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失笑道:”还是主上知我。”顿了一顿,徐庶才沉声道:“陈宫要用围魏救赵那是肯定的了,不过却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在我看来,陈宫最有可能是双管齐下,兵分两路,一路渡河试探性地攻击我乌巢的军队,另一支军队则试探性地赶往陈留来救援。”
众人闻言一愣:怎么两路大军都是试探性的?只听徐庶沉声道:“对于陈宫来说,他既便是接到了我军有五万人在陈留的情报,也不会倾尽全力渡河攻击我军乌巢,要知我军背*大河,随时都可以派军渡过河去,加强乌巢的防守。”
众人点头,徐庶沉声道:“所以,陈宫一定会派一支人数众多的军队渡河去攻打乌巢,若是乌巢真的无人把守,那他便一举攻下乌巢,若是乌巢有人把守,那么他便不断地骚扰,令在陈留城外攻城的青州军不能专心攻城,最后不得不回兵救援,这样才能完成围魏救赵的战略意图。”众人点头,在仔细地消化着徐庶的话。
看着已经有点明白了的众人,徐庶才在沉声道:“陈宫这一招的确高明,在他的想象中,他的这一招的最后结果只有两种可能,其中第一种,若是他进攻乌巢的军队计划得当的话,那我们一定会回军救援,那么攻击陈留城的军队一定会减少,那么他的另外救援陈留的那一只大军就不再是杯水车薪了,而会对战局产生很大的影响,最后为陈留解围;第二种可能性,他在乌巢遭遇了大量青州军,那即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青州军已经回撤到乌巢一些军队,虽然攻击乌巢的行动受阻,但是同样证明了陈留城外的青州军的数量已经变少了。最后的结果还是和第一种可能性相同。”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想到这个陈宫还会有这种两全其美的选择,不过他们也更佩服陈宫,竟然能先一步算准陈宫的所有选择,真的是匪夷所思。太史慈心中更是赞叹:这就是这些顶级谋士和自己的区别了,自己的那种所谓算无遗策只不过是针对一般的人物而言罢了,能够像陈宫这般,把另外一个顶级谋士玩弄于股掌之间,那才是真正的本领呢!
徐庶丝毫不理众人对他的崇拜的眼光,总结道:“不过陈宫棋差一着,他没有料到杜远大军现在就在官渡城的边上,只要他一出城,官渡城就是我军的囊中之物的局面,如此一来,陈宫将会无家可归。”
看着众人又开始兴奋起来的面孔,徐庶轻声道:“我们明天早上起来便攻城,然后令藏霸大军按照计划渡河到平丘,然后再赶到乌巢渡河,冒充伊籍大军的剩余部队攻打陈留,然后在入夜后派一支军队偷偷潜回乌巢,预防陈宫军队登陆,攻击乌巢。”
转过头来看向太史慈,恭声道:“至于那另外一支从旱路救援陈留的军队就交给主上处理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支军队的指挥者就是陈宫。主上不是很想见他吗?”太史慈闻言哈哈一笑,显然是对徐庶赞赏非常。
徐庶又看向沙盘沉声道:“我会传命给杜远,待他趁陈宫离开之机占领了官渡城之后,要派一支军队封锁官渡河岸。”
众人一愣,马上明白这种的毒辣处:按照徐庶的计划,到那时将会在官渡到乌巢之间的大河的两岸同时出现青州军的军队,他们牢牢封锁大河的两岸,一旦如此,那么陈宫派去偷袭乌巢的军队根本就没有办法*岸,除非另找渡口,否则便会坐在船上被困死在大河之上。
只此一席话,众人便兴起了到什么时候都绝对不与徐庶为敌的念头。
太史慈看得欣慰,看来自己真的可以把战场上的运筹帷幄交给底下的人去做了,他们实在太优秀了。
等到太史慈众人在大营中商量好一切之后,早已经是深夜。但是人们没有丝毫的困倦,毕竟能够听见徐庶如此精妙的计策,实在是令人兴奋。
徐庶和廖化连夜赶了回去,开始忙碌的准备一切。
第二天一早,廖化和史阿还有东面的太史慈的军队开始了对陈留城守敌的猛攻。一时间,杀声震天动地,响彻云霄。
青州军三面围城,再一次用神臂弓对陈留城头进行了覆盖射击,令陈留的守军叫苦不迭。
张勋亲自上城指挥防守。
那木制的高大盾牌再一次竖立起来,对城外的弓箭进行着抵御。
一支支火箭带着火红的轨迹划过云霄,直冲陈留城。
陈留城外打得热火朝天,而一直在陈留城东面的远处驻扎的臧霸大军则接到了太史慈的命令,开始向河边集结。
与此同时,徐庶派来的船只开始在河边*岸。
臧霸、管亥、纪灵三人带领两万六千大军开始登船,然后启航,向大河对岸的平丘缓缓驶去。
中午时分,臧霸大军已经渡河成功,来到了平丘,在略作修正之后,三人便带领军队赶往乌巢。
当徐庶迎接来臧霸大军之后,徐庶马上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廖化,廖化这才指挥军队缓缓退去。
就在张勋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廖化的进攻又在午饭过后展开了,而且这次攻击比以往都要猛烈。
张勋不明白为何这一次青州军好像吃了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