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女儿献上,待汉献帝这初经人事的小鬼头被这狐媚过人的女人弄的欲仙欲死之后,那么这女子进宫的可能性就极大了。管宁为自己想得理由很不错,自己的确可以用马女儿血统不纯为理由劝谏汉献帝不立马的女儿为皇后。
但是马完全可以退而求其次,只把自己地女儿送进宫中就可,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
这种事情自己就可以没有办法了。
若马的女儿是个天真的小姑娘,倒也罢了,可却偏偏是个媚术惊人的女子,实在令人头疼。
一时间头大如牛。
看看太史慈轻轻地摁着自己的太阳穴,文芳关切道:“奴家虽然不能为主上在大事上分忧,但是却可以为主上找出长安这地方发这种女人,毕竟都是学过媚术的人,她们是瞒不过我的。”太史慈闻言,心中一动,对文芳道:“文芳姑娘,你的那些姐妹也有你这般本事吗?”
文芳傲然道:“若是说起媚术,我的那些姐妹就算是比我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有几人还在我之上呢,我看和马的那个女儿比起来还是不遑多让。”
太史慈点点头道:“若是如此,那就有劳文芳姑娘了,你们就在长安住下,为我找出这等女子来。”文芳先是一呆,旋即脸上涌现出淡然的笑意,对太史慈欢喜道:真好,我们姐妹终于有机会报答主上了。
太史慈看着文芳那以身相许都甘愿的样子,心中苦笑,虽然对方不会害自己,可是离这些巫祀神女还是远一点的好。
这些女子过于狐媚,一旦自己和她们发生了肉体关系,真怕陷入其中,难以自拔。文芳哪里知道自己的一番肺腑换来的却是太史慈的担惊受怕,却站起来道:“主上,这件事情奴家这就去办。”
言罢便转身飘然而去。
太史慈心怀微放,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心中揣摩未来的发展,心事重重。看来今晚要先开一个会了,长安现在的局势更加混乱。
更令他担忧的事情是这些对手一个比一个厉害。
貌似忠厚的马都这般阴险,那么刘备,孙策,曹操呢?他们三个人不可能对自己没有阴谋吧?
长安。这个冬天很乱。
夜晚,宾客尽欢散去。
可是这富丽堂皇的府邸的主人却是也不能寐。
太史慈。徐子将,管宁,桓范,于禁,许威等一干人坐在客厅中,一个个面色凝重,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情,故此心事重重。
最先发言的是于禁,这位为名日重的青州大将沉声道:主上若是事情真的像文芳姑娘所说的那样,那事情就不好办了。徐盛长呈了一口气补充道:“文早说得有理,这些使者进京来都带来了很多的礼物,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歌女。马和张松带来的更多,我和文则负责城防,自然清楚这两人的手笔,弄不好这些歌女都有问题。”
众人心头一沉,毕竟送歌女给别人是一种示好方式,而且美色当前,没有几个人可以拒绝的。若是如此,那么事情的发展就可以预料了:先是这些歌女用美色魅惑这些受贿赂的官员,然后借得宠的机会在这些官员面前大吹耳边风,时间一长,这些官员就会不自觉地站到马和张松的立场上去。
正如文芳所说,这时代的人很喜欢用美色去做事情的,历史上的王允不就是此道高手吗?这一招有用得很。
太史慈叹道:“多思无益,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就要想办法补救才可以。”桓范冷然道:“这事情并非无法挽回,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对张松和马的行动加紧监视,尤其是对他们送出的女子的去向一定要全部弄清楚,这样我们就可以缩小很多范围。”
太史慈点了点头,徐盛站起身来奋然道:“这件事情我现在就去办。”
于禁点头道:“文响记紧要小心行事,这些人邪门得紧。”徐盛爽快道:“我晓得了。”
坐在一旁的王基也站起身来,对太史慈抱拳沉声道:“主上,请让王基跟徐盛叔叔去做这件事情。”
太史慈看了一眼深得乃父遗风的王基,笑道:“去吧。”
王基大喜。跟徐盛去了。一起皱眉不说话的管宁对太史慈道:“主上,我看对杨松可以双管齐下,听说此人是出了名的贪财。我们或可在这方面下手。”
太史慈沉吟道:“这一点毫无疑问,不过我们要投其所好,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令杨松察觉可就不妙了,这个人一贯会巧言令色,所以还是有点小聪明地。”
桓范在一旁道:“主上,不若这个人就交给属下吧。”太史慈看着醒范,放心道:“若是桓范你自己出马,那我便可以高枕无忧了。桓范你定可以从杨松的嘴里得到这批女子的确切底细。”
桓范点头,却欲言又止。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对太史慈说。
太史慈看在眼里,便道:“有何想法,一吐为快,不需有任何顾忌。”
桓范看了太史慈一眼。思索道:“主上,我觉得杨松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地问题不大。”众人齐齐一怔,太史慈冷然道:“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