃强凌弱。现在太史慈说出这番话来,令两人宽慰不少,不过两人决不会因此而相信太史慈。
谈生意嘛。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太史慈看着两人的神情,知道可以谈生意了,便笑道:“两位应该知道,现在人心思安。打了几年,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青州也是人困马乏,现在圣天子在位,我大汉不日可重振雄风,故此,现在我太史慈最想做的事情并非是征讨全国,而是恢复经济。”苏双缓缓道:“大司空之言我们当然信服。否则司空大人就不会把这些使者和我们这些商人叫到长安来了。这些天,管宁大人也是忙里忙外,我们自然都看在眼里。”
张世平笑道:“若是换作往日,有人说司空大人不想打仗只想做生意,我们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现在我们却信了。”太史慈喟然长叹道:“说实在话,我太史慈也不想连开战火,非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妄动刀兵的,现在袁绍袁术王允等人均已身死伏罪,剩下的各方诸侯都是忠心为国之人,我要是再动刀兵,那不是我大汉地罪人了吗?”
苏双和张世平马上显出深受感动的样子。
太史慈当然不会相信这两人的表情,苦笑道:“这事情叫别人相信很难,不过说到不如做到,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现在就正在这么做。”管宁在一旁淡然道:“打司空的意思就是要互通有无,那就要先打开商道。”
太史慈接口道:“江东、荆州两地我们没有问题,毕竟曹孟德是我的好友,孙策和我谈不上交情,但也没有仇恨,现在我最头痛地就是益州。前一段时间因为交战,为何刘益州的关系十分紧张,要和他谈生意有点艰难。”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不瞒两位,我们已经和益州的使者谈过此事,但是却但心对方以为我们居心叵测,最后做生意的事情泡汤,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两位出面比较好。”
苏双和张世平的脸上立时现出为难的神色,前者迟疑道:“司空大人,不是我兄弟二人不识抬举,而是因为我们和刘备大人的关系也一般……”太史慈一摆手道:“两位误会了,我并非希望两位出面调节,而是希望两位成为率先和益州做生意的商人,算是替我表达做生意的诚意,久后,刘备大人自会明白的。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太史慈求两人做的事情这般简单,简直出乎意料,而且还会给自己带来大笔的利润。
问题是太史慈有这么好心吗?若是这其中有问题,刘备一怒,马上就会杀了两人下酒。看着不表态的两人,太史慈连忙把签约的事情向两人说明,听得两人大为放心,再一次佩服起太史慈地妙想天开起来。
太史慈看着有点兴奋和两人笑道:“两为莫要多想,还是那句话,莫要以为天底下的前一个人就可以赚完,两位打通商道。对我也有好处啊,两位的生意虽大,但是毕竟有自己的特色,大多和牲畜皮货有关,这一点和我青州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故此也谈不上抢生意。”苏双两人一想也是,青州最出名的是手工业,和自己地生意的确大不相同,大家打开益州市场,当然是各赚各的。互不相干,又有合约在手,还怕太史慈玩出什么花样不成。
而且两人也明白,太史慈给可租户扎根宽裕地政策,当然一定有巨大的利润,为了利润。自己冒险也值了。
太史慈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微笑道:“当然,我们还可以合伙做一些生意。保管两位稳赚不赔。”两人闻言精神大振,齐齐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悠然道:“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想过,以后一旦商道打通,随着经济的繁荣。有一种生意一定越来越火,那就是运输。”
苏双和张世平明白过来。太史慈沉声道:“这些年来,我青州大修管道。改良生产新式马车,为的就是交通便利,方便货物运输,可惜我青州马匹不多。而且大部分用于装配军队了,虽然也购买了大量的幽州马。可惜是杯水车薪,现在北方诸州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需要大量的马车,车,我们可以生产,但马匹……”
苏双迟疑道:“难道司空大人希望从我们这里买马?”太史慈大摇其头道:“非也非也,我是希望和是两位合作,我出车,你们出马,赚了地钱大家二一添作五,如何?”
苏双和张世平对望了一眼,后者缓缓道:“司空大人的提议非常诱人,不过今天晚上司空大人给我们的惊喜太多了,让我们一时之间无所适从,可否令我们会去想一下?不过打开益州商道的事情绝对没有问题!”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太史慈岂会是强人所难的人?即便是我们联合搞运输,也需要签约的。还是那句话,大家才是真地好。“苏双和张世平被太史慈的泱泱大度所折服,齐齐举杯,对太史慈道:“我兄弟二人走南闯北这许多年,从未佩服过任何人,唯独对司空大人那是死心塌地的佩服,让我们敬司空大人一杯!”
太史慈哈哈哈大笑,举起杯来便要在坐个人都举杯同饮。
一杯酒下肚,众人之间的关系更是见亲密。
张紘站起身来,打开门,呼唤红袖进来。不半晌,红袖便翩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