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苏筱筱的唇红肿得好似香肠,见他温柔地凝视着她,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又红又烫的脸颊,她才找回一点意识,尴尬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甜甜的、软软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以往从未有过,而吻了她之后,他整个人好舒畅,“比起张牙舞爪的你,朕更喜欢这样子的你……”
不待他说完,她打开他的手,用力推开他,后退着远离他,“我不要你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说完,疾跑着逃开。
他拾起她遗落在他脚边的眼罩,冲她喊道:“你的……”
她停下慌乱的脚步,没有转身,直接打断他的话,说:“你放心,从此刻开始,我不会再踏出冷宫半步。”说完,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快速从他的视线中逃走。
拓跋弘看着手中的眼罩,不自觉地笑起来,“留下这个,是要朕对你念念不忘吗?”
“皇上,咱们还要去六王府吗?”昌祥询问他。
拓跋弘将苏筱筱的眼罩藏于袖中,对昌祥道:“去,现在就走!”
苏筱筱一口气跑回了冷宫,一进屋,就把房门从里边锁上,任黄鹂和宫灵怎么敲门,她都不开。
她倚靠着房门,脑中是挥之不去的激吻画面,“惨了惨了惨了!不但初吻没了,现在连第二吻都没了。天哪,我苏筱筱的吻就这样丢失在这个陌生朝代了!石头哥,对不起,筱筱没为你好好地守身如玉,你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讨厌我的,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是筱筱对不起你在先,筱筱不是个好姑娘,你不要再等我了,重新找个清白干净的姑娘结婚生子吧!”
“不对,我只是丢了初吻,又不是失了身!接个吻而已,又不会怀孕,我应该还算是清白之身吧?这样的话,我干嘛叫石头哥娶别人呀?疯了疯了疯了!我一定是脑子故障了,不就被他亲了一下,至于得这么伤心难过吗?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不会给我下蛊了吧?惨了,我要死了,这可怎么办啊?”
“等等,刚才那情景怎么和昨日在广泰酒楼发生的一模一样?难道那个陌生男人就是……就是皇上?不对不对,皇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呢?如果不是皇上,那我为何总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呢?哎呀,不想了,爱谁谁,头疼死了。”说着,她不停地摇头,试图把拓跋弘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从她脑中驱赶出去。
“王爷,皇上来了。”拓跋弘阻止昌祥高声通报,很低调地命墨绸领着他前往拓跋钰的书房。
拓跋钰正要躬身给他行礼,被他扶住,“六弟免礼,这里只有你和朕两人,不必再这么见外。”
他这一趋身,他藏于袖中的眼罩顺势掉了出来,他和拓跋钰两人同时伸手去接,却被拓跋钰抢了先。
他转身对昌祥等人说:“你们都退下,朕和王爷有话说。”
待闲杂人等离去后,拓跋钰看着手里熟悉的眼罩,对他说:“这应该是苏筱筱的吧?皇兄不会有这样的情趣命人制作这个东西的。”
接着,他盯着拓跋弘黑黑的眼圈道:“皇兄,你的眼睛也黑了,看来,你真的很需要一个这样的东西遮一下。不过,这个颜色不适合你,改日我叫筱筱重新给你做一个适合你的颜色,黑色?黄色?亦或者藏青色?你觉得你更喜欢哪种颜色?”
拓跋弘说:“你和她的关系已亲近到何种地步?”
拓跋钰抚摸着眼罩,说:“皇兄希望我和她亲近到何地步?”
“六弟,你是一个即将大婚的人,你现在,一门心思都该放在婚礼和青鸾的身上,至于其他人,该避嫌的尽量避嫌,最好不要再来往……”拓跋弘规劝他。
拓跋钰笑了起来,“皇上这是在嫉妒我和筱筱的关系太亲密吗?我告诉你,她一大早上就已经来找我,她听到我心情不好,连妆容都没打理,早膳都没吃,就来这里陪我,安慰我。我被逼婚的坏心情就是她治好的。我只要见到她,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笑容,还有她那总是贪婪银两的小眼神,我就开心得不得了。不知皇兄可能体会我和她在一起时的那种快乐?”
拓跋弘别开脸,“朕不知你在说什么。”
“这个眼罩,是筱筱早晨戴的,不知为何会在皇兄你这?”拓跋钰问他。
拓跋弘说:“朕是在来王府的路上拾到的,若六弟不提,朕不知这是她的东西。”
“筱筱虽是个粗心马虎的女孩,但也不至于会将随身之物遗落而不知。皇兄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了我?”
“六弟想多了。既然六弟认得这眼罩的主人,那就拜托六弟代为转交,也免掉朕的一件烦心事。”拓跋弘说。
拓跋钰塞回给他,“此事,还是皇兄亲自办比较稳妥。让我转交的话,我不知该如何向筱筱解释?现在呢,我脑中已经乱成一团麻,不想再贪上一件麻烦事。”
拓跋弘将眼罩重新放回袖中,“也好,朕倒想会会六弟口中赞不绝口的苏筱筱。”
“臣弟提醒皇兄一下,那筱筱可不是一般的女孩,