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一时大意,竟让他放走了那道符篆。那道符篆或许是搬救兵,或许是向远方的同伙传递消息,反正对我们来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白乌鸦二令悻悻地说道,显然在为刚才未能及时阻截库多尼放出去的那道符篆而抱憾。
而老野牛大令这个时候已经一闪身向库多尼追了过去。
“欺负完我们家小柯就想逃跑?做梦!”
老野牛大令说第一个字时,库多尼已蹿到了百丈之外;但当他这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已经站到了库多尼的前方,一拳就擂在了飞逃而来的库多尼脸上。
库多尼闷哼一声,被这重重一拳擂得身子向后倒去,满脸鲜血,两眼发黑地摔在了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野牛大令抓着库多尼的一只脚,将他拖到了小柯和白乌鸦的身边。
“老鸦子,你看怎么处置这家伙?”
老野牛大令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对白乌鸦二令问道。
“这家伙,跟踪唐晨,随后又意图伤害小柯,真是可恶得紧!我看,我们不如先对他严刑逼供,拷问出他居心所在,然后再作其他处理。”
白乌鸦二令一脸愤怒地说道。
“好。但严刑逼供这种事老牛我不在行,还是由你来吧!”
说着,老野牛大令就将库多尼踢到了白乌鸦二令所变的中年秀士脚下。
白乌鸦二令“嘿嘿”邪笑着,一手揪起库多尼的胸襟,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问道:“喂,鬼佬,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来头?为何要跟踪唐晨?还要伤害小柯?你之前口中提到的法王究竟是什么人?”
“哼!”
库多尼虽伤重、虚弱,但却硬气得很,冷哼一声就扭过头去,一副不屑于回答的样子。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乌鸦二令嘴里骂着,一膝盖顶上来,就撞在了库多尼的裆部。
“呀”
任他库多尼怎么硬气,裆部受了这一击,也不禁痛得身子痉挛,鬼叫不已。
“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白乌鸦二令待库多尼痛叫一阵子后,才慢悠悠地问道。
“休想!”
库多尼满嘴鲜血,但还是硬气地说道。
他对自己的信仰很虔诚,就算被敌人折磨至死,他也不会透露教派的任何信息。所以,他现在已有了死志,宁愿为信仰献身,也不向敌人透露半句。
“看来,刚才罚酒的分量还是太轻了。”
白乌鸦二令说着,伸出右手,一把扣住库多尼的肩胛骨,施展出“分筋错骨手”来。
“咔嚓”一声响,库多尼的肩膀一下子就被白乌鸦的“分筋错骨手”扭得筋骨错位。
“啊”
库多尼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整个脸部都痛得变了形,头上淌下大片汗珠,身体也再次痉挛起来。
“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士可杀,不可辱!法王会替我报仇的!呸!”
库多尼忍着痛,恶狠狠地看着白乌鸦二令,从牙缝里嘣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竟张牙一咬,将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然后带连鲜血、唾液、断舌一起,全都向白乌鸦脸上喷去。
白乌鸦二令一扭头避开。不过,还是有些许血星子溅到了他的脸上。
但出奇的是,白乌鸦二令竟没有生气,他只是愕然地望着掉在地上的那根断舌,然后皱眉说了这么一句话
“好狠,为了不回答我的问题,竟咬断自己的舌头!看来,你是铁了心不回答我的问题了。”
“唔……唔……”
库多尼嘴里哼哼着,说不出一句话。不过,他的表情却是在笑,恶狠狠的笑,那种笑,非常残酷,也非常硬气,就缺在脸上写上“我就是铁了心不回答,看你还能怎么样”这句话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了吗?哼,告诉你,就算你没有了舌头,不能说话,我还可以用搜魂**侵入你脑海,阅读你的所有秘密。”
白乌鸦二令冷笑着说道。
库多尼听到白乌鸦二令这么说,立时脸色一变,当即提运最后一点真气,一掌就向自己的脑袋拍去。
他想自戕,不让白乌鸦二令有机会探查他脑海中的秘密。
只是,他的手才提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拍在脑袋上,白乌鸦二令便已出手如电,连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
然后,白乌鸦二令伸出右掌覆盖在库多尼头上,开始施展搜魂**,强行翻阅库多尼的记忆。
一感到强横的洞察之力侵入,自己的神识竟不能抵抗,库多尼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
“圣教......日食......大悲教......圣船......血祭召唤......婚宴......黄金圣殿......祭坛所在地........把前来夺宝的所有人一网打尽......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