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不!我们只是好奇罢了。鲁智兄弟,恭喜了。”
“诸葛公子,同喜同喜。”
鲁智和诸葛成杰都又惊又喜。他们在这次比斗中已经惺惺相惜,现在不用淘汰对方就能达成所愿,还有比这更令人欢喜的吗?两人互道恭喜之时,都收起了架势,走向对方,拥抱在了一起。
台下观众看到此处,不由得掌声如雷,叫好起来。
“这里事情已了,唐晨,拉车,我们走,先找间客栈住下。”
马车中的胡娜娜说着,真气催动,马车便移到了唐晨旁边,两根车辕“哧”的一下就粘到了唐晨手上。唐晨穴道受制,此时只有被胡娜娜摆布的份儿。
临走前,他想开口向台上的鲁智要回自己那把宝剑,可是,他张了张口,嘴里却说不出话来。原来,是胡娜娜故意整他,以真气锁住了他的哑穴。
唐晨无奈,他怒怒地回望了胡娜娜一眼。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睛。”
胡娜娜嫣然一笑,然后真气催动,唐晨便身不由主地拉车调头,沿着街道狂奔起来,转眼间就拐过一个街道的岔路口。
而身在台上的鲁智这时候才刚刚和诸葛成杰松开怀抱。
“鲁智兄弟,借剑给你的那位,一定是一位江湖豪侠,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一起去喝一杯。”
因为都获得进身圣盟总坛的名额,诸葛成杰之前心里的那一点芥蒂此时早已荡然无存,他把着鲁智的肩,高兴得要去喝酒。
诸葛成杰这话大对鲁智的胃口。只是,当他和诸葛成杰转身去找唐晨时,却赫然发现台下已没了唐晨的人影。
“他去哪里了?难道他不要他的剑了?”
“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
“不行,我得找到他。”
这时,高德全在裁判席上向两人大声道:“你们两个,我给你们一晚的时间,把自己的事情都尽快料理完,明天早上卯时初到城北门口集合,不要误了,过时我可不候。”
“是。”
......
这时候,已是午后申时,诸葛成杰陪鲁智在光山县城中转了好几圈也没找着唐晨,便在晚饭时候回府去了。毕竟,在光山县这种小地方,取得进身圣盟总坛名额这等喜事赶得上科举及第了,自然有很多人前来送礼恭贺一番,尤其是诸葛家这样的家族,更是如此,诸葛成杰自然不能缺席。
很快,太阳落山,天黑了下来。
这一夜,诸葛成杰酒欢人散,回到房中,为成功进身圣盟总坛兴奋不已,难以成眠;而鲁智则因一夜寻人无获,心头郁闷,只在一家客栈里喝闷酒,喝到天明。
至于唐晨嘛,唐晨可没有酒喝,非但没有酒喝,连睡觉都只能睡在马厩里。
这都是胡娜娜故意整唐晨的,她就是不要唐晨好过。
她吃饭的时候,就让唐晨饿着肚子站在旁边看着她吃;她喝茶的时候,就叫唐晨用扇子替她扇蚊子;她去睡觉的时候,就制住唐晨的软麻穴,将唐晨扔到马厩里去喂蚊子。反正,唐晨怎么难受,她就怎么整唐晨,谁叫唐晨当日曾经用剑挟持她,而且还逼她跪下,后来更让她一丝不挂在那么多人而前丢丑呢。
唐晨对这些早有心理准备,而且这一路行来也习惯了,他逆来顺受着,根本没把这些当回事,神识却探入“命运之戒”中,认真阅读着那本《玄天宝录》。
正所谓,读书千遍,其意自现。随着这些日子来一遍遍地阅读和领会,唐晨现在对《玄天宝录》上记述那些功夫和功法已颇有心得,他相信,如果现在穴道得解,能够提运真气的话,他一定可以大显身手,让胡娜娜再次大吃一惊的,虽然还不足以击败胡娜娜,但如果出其不意的话,还真有可能让胡娜娜吃一个大亏,从而成功逃离她的掌控。
所以,他虽处逆境,但却内心笃定,不急不躁地等待着机会。
所以,当胡娜娜以为他在马厩里备受折磨和煎熬时,他却在马厩中阅读《玄天宝录》,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任那讨厌的蚊子在满身叮咬,在耳边“嗡嗡”直叫,他浑然不觉。他闭眼,返观内视,心随神动,不断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演示《玄天宝录》中的功夫......
第二天早上,还是旅店的伙计早起,去打水洗脸时才将他从那“心习”的忘我境界中惊动出来。
胡娜娜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扔给唐晨几个黑乎乎的窝头,然后挥着马鞭,由唐晨拉着来到光山县城北门口。
这个时候,已是卯时末了,高德全正带着七个人在那里候着。这七个人分别是:鲁智、诸葛成杰、一个年纪十二岁左右的孩童、一对长相酷似的双胞胎姐妹、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还有一个看起来精瘦但气势却十分犀利的年轻人。
原来,昨天胡娜娜用密语传音术给高德全传令时,不止是叫高德全将鲁智和诸葛成杰二人录取了,还令他今天卯时初要将其在别的县挑选出的人才全都带到这里。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