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从小舟上下来后,心中却道:这帮控舟手还真他娘的有一套,自己以前最怕坐船了,没有想到这一回自己坐船却做得如此平稳,下了船后只有少许头晕,连呕吐都没有。一边想着,一边从手下人手中接过长矛,心中却在着急,因为自己的战马还在身后的大船上,没有战马,自己的心中怎能踏实?
蓦地,一支雕翎箭袭来,射在了一名青州军士兵的身上,那名士兵身子向前一抢,跌到在地。随即,弓箭源源不断的向河边的青州军袭来。青州军的士兵纷纷举起自己手中的小型盾牌,抵御着是敌人的弓箭。
青州士兵见状,连忙转过身来,就看见在西南方向出现了一支军队,同是一个声音传来:“妈的,臧霸的军队就是一支草宼军队,这真是一点错都没有,看看你们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哈哈,难道是树枝子所得铠甲吗?陈兰你来晚了也好,眼前的功劳可都是我的了!”
管亥早就已经看见这支军队,此时闻言大怒,低声道:“妈妈的,到底识不识货?这乃是藤甲!刀枪不入!”身边的士兵看着管亥大为光火的模样,心中暗笑,更在为对面的那名说话的敌将祈祷:根据他们对管亥的了解,看来他是活不到明天了。这时候,拿第一名被射倒的士兵已经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对身边的人苦着脸说道:他娘的,倒是没射透,可是被这弓箭撞一下也挺疼。
管亥看了一眼这名士兵,心中的怒火更加燃起,心道没有战马,老子照样宰了你!管亥想到这里,一摆手中的长矛,对身后的此时已经多达一千人、站在河岸上的青州军士兵喝了一声道:“给老子上!”一马当先,向敌人冲杀而去。
对面那敌将正在得意洋洋,却没有想到青州军会在这种情况下发起冲锋,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命令手下的弓箭手向青州军射击,若是不能把这支军队迫退的话,那么青州军就可以顺利地到达大河的对面了。
但是很快这敌将便惊恐地发现,向己方冲杀而来的青州军居然刀枪不入!
难道是妖法?一想起眼前的青州军的前身乃是黄巾军,这名敌将的额头都冒出汗来了。妈的,陈兰,你怎么来的这么慢?
管亥转眼间便来到了这之地军的近前,而此时,身后大河边上的青州军的巨大船只已经*岸了,无数的青州军士兵正在蜂拥而下。
那名敌将脸色发白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身后的弓箭手已经纷纷退后,这时,再射弓箭已经全无意义。
“你这厮叫什么名字!”管亥炸雷似的声音在敌将耳边响起,那敌将矍然而惊,看向管亥,勉强答道:“某乃陈纪是也。”
话才出口,只见眼前长矛一闪,胸前一痛,低头看时,却见一把长矛已经贯穿自己的前胸。
管亥飞起一脚,把他踹到马下,冷然道:“你还真是不通兵法!”
这时陈纪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给我杀!”管亥吼道。
陈纪的大军四散奔逃!
管亥手下的士兵开始肆意追杀陈纪手下的士兵,陈纪手下的士兵乃是百里挑一的丹阳兵,原本凶猛好斗,但是陈纪的猝死给他们的冲击太大,让他们根本就是无所适从,唯有亡命而逃。
臧霸手下的士兵个个都是陆战高手,身上的铠甲更是轻若无物,跑起步来怎么会输给别人?所以陈纪手下的士兵纷纷被砍翻在地。
如此一来,反而激起了这些丹阳兵的凶性,这些士兵见到逃跑无望,便转过身来奋起反抗。
可惜臧霸手下的士兵一个个转身如陀螺,手中的斩马刀更是远战进攻无所不能,长兵器不及他灵活,短兵器又没有他的锐利和顺手,再加上臧霸士兵的杰出身手,那一把把雪白锋利的斩马刀轻易的割入了丹阳兵的身体。丹阳兵无不血溅当场,惨叫身亡。
更有管亥这猛男,一阵狂猛的攻击,杀得负隅顽抗的丹阳兵叫苦不迭,纷纷跪地投降。当然更多的人是向回逃跑,到萧县去报信了。
管亥懒得追杀他们,毕竟在九里山,还有太史慈等着他们。
与此同时,臧霸等人已经从船上下来,带领着大军施施然整齐的排列在河边。
孙观看了看正在不远处厮杀的管亥,对臧霸笑道:“管亥大哥真是大开杀戒呢!”
臧霸点了点头,说话间,管亥已经带领着手下,押着不少的俘虏回到了河边。
臧霸对管亥呵呵笑道:“管亥大哥,你可撞见陈纪?”
管亥把自己手中的人头往地上一撇,声如奔雷道:“这个当然!”
臧霸等人大喜。同是心中充满了对袁术的轻视:这个陈纪不管怎么说也是袁术派出来的七路大军的一支,怎么这般容易主将便死于非命?有点像过家家这种小孩子的把戏。由此观之,这个袁术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袁术已经很不像样子了,但是至少还有点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来,现在这位袁公路竟然远远不如他的哥哥,那还怎么陪青州军玩儿啊?
臧霸苦笑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主上为何这么‘重视’袁术了,那不是因为袁术很强,而是因为袁术太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