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本宫头疼。”
顿了一顿,又道:“现在皇上龙体欠安,太史爱卿你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两日才稍好点,唉!皇上近年的身体差多了,又不肯多点休息,真怕他下趟病了便再起不了榻来。这不,下军校尉鲍鸿空出来的位子还没有合适的人选,真是难为哀家啊!”
说罢,大有深意地看了太史慈一眼。
太史慈心中懔然,知道小看了眼前的这个毒后,可能这个何皇后与乃兄一样短视到毫无全局的战略观念,但若论眼前的权谋急变,这个何皇后自有其一套手腕。
她的语气虽像关心汉灵帝的身体,实则是在警告太史慈,现在在朝中她有着无比的影响力,无论时十常侍还是何进都要买她的帐。
更实在暗示太史慈,若懂时务,刻下定须看她脸色做人。最好是答应了这么亲事,那么好处大大的,至少下军校尉就是太史慈的囊中之物了。如果太史慈不识抬举,那么那个倒霉的前任下军校尉鲍鸿督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哪里是让太史慈考虑考虑?分明就是让太史慈回去转变心态,好好想想如何对待在何皇后的眼里一定会嫁过太史慈的家门的何家大小姐。
淡淡几句,便已恩威并施,还加上以长辈自居的亲切感,令人很难抗拒。
问题是这个何皇后太小瞧他太史慈了。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太史慈了吗?大不了自己拒绝之后一走了之,回自己的青州当土皇帝去!想要派兵半路截杀吗?难道你还敢明目张胆地动我?我于禁大军转眼就到,你能奈我何?
太史慈心中冷笑,尚未有机会说话,何皇后却举起从未做过半点粗活、十指尖尖、活像春葱并涂上红脂油的纤手轻掩上那美丽的檀口,打了个做作的哈欠,故作疲倦道:“说了这半天话,哀家也累了,太史爱卿你先下去吧!哀家跟你说的事情你要好好好的考虑。”
言罢站起身来,向后面的起居的房间走去。
太史慈跪倒在地,高声恭送,表面当然做足逢迎工夫,心中却在大骂,直至把她恭送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自己再不敢小瞧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