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怎么就不让我走呢?对我就这么个死态度,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们啊?
姚涟没好气地转过头来,看着白鸿那面无表情的面孔顿时一股无名火就涌上了心头, 恨不得将他这张该死的面瘫脸来上一巴掌将它呼烂了!
但是姚涟还是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这种不人道的行为,改为大声怒斥白鸿,“放手!”
“不行,你必须跟我去参战!”白鸿丝毫没有动摇自己的立场。
一听这话姚涟就不乐意了,怎么好事从来就没自己的,一有这种舍己为人的事儿就找上自己了呢?难不成这就是人品?
姚涟无奈了,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暴躁的心情,试图跟白鸿讲道理,“首先,我不是你们厥玄教的人,其次你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过人家就算叫上我这个未成年又管什么用呢?是吧,所以还是把我放了吧,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行不?”
白鸿摇了摇头,很明显是不同意姚涟的观点,看向姚涟的眼神儿非但没有钦佩,反而还带上了点儿鄙夷,“你明明是怕死,怎么还这么多理由?你虽未入我教,但是教主临走前吩咐过要将你同我教弟子一视同仁!同进退,共患难!你武功不行?呵,六护法那么强大的人都败在你手上,难不成这只是个巧合而已?”
见姚涟还在深思,白鸿继续下猛药,“啧啧啧,我原来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仗着教主疼爱就自以为是的小人!如今教主不在,强敌来袭,看来也最是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的时候,你不去,我等厥玄教弟子必定同本教共进退,教在人在,教亡人亡!”
“至于你?”白鸿侧头看向姚涟,眸中毫不掩饰自己对姚涟的反感,“我厥玄教高攀不起,就不劳您大驾了,没有你我们一样可以杀敌护教!”
白鸿慷慨激昂的一番话下来,姚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动摇了,但白鸿居然没有再试图打动姚涟,像是真的放弃了似的,一把甩开自个儿拉着姚涟的手,没有丝毫眷恋似的转身就走!
姚涟哀叹一声,这白鸿说得自己很势力眼似的,一有事比谁跑得都快,自己有那么不堪吗?姚涟低头小小反思了一下下,再抬起头时目光已经变得坚定起来!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白鸿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吧好吧,别装了,我认栽了,跟你去总行了吧?”
姚涟当然知道这白鸿是故意给自己下套子钻,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才走出去这么两步,都说事情很紧急了,他又怎么可能这么慢悠悠地晃荡去?这当然是为了给姚涟来一招激将法,激姚涟去啊!
果不其然,白鸿回过头时脸上居然带了些许红晕,明显是被姚涟拆穿计划后有些不好意思,“好,多谢了,我这就带你去!”
白鸿运起功来,脚下生风,轻功使到极致带着姚涟向一处地方飞奔而去。
很快二人就出了宅子,来到了厥玄教外围的那片楼阁,目的地是一处开阔的空地,姚涟还未落地,便看到了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和黑衣。
这些黑衣人明显是厥玄教的众多弟子,一个接一个的围成了一个大圆圈,每个人均是手拿兵器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而他们围起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突围近来的强者。
姚涟之所以知道这是斗殴现场,除了厥玄教弟子们均是一脸杀父仇人外,还有圈外那躺在地上成片成片丧失了行动力的伤者,这伤当然不是他们自己给自己砍的了,除了那个来犯的强者还能有谁?
不过姚涟倒有一点儿搞不明白,这么多受伤了的咋就没一个四人呢?难不成这强者连这点儿准头都没有?
猛然间姚涟记起来一个人,二哥!二哥曾说过仙灵大陆的修仙者不能杀不会修仙功法的普通人!原来如此,看来这个规则的确约束着他们。
姚涟点了点头,已经明白过来了。
白鸿和姚涟落在一棵距凶案现场不远的树上,二人观察着场中的情况,久久没有言语,终究还是姚涟忍不住了,姚涟戳了戳身旁的白鸿,小声地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冲下去还是在这儿静静地等待时机?”
虽然姚涟很没眼力劲儿,但他还是认出了这是一个困阵,属于阵法的一种,靠着人多组成一种阵法,从而围困住正中央的强者。
姚涟之所以不敢贸然跳下去,就是因为怕乱了这个阵,不但怕破阵放跑了敌人,更怕反噬伤了自己人,所以他就打算先听听白鸿的主意。
“先看……”白鸿话音还没落下,他和姚涟的眼睛迅速就瞪大了,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只见那包围圈正中央突地爆发出一道刺目的白光,接着厥玄教众人由内至外一圈圈的像是被这股白光给冲击到了似的,纷纷飞了出去。
眨眼间,阵法已破!
组阵的每个人身上均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势,最里面的人伤势最重,缺胳膊少腿的那叫一个惨,最外面的人有的甚至只受了一顶点儿的小伤。
困阵破了,最中间的人也就露出来了,在姚涟震惊的目光中一蓝衣人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