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文妃娘娘到了。”昌祥向正在翻阅奏折的拓跋弘禀报。
他头也不抬,淡淡地道:“传她进来。”
昌祥领着文妃走至他面前,文妃向他微微欠身,“臣妾参见皇上。”
他放下奏折,起身走至她面前,虚扶她一把,“这几日,辛苦爱妃了。”
文妃微笑着摇头,“为万岁爷做事,是臣妾应该的,臣妾一点都不辛苦。”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她的脸瞬间微红起来,气息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婀娜多姿的身段如水蛇一般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红唇一张一合,好似诱人的樱桃,等待他来采撷。
“爱妃,今夜,朕好像没有翻你的牌子,你这身撩人的打扮是想……”他盯着她高耸的胸部邪笑着问她。
文妃就势依附到他的身上,“皇上,今夜,你也没有翻其他妃嫔的牌子,臣妾想,皇上传臣妾来此是要好好赏赐臣妾吧,所以……皇上,臣妾这身打扮你喜欢吗?”
拓跋弘推开她,“朕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爱妃,朕传你来此,是有些事要当面询问你,你最好给朕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朕绝不轻饶你。”
她正想依附过来,被他这席话吓住了,停留在原地,垂眼说:“皇……皇上想要问臣妾什么事?”
“朕不在宫里这几日,你可有出过宫?”他看着她问。
她无辜地对他摇头,“臣妾每日都乖乖地待在鸿宇宫里,帮皇上隐瞒太后,根本就没有时间出宫,昌公公可以为臣妾作证。”
昌祥对拓跋弘点头,“万岁爷,文妃娘娘所言不假,奴才一直在娘娘身边,她若出过宫,奴才肯定会知道的。”
“她没有出宫,并不代表她的婢女也没有出过宫。”拓跋弘对昌祥说完,看向正微微颤抖的文妃,说:“除了你,朕想不出谁会和苏筱筱这么苦大仇深。那帮刺杀她的黑衣蒙面人是你指使你的婢女去找的吧?”
文妃吓得双腿跪在地上,“皇上,冤枉啊!臣妾讨厌她是没错,但臣妾从未想过做出伤害她的事,臣妾可以对天发誓。皇上不能因为臣妾和她有点过节而冤枉臣妾啊!请皇上明察!”
“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
文妃沉默了一会,道:“除了臣妾和苏筱筱有过节之外,皇后姐姐好像和她也不大和……”
“皇后?此话怎讲?”拓跋弘甚感意外。
文妃道:“苏筱筱还在冷宫的时候,皇后姐姐身边的婢女玉仙时常去冷宫走动,打着关爱慰问冷宫妃嫔的借口,故意借机接近苏筱筱。哪知,苏筱筱不买她的账,她们之间的梁子就是从那个时候结下的。”
“有这等事?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朕?”拓跋弘质问她。
她道:“臣妾早就想告诉皇上了,可是……可是,皇后姐姐威胁臣妾不让臣妾说出去,臣妾向来怕她,才没敢告诉皇上……”
拓跋弘扶她起来,“皇后为何要接近苏筱筱?她的意图是什么?”
“皇上对苏筱筱好像很在意,皇后姐姐可能是要笼络苏筱筱一起来对付臣妾……”文妃回答他。
他打断她的话,笑着道:“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朕最宠的妃子就是你,若皇后的动机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她应该买凶杀你才对,又何必去为难一个朕从未放在心上过的女人呢?”
“皇上的意思是……皇上对苏筱筱一点好感都没有?”她鼓起勇气大胆地试探着问他。
他凌厉地看着她,然后露出迷人的笑容,“朕要是对她有一丁点的好感,又怎会将她打入冷宫,后又将她贬为婢女呢?”
文妃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娇媚地笑着挽上他的胳膊,“皇上,咱们不要再说这些无聊的事了,不如咱们到床上去做一些有趣的事啊?”
拓跋弘不动声色地拿开她的手,淡笑着道:“朕累了,那些有趣的事改日在说。”
她当着他的面脱去薄如蝉翼的外衣,只剩下贴身的亵衣,“皇上,难道这样子,你还觉得累吗?你都已经好几日没碰过臣妾了,臣妾好想……”
他看着她火辣的身子,心里竟然一点邪念的没有,“朕说,朕累了,你出去!”
被他拒绝,她立即潸然泪下,梨花带雨地哭诉道:“皇上已经不爱臣妾了,皇上心里肯定已经有了新欢。以前皇上从来不会大声对臣妾这样说话的,也不会拒绝臣妾的盛情邀请,难道臣妾也落到‘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地步了吗?”
他别开脸不想看她,对昌祥命令道:“送文妃回宫!”
昌祥替她拾起地上的衣服,正要命人送她回宫,这时,富贵匆匆跑进来,向拓跋弘行了礼,然后凑在他耳边向他禀报:“皇上,太后派人从宫外给六王爷抓了一副神秘的药方,奴才打听过了,那药方是催情用的,太后想必是希望六王爷先于皇上诞下皇族血脉……”
富贵还未说完,拓跋弘扬手制止了他,遣退他之后,对文妃道:“这几日,你帮朕隐瞒太后有功,朕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