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由我来杀狗,林一箭,你就负责烹制吧。”
“我?我才不!我向来只提供原材料,从不做厨事。”
“那就由金娇玲、金娇玉你们俩来烹制。”
“由我们来烹制?好啊,我们俩身上可带了不少毒药,就怕到时候一不小心,掉一点到肉里汤里的话......”
“呃,那还是算了!看来只好我任便一条龙服务了,你们这群好吃懒做的鬼。”
“呵呵......”
众人说笑声中,唐晨已拉着车子又行了近百丈,转过一丛银装素裹的树丛,看到了前方的一个破庙。
这个破庙,位处丛林深处,窗棂、门、瓦檐、壁墙多处破败,破墙石缝中满是枯萎的杂草。从种种痕迹上看,这个破庙应当荒废许多年了。
然而,就在这荒废了许多年的破庙里,现在却有火光泄出,敢情破庙里正有人生火取暖呢。
非但如此,众人还闻到了浓浓的烤肉香。
“这是,这是烤鸡的香味!太香了,惹得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任便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他那一脸的馋相,就像恨不得立马就要把那烤鸡夺来一口给吞了似的。
其他人赶了一天路,也是饥肠辘辘,此时闻到烤鸡香,自不免也精神大振。
而对着他们发出狂吠之声的,乃是一条大黄狗。那条大黄狗足有半人高,长得健壮肥硕,就像一只小老虎似的,样子颇为凶猛。它就站在破庙的大门口正一个劲地朝唐晨这一车人狂吠不止,似乎想要将他们吓退。
不过,在看到它那么健壮肥硕后,车里人更加精神大振了。
“大黄,有人来了!快进来,别再叫了。”
这时,破庙中传来一个弱弱的女声,还带着三分稚气,听声音,应当是一个小女孩。
女孩的声音一起,那条大黄狗便恨恨地盯了唐晨他们这队人一眼,然后听话地撒开四脚,摇着尾巴往破庙内跑去。
“嘿嘿,居然还有小姑娘!”
任便听到小姑娘的声音,脸上的笑意变得更邪恶了,眼神中多了三分淫邪之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心里正转着什么龌龊的念头。
“任便,你个王八蛋,最好把你那龌龊的心思收起来,不然老子立马废了你。”
鲁智为人耿直,最看不得任便那种奸邪小人的丑恶嘴脸,当下出声警告道。
不过,任便现在可不怕鲁智,他一瘪嘴,对着鲁智就脸露讥讽之色地说道:“鲁智,别那么拿自己当回事,你就算没受伤,我任便也未必不是你对手!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也敢来警告我?我看你是活腻了!信不信我找机会将你给剥皮抽筋了,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啊!任便,老子记住你这话了。”鲁智口中冷冷地说道,心里已起了一丝杀意。
“哼!”任便不屑地看了鲁智一眼,并未将鲁智脸上浮现的那股杀意放在眼里。
“任便,你不要太嚣张了。鲁智说的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你若敢动那小姑娘一下,你前往圣盟总坛的路就到此为止了!”
诸葛成杰在任便身后冷然说道。他平生锦衣玉食,怜香惜玉,乃是风雅之人,最看不得任便这种奸邪小人对女孩子的卑鄙行径。以任便这种人的邪淫,以前只怕没少做那种先奸后杀的禽兽勾当,他真想不明白,高德全为什么会让这样的人渣进身圣盟总坛。
“哼,想二打一吗?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们两个人,我这边还三个人呢!娇玲、娇玉,你们俩说是不是?”
任便将脸转向金氏姐妹时,立时点头哈腰地变得像一条哈巴狗一样。他就是那种懂得读人心、骨子里又透出一股坏意的邪公子,很易讨得女人欢心。在路上的这些天里,他与金氏姐妹混得最熟,三人一路上没少打情骂俏,如果不是还有其他人在的话,只怕他们都可能要就地苟合了。
“任公子,你怎么说就怎么好,如果他们两个人打你一个,我们姐妹俩看不下去,到时候自然要出手帮你啰。只是,我们若出手帮你,你又如何感谢我们呢?”
“嘿嘿,两位姐姐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咱们谁跟谁啊?我有难,两位姐姐何忍袖手旁观?嘿嘿,两位姐姐若助我打退强敌,小弟身上有什么,两位姐姐任意索取就是了,哪怕两位姐姐要取了小弟这身贱骨头,小弟也是乐得花下做鬼也风流啊......”
任便的嘴巴在对金氏姐妹说话时,就像抹了蜜糖一般,那个甜啊,真叫人肉麻,旁的人听了,都有了要掩耳暴走的冲动。
金氏姐妹却爱极了任便身上透发出来的坏韵,竟双双与任便眉来眼去。
鲁智不由得暗骂一声:“狗男女!”然后就扭过头不言语了。
不言语,并不代表不会对任便出手。若这任便死性不改,要动破庙里的那小姑娘,他鲁智哪怕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将任便这王八蛋给废了。
就在几人这说话的工夫,已经来到了破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