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健,是鳄鱼帮里的一个后起之秀,这家伙胆子大,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他脾气暴,只要你在他手里犯了错,他就算是不弄死你,也要给你扒一层皮去,他还性子急,不管是谁只要惹到他,他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进行报复,而且他还极度的看不起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们的做派。
正因为他胆子大,所以韦地经常派他去做一些别人不敢做的大事儿,两年前,浙东省委秘书长卢俊生的侄子在一个公开场合说了一些韦地的坏话。
这让韦地十分的不高兴,就想着找个法子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衙内,他向手下的一个坛主说了自己的想法,结果那家伙竟然假装没听见,啥都没做。
后来他只要一提起这件事儿,他手下的一帮旧臣新将也都是表面答应背后该干啥还是干啥,根本就不敢采取任何的行动。
最后还是吴健带着仨人儿去了省城,在一个会所里把正在寻欢作乐的卢飞给打了一个多处骨折,硬是在床上躺了半年都没起来。
这让韦地心中倍感高兴的同时,也是眼中一亮,人才呀!当即就把他从一个分舵主给提拔成了盘山市的总舵主。
正因为他极度看不起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们,所以他也一直都深的韦庆平的喜欢,凡是那些老家伙们不愿意干的事情,韦庆平就全都交给他来做,可以说他现在是鳄鱼帮老少两位帮主面前当之无愧的红人,正因为这样,他也就日渐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黄铮出丧烧头七的那天,鳄鱼帮的十几个总舵主唯有他吴健没有到场,这让那帮老兄弟们心中感到十分不爽和无比的愤怒。
他枪法好平时也最喜欢打猎,这天他就带着枪和四个下属进了幕府山,一个上午收获不少,一帮手下提着几只山鸡野兔跟在他的身后。
吴健坐到一个树墩上,点上一支烟说道“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把火点上,咱们今天中午就不下山了,就在这里喝个痛快。”
“舵主,您的枪法真是越来越精准了,您看,这野兔跑的那叫一个快,可愣是让您一枪就放倒了,正中脖子!舵主真是神枪无敌!属下佩服!”一个手下收拾着手里的兔子嘴上在不断的拍着那个啥。
吴健笑眯眯的骂道“吕俊友就你小子会说话,别他妈尽捡好听的说,赶紧弄好了咱们好好的喝一杯!”说着还扔给那家伙了一支烟。
一阵浓郁的烤肉香味就飘了过来,那个爱拍马屁的家伙撕下一条黄橙橙,滋滋冒油的烤兔腿走到吴健面前,一脸讨好的笑着说道“舵主,您快点尝尝味道咋样?”
吴健轻轻的咬了一口,仔细的嚼了一会随即就大赞不已“好!味道鲜美,肉质鲜嫩,不错!弟兄们,别在那里坐着了,赶紧过来尝尝,俊友赶紧把酒拿过来!”
众人嘻嘻哈哈围坐在一起,吃肉喝酒真是好不痛快,众人喝的是面红耳赤酒气熏天,个别酒量小的已经有些迷迷瞪瞪醉眼昏花了。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正有几双冰冷的目光在注视着他们,“,我次奥!赶紧动手吧,再不动手那些肉可就要被人给吃没了?”
“你就知道吃,急什么,那么多的猎物哪能就给全吃了,他们又不是猪,再等等!等他们喝完这杯酒的时候也就是咱们上场的时候了。”
吴健举着酒杯无比高兴的说道“来来来!今天老子难得这么高兴,咱们一起把这杯酒干了!然后再满上,说什么今天也要喝个痛快!”
一个手下认真的说道“舵主,你高兴就多喝一点,我们就算了吧,咱们在这深山老林里这安全可是是第一位,我们就不喝了。”
“对对对!王鹏说得对,舵主尽兴就好。”另外两个人也连忙放下了酒杯附和着说道。
吴健大手一挥说道“唉~,这是怎么说的,别说是深山老林了,就算是那龙潭虎穴也不能把老子怎么着!这是哪里?啊?这是我吴健的辖区,我就是这里的王!怕什么?”
“别以为那黄铮死了就要人人自危,其实根本就没那样严重,咱鳄鱼帮盘踞江南数十年,这期间也不缺少造反作对的人,可那些人的下场如何?”
“叫我说这黄铮死的冤枉,为啥这样说?因为他对手下的那帮老家伙太好了,也就对他们管理的不是很严格,这才有了阳奉阴违,最终导致了望江总舵的失守,也就是说,他黄铮不是被对手给打败的,他是败给了他自己,是那帮老家伙把他给送上了断头台!”
“这黄铮死的也是没出息!为啥这样说?因为他在兵败的时候应该做的是依靠当地打下的基础进行暗地里的反抗活动,而不是为了活命,狼狈不堪的跑回横州,他那不是找死吗?”
“我是谁?我是吴健!我是鳄鱼帮盘山市的总舵主!别说现在那帮什么狗屁倒灶的英雄社还没打过来,就算是他们真打过来了,只要有我在,有众位弟兄们在!这盘山就是固若金汤,咱们鳄鱼帮依旧是稳如磐石!干了!”
吴健十分嚣张的一番言论也把大家的那种豪情给带了起来,全都是一脸自信满满的喝干了酒,再说了,你就是不喝也不行啊!这要是拂了他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