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庆亭开枪了,子弹正中刘正品的左眼,黑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灰白色的液体流出了眼眶,眼皮无力的耷拉着,一只湿漉漉的干瘪的鱼皮状软囊挂在他的脸上。
刘正品的身子只是剧烈的抖了一下,随后他就蔑视的看着韦庆亭“你个狗东西!总有一天我的弟兄们会宰了你给我报仇的!有胆再来呀!”
韦庆亭看着依然不肯屈服的刘正品,他的后背上也已经是汗津津的一片冰凉,“老子打死你!”暴怒的韦庆亭不断的开枪射击。
刘正品的右眼被打爆了,两腮被打穿了,腹部更是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气枪子弹,血水从密布的弹孔中不断的往外流,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血人。
韦庆亭终于停止了射击,他已经打光了所有的子弹,他阴狠的说道“你说是不说!”刘正品面带着诡异的微笑,用一双血淋淋空洞洞的眼睛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韦庆亭此刻竟然感觉一股强烈的恐惧,正从自己的心底慢慢升起。
看到刘正品依然是继续顽抗,韦庆亭为了要彻底的征服这个瘦弱的硬汉,残忍的命人削掉了他的嘴唇、鼻子和耳朵。
看着满面鲜血的刘正品,韦庆亭有些颤抖的吼道“你..你到底说是不说!”
刘正品强忍着剧痛,点着头虚弱的说道“说..我说…我…们…都是一….一个共同的组织…..叫做…”他的声音十分微弱,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口中溢出,虚弱到没有人能完全听清他说的话。
看到刘正品终于肯招供了,韦庆亭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强大,他走上前去问道“你说什么?大点声,我没有听清楚!”
刘正品转动着自己那血红的头颅,依然断断续续微弱的说道“我们..我们都是…”他的声音依然细弱游丝。
刘正品忍不住再次走上前去,把耳朵凑到刘正品的嘴边问道“你再说一次,这么小的声音谁能听得见!”
刘正品慢慢的转动着头,他嘴唇的伤口被韦庆亭耳际的头发扎的生疼,他对着韦庆亭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我们是..是同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叫做…”
就在韦庆亭仔细聆听的时候,刘正品突然猛地张口,其准无比的咬住了韦庆亭的耳朵,一颗血淋淋的头猛烈的撕扯着,在韦庆亭那杀猪般的叫喊声中,刘正品把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嚼碎了咽进了腹中。
两名保镖立刻冲上前来,对着生吞活咽的刘正品就是一阵暴打,从刘正品的口中救下了胆战心惊的韦庆亭。
韦庆亭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受伤的耳朵,他怒不可遏的大声喊道“那把火钳子来!拔掉他的满嘴狗牙!”两名手下一人按住了刘正品的头,一个人拿着一把烧的通红的铁钳子朝着刘正品走来。
那名拿着火钳子的大汉,看着刘正品那视死如归不屈不挠的顽强样貌,拿着火钳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他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掉,迟迟不敢动手。
按住刘正品的那名大汉,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忍目睹即将发生的悲惨一幕,他的手心里汗津津的,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了老高,两条腿哆哆嗦嗦的直打颤,刘正品可以清晰的听到他那上下牙因为恐惧而不断打架的声音。
刘正品突然哈哈狂笑不止,对手的颤抖就是对他的无声屈服,对手的恐惧是他战胜敌人的无上荣耀“下手啊!你们这些胆小鬼!二十年后老子还会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哈哈哈!”
拿火钳子的那个人终于顶不住了,他的精神在刘正品的狂笑声中崩溃了,他胆怯了,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滚烫的火钳子掉在他的身上,烫得他在地上直打滚,惨叫声震动着每个人那脆弱的心脏。
韦庆亭看到这一幕,走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满地打滚的那名手下,歇斯底里的喊叫道“把藏獒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