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跟随叶知秋一起进了卧牛山。
陈庆和王彪坐在车里正在向着卧牛山进发。王彪戴着宽大的墨镜,根本就看不出他的面目表情,手里夹着半截烟,一句话都没有说,陈庆看着外面白茫茫一片雪的世界,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了,这一路上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不时地咧着嘴。
“彪哥!我们这一次是真的发财了,您知道吗?Rb人在年前就已经打给了我们500万,现在我们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啥都不缺啦,呵呵,王正海那家伙已经先我们一步进山了,只要我们把矿开起来,这以后啊!哈哈!彪哥...”陈庆忍不住再一次兴奋的向王彪描绘着即将到来的纸醉金迷的生活。
王彪看着不能自已的陈庆,心里十分鄙夷的咒骂了几句,轻蔑的看着陈庆,就像是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陈庆!想我王彪闯荡江湖十几年了,什么样的生活没享受过!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吹嘘了,哼!老子听得都烦了,我这一路上累了,我要安静一会儿。”
陈庆十分无趣的撇了撇嘴,只见王彪丢掉烟,靠在靠背上闭上了眼睛,陈庆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呸!什么东西!老子要不是看到你各方面关系硬朗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看你一眼呢!”车子摇摇晃晃的向着山里驶去。
萧远山站在一个小山包上,顺着叶知秋手指着的方向,拿着一只望远镜在静静地观察着,“山哥!目前王正海和孟淑萍两个人已经先后进山勘察了3次了,最终他们在我们所发现的矿井旁进行了仔细的核对,这更加确认了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在昨天夜里联系了陈庆。”叶知秋详细的回报着最近一段时间来所发生的情况。
萧远山透过望远镜已经将矿井周围的情况了解了一个大致,他回头看着叶知秋,稍作思考后说道“知秋啊!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准备怎么办?”
叶知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说道“山哥!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究竟对还是错,你可别笑话我,我是这么想的,当陈庆他们在矿井汇合的时候,我们不宜采取实质性的行动。”
萧远山一直都在观察着叶知秋,一来是因为叶知秋是叶影的弟弟,二来是因为陆虎对叶知秋一直以来都是称赞有加,多次向萧远山说过,应该加大对叶知秋的培养,“知秋,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萧远山递给了叶知秋一支烟,同时转身走下了山包,向着一处避风的地方走去。
叶知秋跟在他的身后,毫不迟疑的接着说道“山哥!我判断,在这次的汇合接头的人当中,只有陈庆和王正海以及孟淑萍,不管怎样,我判断Rb人这一次是不会来的,以Rb人的谨慎性格来看,这一次他们来的几率很小,即使会派人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我的计划是安排人员进行密切的观察,等待时机,随时待命。”
萧远山在听取了叶知秋的一番计划后,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知秋,你不错,对事情的发展预计的十分的正确,有判断力,有智谋,不过,你想过没有,一旦时机成熟了,我们又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呢?如果Rb人一直都不肯露面,那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的应对呢?”
面对萧远山的考问,叶知秋自信满满的微微一笑说“山哥!你所考虑的这些问题和情况,我已经和弟兄们商讨过多次了,我们一致认为,Rb人如果真的不来,那我们就将陈庆一帮人彻底的消灭,将矿井牢牢地控制在我们的手中,如果Rb人来了,那更好!到时候我们将这帮杂碎一块解决掉,一绝后患!”两个人抽完烟就慢慢的下山去了。
王正海抱着浑身冻得瑟瑟发抖的孟淑萍躲在一处低矮的岩石下,嘴里骂骂咧咧的“Tmd!陈庆这个家伙怎么还不来?老子在这里可是喝了一夜的东北风,....”
孟淑萍十分不满的瞅了王大海一眼,心里十分的生气,想她孟淑萍,昔日王军活着的时候,作为王军的情妇,穿的是绫罗绸缎,吃得是山珍海味,过得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日子,几时落得像现在一样,要在大半夜里等人的份儿上了,可惜啊,现在王军作古了,王正海虽然收罗了一些王军的昔日旧部,可毕竟他王正海不是王军啊!
“王正海!你Tmd真没用!你约人家到这里汇合,哼!你倒是屁颠儿屁颠儿的早早的就来到了这里看风景了,可是你约的人呢?你自己蠢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连累老娘在这里陪着你遭罪!我不管了,我要回宾馆!你自己继续等着吧!老娘自从跟了你以后,就没好好的享受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孟淑萍不理会王正海的劝说,执意的要走,王正海连拉带拽的把她拖了回来,软言细语的劝说道“淑萍!哎呀我的姑奶奶啊!你这是干啥?这来都来了你一个女人家的自己咋回去?我也没有想到他陈庆没有准时来到啊!再说了,我们这么吃苦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再等等!你也知道,现在山里的雪还没化呢,他陈庆来的当然没那么快。”
孟淑萍挣脱了王正海的手,走到一边抱着手不在理会他,王正海来到身边,用力的抱着孟淑萍那娇小玲珑的身躯,一边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