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啊应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管宁即便发言,也不会有太大的建议性和心意。但若是管宁说不出点新鲜的玩意来,那只能证明管宁不过是个平庸之辈,不值得众人这般重视。对管宁的声望极有影响。
看来王子服等人已经意识到管宁乃是太史慈从青州找来的帮手,所以要全力打压管宁。
太史慈当然知道对方的企图,但问题是他们有这个本领吗?管宁等的就是对方发难的这一刻,先扫了周奂一眼,不温不火道:“周大人太看得起在下了,益州刺使和荆州刺使的问题的家应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过我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既然刘备已经成为益州刺使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汉中沈岭前线张绣大军撤回来呢?”
众人闻言一愣,尤其是王子服等人,他们当然希望张绣和贾诩两人撤回到长安来,好让己方有实力和太史慈唱对台戏,但是这个建议居然是从管宁的嘴里提出来的,那就显得有点奇怪了。一时间,他们竟然不知道作何反应。
太史慈也觉得奇怪,但是他却知道管宁自有分寸。
种邵皱眉道:“司徒大人,若是张绣大军撤回的话,那要派哪只军队和诸侯汉中呢?”这小子一向直言不讳,他也知道太史慈和王子服等人不和,更看出王子服等人在拉拢张绣,若是把张绣调回来,那只有派太史慈手下的军队去汉中了,可是太史慈现在的军队已经各有职责,根本不可能随意的调动,而且也不会在为自己在长安树立强大的敌人,故此才有此问。
管宁哈哈一笑道:“哪里还用派什么军队?既然刘备那么令众位大人放心,我们还派兵防备汉中和益州干什么?倒不如把军队撤回来得好。”众人又是一怔,没有想到管宁竟然会说出这等话来。
大家都觉得荒谬,应为此乃天下大乱的时候,不在汉中防卫,那不是把脖子伸出去让别人砍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
但是偏又无法反驳管宁的话,难道说刘备和张鲁十分危险,不可不防?若是这么问了,那管宁马上就会反问:“既然明知道刘备不安全,为何还要任命他做益州刺史?”
这岂非是在揭大汉朝廷对地方无法控制的伤疤?一时间,众人全都闭上了嘴巴。
汉献帝的脸色虽不好看,但是出于对管宁的了解,知道管宁所言非虚,更是一定别有目的,所以脸上带着深思的表情对管宁道:“管卿家有什么话尽管说,寡人恕你无罪!”
管宁心中一阵大喜,知道这朝堂上的满朝文武已经被自己带着思路走了,尤其是汉献帝。如此,那今天自己的谋划定成为疑!
管宁看向汉献帝,朗声道:“圣上,管宁刚才说的话在众位大臣听来乃是荒诞不经之言,但是我这番话确是沿着吴硕大人的议论发出来的。”
言罢转过头来看向吴硕,微微一笑道:“吴硕大人莫要误会,本人不是出言针对吴大人,而是就事论事。”
吴硕本来就不是王子服一党,听了管宁的话自然不会多心,当下点头不语。官宁环视群臣,沉声道:“各位按照大家的意见,就是说要答应由刘备来当益州刺史了?那么有一件事情还请大家想明白,刘备这益州刺史到底是不是我朝廷任命的?”
众人沉默,这个答案显而易见,刘备当不当益州刺说到底史中央说了不算。管宁冷然道:“按照我大汉的举荐制度,凡是地方官员的任命,必须推举到中央,由中央审核,知道名副其实之后,才可以出任,可是自我大汉迁都长安以来,举荐制度已经名存实亡,就拿眼前的刘备和孙策来说,表面上看,孙策乃是袁术的旧部,而且还把玉玺抵押给了袁术,最后还未了私仇攻击荆州,赶走了刘表大人,这种人不应该当荆州刺史。但是刘备又好到哪里去了?刘备手下的士兵是谁提供的?众所周知是张任,张任是什么人?曾经是刘焉的心腹,在长安城外截杀过圣上,前不久还出兵威胁长安,刘备和张任联手,难道这样的人就可以当益州刺史吗?若是说地方上糊涂,联名举荐两人为刺史。那么既然朝廷直到这两个人的真面目,按照我大汉的惯例是否应该驳回,地方上地请求.另外派人做这两地的刺史呢?”
管宁这番话立论极稳,更有一种不屑于群臣花言巧语、实话实说的架势,虽然很不给人留余地,但是却可令人清醒,所以众人无不侧耳倾听。
管宁声音中带了一丝无奈地讥笑道:“这两地的公文表面上有着对圣上的恭谨,但其中却根本未把圣上放在眼里,因为他们知道,现在联名举荐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形式。根本不怕我们不答应。”顿了一顿,管宁又道:“所以说,刘备和孙策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劝大家莫要当着圣上的面说什么刘备是被我们任命的益州刺史,那不过是自欺欺人,还是那句话,若是刘备是我们任命的,那我们在汉中的军队早就可以撤回了。”
大臣们大感没有面子,因为管宁这番言语直刺他们的内心,把他们为了掩盖无能而找堂而皇之理由的想法完全揭露出来,令众人无地自容。管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一脸阴沉地汉献帝道:“请恕臣下直言:圣上亲政,朝堂面貌一新,这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