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麻军拿起手机来看了看,“郭忠的电话?”“喂?忠子,啥事呀?这一大早的。”在电话的另一头,一个彪悍的男人急切的说道“军哥!不好了!我们在青年路的场子让人给砸啦!”麻军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回事!?说清楚!”
“大哥!”郭忠抹了一把汗,“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把场子给砸啦!砍死了四名弟兄,砍伤6名弟兄!”麻军一听,一把将埋头在下腹的女人摧开了,从床上站了起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知道是谁做的吗?!”郭忠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我怀疑是狼帮的人!”
麻军沉思了一会,谨慎的问道“有证据吗?”郭忠小心的说道“在这里只有狼帮才会有大批的枪支,他们有枪!”漫长的寂静过后,“我命令!对狼帮的人,....杀!无!赦!至死方休!!!”
狼帮,贾仁义的别墅,小会议室,“我们砍了麻军的人,他有反应吗?”贾仁义看着头上的天花板,阴沉的问道,杨忠细声的回答道“没有反应。”“他是心虚啊!”贾仁义闭着眼睛,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就不再言语。“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杨忠看着贾仁义,“杀!往死里杀!!!”贾仁义狠狠地说着“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同时将嘴里的烟蒂吐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萧远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凝视着窗外的风景,无聊的吐着烟圈,一个,接着又是一个,“山哥!麻军那边还没动静?”猛子沉不住气了,一个上午,他看着萧远山又是喝酒,又是抽烟,他根本就坐不住了。“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前的宁静啊!看着吧,今晚就会热闹起来。嘿嘿...。”萧远山狞笑着,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狰狞,看到了阴谋,还,看到了自信。
夜里10点钟,暖春酒吧,无数的寂寞男女,尽情的放纵着自己,突然,一群大汉冲进了舞池,“吆!妞长的不错的嘛!陪哥哥乐呵乐呵!哈哈哈...”无数的调戏声放肆的扩散着,“臭流氓!”“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人特有的声音在尖叫着,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就将一个跳舞的女人给拨了个精光,其中一人更是将自己进行了无遮拦的展示,几个混混将女人按倒在地上,**猛男趴在女人那光洁的,瑟瑟发抖的身子上,屁股一沉,就挺进了中原,并且不顾身下女人的哭喊,一下重似一下的,卖命的挺动着。
“我次奥!实打实的强奸!”一个美女看到这一幕,不禁打了个哆嗦,立马转身就跑。同样的一幕,在麻军负责的场子里,不断的上演。“给我杀!!!”麻军歇斯底里的喊着,砍刀帮上下全体出动,砍刀在飞舞,鲜血在不断的飙飞,化成一朵朵猩红的花朵,无辜的女人,成为了两个帮派斗争的牺牲品,成为了萧远山阴谋中的,一颗可怜的,而又无奈的棋子。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谩骂声,**声,哭泣声,不断的传出,男人的打斗声,求饶声,要命的喊声,震动着寂静的夜空,“呵呵呵...,真精彩啊!”萧远山在听到手下的汇报后笑了起来。
“山哥英明!”“山哥伟大!”猛子和李飞一头黑线的谄媚道,“你俩赶紧滚!!!”萧远山笑骂着自己的哼哈二将。“小山!你做的太过分了!那些女人是无辜的!”蓝燕瞪着沙发上的萧远山,愤怒的说着,眼里噙满了泪水,“燕儿姐。我什么都没做啊,不是吗?女人到那种地方,就要做好出意外的准备,你说呢?”萧远山看着蓝燕,平静的说道。
“是呀!小山什么都没做啊?我为什么要怪罪小山呢?”蓝燕站在萧远山的面前,静静的想着,“姐!我可还没有碰过女人呢。实打实的原装货。...要不,...你今晚就验验货?”萧远山戏谑的看着蓝燕,蓝燕双颊绯红的骂了萧远山一句“滚!连姐都敢调戏啦!”萧远山静静的看着蓝燕,眼睛里就像有一团**的烈火,瞬间烧垮了蓝燕那表面的坚强,“我不和你说了,无聊!”蓝燕红着脸丢下了这样一句话,躲避瘟神一般的跑了。
“嘿嘿...你也不是很坚强嘛?!”萧远山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笑着说“你想跑?没门!你注定是我萧远山的女人!永远都是!切!小样啊!嘿嘿嘿...。”
接连几天,狼帮和砍刀帮,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双方是奇计百出,各施所能,刀光剑影,明枪暗箭,杀的是不亦乐乎,死伤惨重。这时候,萧远山在偷着乐,坐山观虎斗,可是,我们敬爱的人民警察,也就是警察叔叔可有的忙了,干啥?当然是忙着抓人和收尸了。“TMD!这些人是都疯啦!还是打鸡血啦!真不要命!这又死了7个!命令武警和特警大队,给我狠狠地镇压,如有反抗,就地击毙!”市政法委书记在市委会上骂开了。
随后几天,警车呼啸,不断有人死亡,不断有人被拎进了局子,狼帮,砍刀帮可谓是损失惨重。“好啊!这可真是,啊!那个...人民警察人民爱,人民警察为人民啊!”萧远山的笑声,怎么听都是有点犯贱。“山哥!该轮到我们出场啦吧?”猛子悻悻的看着犹自在自我陶醉的萧远山,“猛子!你是不是让女人的B给夹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